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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您能理解吗,我看出来您是希望伴侣自然大胆一些的,所以我直说了。”
在希尔兰期待和惊喜的目光下,瑟西亚深呼吸,感觉身心好像都安心了下来,“我同样非常喜欢您,我原本厌恶雄虫,但您不一样,所以原本打算抵抗,在见到您的时候我没有挣扎,我很期待和您这样的雄虫拥有一段婚姻。”
希尔兰真的越来越喜欢瑟西亚了。
就这样自然地接受,没有什么不好的,爱就是拿来享受的,战战兢兢的被爱会让两方都很难过。
瑟西亚收拢腿,“包括财产的事情,其实这只是我的零花钱,我真正的财产在一个无关人员的账户里,您无需返还,因为我很喜欢您,这些天我会将我的财产做一个整合,为了稳固我们互相之间的信任和尊重,这是我该回应的诚意,包括您提供的情绪价值我会回以相等的爱,如果做得不好可以提出来,我会做好伴侣的责任的。”
希尔兰真的超级超级开心。
会懂回应,理念相合,尊重认真,哇塞!!!
老婆老婆!!!
喜欢!
瑟西亚身体一直在发烫,他难以想象的窘迫。
“也谢谢雄主……”
他像是泄洪了般腿软,瑟缩指尖,羞耻地,
“……谢谢你夸我可爱。”
第4章 纯情男高
瑟西亚第一次这样窘迫,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在渴求着面前这只雄虫,他们的契合程度似乎非常高,高到他难以想象,哪怕只是浅层的抚慰也依旧让他泛滥成灾。
瑟西亚水蓝色的眼睛缓缓颤动,他下意识卷起指尖,缓缓地将手放在小腹某处。
那里有一道狰狞到无法消失的伤疤。
法尔战役时,他的腹部被机甲狠狠穿透,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不可避免要付出无法生育的代价。
瑟西亚觉得有些可笑。
他觉得孕育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哪怕这件事情刻在他的基因里,可如果雄虫是希尔兰,他不由自主地会去想他们的未来,会觉得如果生一只虫崽也很不错。
虫崽会是什么性格,又会像谁一些?
希尔兰也会做好一个雄父,和他组建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雄主……”
瑟西亚陷在难以言说的窘迫里,希尔兰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弯着眼睛,“瑟西亚真的很可爱哦,我要去洗澡了,你困了可以先睡觉。”
瑟西亚低低地嗯了一声。
99磕cp磕得很开心,也清楚反派现在的状态到底有多么少儿不宜。
它在想要不要告诉希尔兰,最后打消了主意,小情侣的事情交给小情侣就好。本来就有生理构造的原因在,再加上他们互相喜欢,只是宿主可能暂时满足不了反派?毕竟宿主还挺小的,成年才三个月左右。
99直接开启了休眠。
希尔兰习惯把自己搓洗干净,穿上睡衣就走了出去,他不太注意形象,但形象从来不会因为他的随意而折损,反而多了几分居家的温润感。
瑟西亚整个虫埋在被子里,感觉到被单一角被掀开,动作有些僵硬。
希尔兰已经完全上了床,随后很自然地安静下来,像是真的准备睡了。
瑟西亚更加难受,他用被单遮住脸颊的潮红,犹豫很久很久,即便记得希尔兰说过有需求可以直接说,可瑟西亚还是觉得难以启齿,眼帘轻轻颤了颤。
怎么不管他了……明明雄虫成年后的生理课都有讲的。
雌虫被信息素抚慰过会有发情期,越契合雌虫反应更大,雄主再不理他,瑟西亚真的只能咬牙度过这难捱的发情期了。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雌虫有些焦虑,希尔兰翻过身,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瑟西亚,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瑟西亚能够感觉到旁边的虫正慢慢撑起身,他双腿发颤,一点一点地感觉到自己像是泡在水里一样。
他不敢开口,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却哑得不像话。
“我没事……”
瑟西亚觉得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原本想要挣扎,可下一秒,额头便被轻轻地贴了贴,希尔兰用手背感受了一下瑟西亚的体温,缓缓皱眉,“你在发烫。”
话音落下,卧室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希尔兰开了灯,原本要去找药,却被瑟西亚紧紧攥住了手腕。
“你去哪?”
希尔兰回头,瑟西亚的脸在壁灯下被模糊得柔和顺从,原本剔透清澈的蓝色也染上了淅淅沥沥的水光,很漂亮,也很脆弱。
希尔兰一下子就红了脸,将落在手腕处的手拉下来,缓缓十指相扣,他尽量在安抚,“我去拿体温计,你好像生病了。”
瑟西亚睁大眼睛,一瞬间更像猫猫了,直接让希尔兰血槽原地爆炸。
“我没有生病。”
雌虫手中的力气慢慢增加,他垂下眼睛,显而易见地失落,“你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吗?雄主。”
是在撒娇吗?
希尔兰被萌死了,他重新上床,跪坐在瑟西亚面前,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弯着眼睛,放轻声音,“那瑟西亚是怎么了呢?和雄主说说吧。”
瑟西亚更加泛滥,原本那样矜贵冷淡的贵族军雌像是化成了水,他起身,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了希尔兰的身上,瑟西亚红着身体,即便是再强大无匹,此刻却也无法控制地展现出脆弱的一面。
像是要崩坏了,漂亮流畅的脊背弧度崩得可怜,止不住地颤抖着。
“雄主……”
他低低地喊他。
希尔兰大脑一片嗡鸣,空白到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此时此刻,希尔兰这才意识到自己极度缺乏生理知识。他难得这样慌张,这种东西对18岁男高的冲击力还是太大了,希尔兰是一个没什么欲望的人,包括自己疏解的情况下,现在娶老婆了也没想到这一茬。
希尔兰感觉到他被蒸熟了,磕磕绊绊,“那怎么办,我不太会,我没有过。”
瑟西亚也没有过,但他会一些,成年教学当中讲过相关的事例。他死死咬着唇,没有说话,无言之中却把所有答案都告诉了希尔兰。
瑟西亚非挂在他脖子上,像是某种可怜的小动物,希尔兰撑得住他,却也被竹叶味熏得耳根滴血。
他满脑子都是完蛋了。
这样的反差谁能想到,希尔兰真的红透了,眼睛里都是瑟西亚蜷缩的模样,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让雌虫难受,直到看到对方放松下来才堪堪放松了一些。
瑟西亚感觉到自己就是一团皱巴巴的纸,但是希尔兰却很珍重他,重新将他修整,抚平,连带着心灵一起。
他从来不敢面对那道伤疤,可现在,希尔兰神色很认真,碰了碰他的伤疤,“现在还疼吗?”
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