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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问我的话,我会直接散播他是我男朋友,但是把你当朋友,我就和你说实话了。我还在追。”
白叙:“.......”
白叙跟他分析,“一般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是根本忍不住的,只有两个原因。”
陈礼谨瞥他,“什么?”
“第一个是,他完全对你没感觉。第二个是,他不行。”白叙摊手,“你想选哪个?”
陈礼谨:“.......”
白殊在陈礼谨怀里扭,蹭了他一身毛,陈礼谨轻轻捂住怀里布偶的毛茸茸的小耳朵,“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事。”
白叙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们连亲都没亲,我能说什么事?他把你按墙上纯聊天是什么很少儿不宜的话题吗?”
陈礼谨的表情变得神色复杂,他试图辩解,“也不是......”辩解到一半又放弃了,“他也不会一直忍下去的。”
“那可不好说。”白叙回,“说不定他真的有心无力呢?”
陈礼谨回想起昨天他膝盖抵上去时坚硬滚烫的触感,耳朵不易察觉地漫上一抹红,他神色更复杂了些,“应该......不会吧。”
这一回想倒是让陈礼谨又想到个骚扰林随然的新方法,他把怀里的小猫放到猫抓板里,对着自己的手腕拍了一张,点开和林随然的微信聊天框发了过去。
还未读别急:[图片]
还未读别急:红了[委屈]
他发完放下手机,又恢复了他平时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和刚刚委屈告状的人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白叙把手上的咖啡杯放下,看着这一切,“.......你这招是什么用意?激将法还是苦肉计?”
“什么招?”陈礼谨无辜地问,“我只是陈述事实。”
白叙:“?”
白叙:“在我面前少来这套,mon petit chou。”
“什么意思?”陈礼谨问他。
“我的小卷心菜,我的小宝贝。”白叙怜悯地看着他,“他叫你的时候会比我更亲密吗?”
陈礼谨:“.......”
林随然隔了好一会才回。
Kernel Panic:抱歉。
“哎呀呀。”白叙摇摇头,“你看看,他连称呼都不加。起码加一句‘我可怜的宝贝’,是不是?”
陈礼谨没理白叙,他飞快打了几个字,给林随然回了过去。
还未读别急:没关系。
还未读别急:下次轻一点就好。
白叙刚抿了一口咖啡,看到陈礼谨的回复又被呛到了,他咳了两声,“你平时就是这么和他说话的?”
陈礼谨不置可否,白叙摇摇头,同情道:“都这样了他还能忍,我确认他是真不行了。”
陈礼谨没有接这句话,他站起身,“洗手间借我用一下。”
他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平静的脸。他微微侧了点身,撩起自己柔软的针织衫,他的腰身上印着几道带着淡淡淤青的指痕,他对着自己同样被掐出印子的腰拍了一张。
那道指痕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林随然当时或许真的没有用全力,可这片不常见光的肌肤太过脆弱敏感,对任何触碰都反应强烈。
还未读别急:[图片]
还未读别急:才发现腰也红了[委屈]
陈礼谨放下手机,整理好衣摆,将腰上那片引人遐想的痕迹全部遮盖。他慢条斯理洗着手,手机屏幕在洗手台上亮起。
他没有急着去看,而是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才不紧不慢地划开屏幕。
Kernel Panic:......我们谈谈吧。
还未读别急:好呀
还未读别急:你想什么时候见我?
Kernel Panic:今晚五点,五六教之间的天台可以吗?
还未读别急:当然没问题
手机屏幕一点点暗下去,林随然没有再回。
离五点还有两个小时,陈礼谨推门走出洗手间。白叙正抱着白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白殊的脑袋,看到他来时,抬起眼睛,“接下来什么打算?”
“打算请你喝喜酒。”陈礼谨近乎温柔地说道。
饶是白叙这种身经百战的也承受不住陈礼谨这一次次惊天动地的话,他猛地又咳嗽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礼谨,“什么意思?你刚刚在我洗手间里结了个婚?”
“还没。”陈礼谨走向门口的方向,“但是快了。”
他还记得刚刚白叙随口说的秦始皇,看起来真把自己当成了皇帝,他微微仰起下巴,眼神平静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回头看向白叙,“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就退朝吧。”
白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白殊从他的臂弯里蹭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猫咪,又看了一眼那扇隔绝了正常世界的门,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长长的叹息。
“我的天啊......”
陈礼谨走到楼道里,对面的房子里刚好也走出来一个女生。她也在等电梯,低垂着眼,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侧脸,陈礼谨走到电梯里了才发现是上学期教他们心理学选修课的季华瑛。
季华瑛还是没有看他,陈礼谨犹豫了会自己该不该打招呼,直到季华瑛终于从手机里抽出注意力,看到电梯里的他。
“陈同学?你好。”季华瑛礼貌地朝他点点头。
“季老师好。”
季华瑛不欲多聊,她似乎在处理什么着急的事,打了个招呼之后就重新低下头,继续在手机上打字。
电梯门在一楼缓缓打开,陈礼谨侧身,让季华瑛先走,“季老师再见。”
“再见。”季华瑛应了一声,走出了电梯。
陈礼谨也迈步走了出去,天还没有黑,他一个人走在回清南的路上。
其实他没有那么胜券在握。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步步紧逼,用尽手段,只为了林随然这一个愿意和他谈谈的机会。只是这一天终于来的时候,他越往清南走一步,他的紧张就会更多一点。
陈礼谨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那点不合时宜的软弱。他不可以在林随然面前流露出有一丝的犹豫和迟疑。
从他执意要听以前的事,从他翻开那本尘封的日记,从他淋着雨狂奔向林随然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自己押上了赌局。
筹码是他的骄傲,是他所有失而复得的情感,是他这个人。从身体到灵魂,从过去到未来。
他押上了一切,去赌那个重新拥有林随然,或者说,被林随然重新拥有的可能。
他不能输,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失去林随然的剧痛。那种刻骨铭心的,像灵魂被生生剥离的剧痛。
他的脚步没有停,他继续走在回清南的路上,他的身影在街道上有些形只影单,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说是下午五点见面,他四点就到了天台。天色还没有暗下去,漫天的风吹起了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