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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好就收。

她没有放手,甚至没有停下来。

她长发散乱,双眸专注凝望他,哪怕看起来清醒了,仍然紧紧抱着他,压着他的脖颈靠近她。

交换气息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接吻,云沧溟对此没有任何经验,所有的经验都来自这个大逆不道的年轻姑娘。

他被侵占,吮吸,掠夺,直到自己身为一个超凡绝世的高修也在水中感到窒息的时候,他将将反应过来,瞬间挣脱她的桎梏,带着她和他一起脱离了湖水,回到岸上。

江雪织重重摔到地面上,腿骨有点疼,不过这和之前那些伤势比根本不算什么。

她慢慢爬起来,目光望向和她一样狼狈的云沧溟。

第一次见总是气质出众明月出尘的抚雪剑尊这么狼狈,真是新鲜的体验。

这狼狈还是她造成的,那感觉就更奇妙了。

江雪织心底的恶劣和欲念被驱动,这个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想要,还是易感期在操控她了。

她细细描绘云沧溟的身体,平日里宽敞的道袍因为湿润了的缘故,全都紧紧贴在他身上。

他的衣裳都轻薄飘逸,即便穿了好几层也不厚重堆叠。

如今潮湿之后贴在身上,更是曲线毕露,什么也遮挡不住。

江雪织看清了他法袍之下精瘦的细腰,看见了那细腰之上宽阔的肩膀、线条优美肌肉结实的手臂,以及他胸膛之上,那因为用力和紧绷而鼓起的胸肌。

真是令人血脉贲张一幕啊。

江雪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也不管自己身上湿淋淋还在滴水,自顾自地朝他走过去。

云沧溟注意到她来了,立刻翻身退避,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都没时间念诀将自己弄干净。

江雪织就这么看着他对她退避三舍,如见洪水猛兽一般。

更看见……他翻身之后敞开的腰下,法袍潮湿贴身,他身下的反应和弧度也完全映入眼帘。

江雪织猛地睁大眼睛,目光根本无法他的反应上面移开。

……有一丢丢怀念,还有点快要克制不住的疯狂。

要发疯了吗。

不知道。

江雪织心底不断响起破军的尖叫,这东西也不知道在叫什么,反正就是叫个不停。

她的目光实在有存在感,令云沧溟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几乎一瞬间消失在原地,江雪织这次再怎么想要拦着也是拦不住的。

……跑了。

她舔舔嘴唇,拍了一下身后的长枪。

“你叫什么?”她烦躁道,“吵死了。”

破军解释:“我为别人叫的。”

听不懂。

怪里怪气的东西。

江雪织念诀将自己清理干净,重新用金钗法器梳了头发,慢慢往考试的方向走。

离开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回去了。

只是出来时的心情和回去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心底尽是一片不平,潮起潮又落,根本理不出一点冷静来。

身为这颗心的通感者,破军又开始叫了。

真是烦死了。

江雪织不由解开了缎带,做要丢掉它的架势,这下它终于老实不叫了。

她人也差不多走回来了。

凌昭就在林子入口处等她,看见她来了那张布满担忧的脸上瞬间绽放光彩。

“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吧!”

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检查她,确定她除了心跳太快之外什么事儿都没有,这才算放了心。

有点犹豫地看了看她身后,没看见抚雪剑尊的身影,凌昭顿觉压力骤减。

“尊上走了吗?”他小声问,“你们说什么了,情况怎么样?”

江雪织看了看他身后,一群人还守在原地等待,什么都没干。

“你们还没考完?”她不答反问,“等我呢?”

回答她的不是凌昭,是不远处的林晚晚。

她抱着剑站在那,抿唇说道:“澹台殿主说等你。”

江雪织看了看高台上,澹台月不在那里。

“我回来了,她去哪儿了?”

林晚晚摇头说:“不知道,刚刚突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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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

她回来之前刚走?

难不成——是去见云沧溟了?

事实正如江雪织猜测的那样。

澹台月在她回来之前刚走,见到了已经整理妥当的云沧溟。

云沧溟不打算再现身,只想最后叮嘱澹台月几句。

“应该不会再有波折。”

他语速很快,语气有些生硬,澹台月听出来了,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云沧溟没挑破,因为他不想解释也没办法解释。

能怎么解释?

说自己被江雪织——

澹台月的视线突兀地落在云沧溟的唇上,眼神有些惊诧。

云沧溟注意到,立刻转过身去,手落在唇上,摸到小小的伤口。

伤口随着他手指落下愈合如初,他再转身的时候,澹台月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刚才看到的伤口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必然是错觉。

尊上怎么会受伤?

这修界还有谁能伤到他?

就算受伤也不会是伤在唇上,那得是什么功法才能伤人唇舌?澹台月想象不到。

“仙考继续,剩下的考试都按原定的规则进行便是。”

云沧溟只在测灵根这一项上给了江雪织“特权”,其余的都不打算给,因为没必要。

旁人他不知道,但江雪织他了解。

入门仙考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是,尊上,我知道了。”

澹台月颔首表示明白该怎么办了,云沧溟便打算离开。

他需要点时间静一静。

偏偏澹台月实在对江雪织好奇,本该结束的对话被她又强行多说了一句。

“只是,尊上对江雪织格外看重,不惜为她略过灵根测试,莫不是您……”

一句模棱两可地试探,几乎将云沧溟沉寂数千年的情绪都挑动了起来。

他眉心骤然蹙紧,薄唇紧抿地斜睨澹台月,眼中寒气失控般宣泄而出,周身的空气凝结出实质性的霜花。

澹台月被冻得浑身一凛,赶紧把话说完:“莫不是尊上您有意收她为徒?”

“……”

云沧溟周身霜花瞬间融化。

澹台月是知道自己的话让尊上不高兴了,但不确定为什么。

她也没说什么啊,这很冒犯吗?尊上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收徒的意思,问这个好像确实有点冒犯?但也不至于这个反应吧。

澹台月扪心自问,澹台月脑子混乱。

“当然,收不收徒是尊上您的自由,无论您对江雪织如此看重是不是因为要收徒……”

“是。”

云沧溟罕见地打断澹台月说话。

他字字清晰,强调道:“我对她如此看重,硬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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