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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新型碰瓷方式她也是始料未及。

“诶——?”男生拉长了声音,显得有些无辜,“我才没有呢,这位同学,我可是认真来和你做交易的。”

“是吗?”日暮葵立刻把手摊到了他的面前,抬头盯着他确实还挺赏心悦目的帅哥脸,“那好啊,20w拿出来,我把券给你。”

童磨眯眼笑起来,露出了两头尖尖的小虎牙,他装模作样地在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有些困扰地说道:“啊怎么办,我忘记带现金了呢。不过,用抵押应该可以吧?”

他在口袋里摸了什么出来,握在拳心,举到日暮葵的手掌上方。

日暮葵才不信他能拿出什么像样的抵押物,眼睛不自觉盯向他煞有介事地移向自己掌心的拳头。

几秒后,童磨慢慢松手,将空无一物却温热的掌心和她相触。

“童磨大人一小时1万日元,20万的话,那就陪你20小时咯。”

日暮葵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她立刻触电般甩掉对方的手,在自己的校服上使劲擦了擦;顺便掏出了罪恶的心理咨询券,递还给他。

“学长,倒卖你的一小时公关券是我做错了!对不起!就此别过!”日暮葵和他错开身子,拔腿就跑;顺便为自己错过了被这家伙进行心理咨询而感到暗暗的庆幸。

但当日暮葵冲到天台门前正准备离开时,她突然听见一门之隔的楼道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还不明显吗?!我要带你去找日暮同学摊牌!”

“你从哪里知道她往这里来了?”

“这关你什么事!”

是鬼舞辻无惨和他黄毛前桌的声音;说话间,天台门的圆形把手一颤,就要被拧开。

日暮葵背后一凉,想都没想就眼疾手快地反向固定住门把,膝盖也使劲抵上了门侧。

对面用蛮力旋了几把门都拧不开,又暴躁地直撞门;日暮葵饶是力气大,也被对方震地有些头晕。

但很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日暮葵身后的童磨也十分好心地将一只手抵在了铁门上,男生的力量和体温在同一时间将日暮葵环绕在他的臂弯里。

日暮葵偏头试图用凶狠的眼神逼退他,但童磨却像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一样眯眼笑起来,他嘴唇微张,正要说话。

「嘘!」日暮葵咬牙切齿。

童磨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两人保持着僵硬又无声的抵门姿势许久。

只听一门之隔,黄毛疑惑地说:“天台的门怎么是锁着的?难道我同学看错了?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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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鬼舞辻无惨冷冷地嘲他,“接二连三地触犯我,看来你上次还是没吃够教训。”

“……你!”金毛似乎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你别以为你和理事长是亲戚就可以在学校里胡作非为!信不信我把之前的事情告诉老师,你……你这个魔鬼,在她面前做出这幅样子……!”

鬼舞辻无惨嗤笑一声,室内鞋和地板的撞击声响起,似乎是掉头要走。

然而金毛还没有死心,怨愤地喊道:“我迟早会让她知道一切的事情!你背地里是什么人,还有你住到她家里,做出那副样子是为了什么!”

脚步声一顿,接着,鬼舞辻无惨放轻了些、愈发透着凉意的声音响起,像是在黑夜中蜿蜒前行的毒蛇:“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你就会后悔为什么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

良久,久到下一节课的上课铃开始打响,日暮葵才堪堪从抵门的姿势松懈下来。

她知道鬼舞辻无惨是什么样的人。她早就该知道的。

那个阴冷怨毒、罪恶深重的鬼王,他的同质体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病弱温顺的普通少年?!

她只是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物,可笑又固执地认为或许他们并不相同。

一旁靠门而立的童磨似乎是颇为理解女孩子此时心情般地忧心忡忡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顺便暗示她:“这种时候只有逃课去打电动才能抒发内心的愤懑啊!”

日暮葵白了他一眼,但又确实很不想回班级看到鬼舞辻无惨的脸;于是她叹了口气,妥协道:“走吧。”

……

鬼灭町附近的商业街就有一个电玩城。

日暮葵从小被她妈管的严,自然不可能出入这种场所;而童磨学长一看就是此地的常客,他掏出钱包在柜台处换了游戏币——当游戏币拿到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问她:“小姐妹,你有满十五岁吗?没满的话学长我就不带你进去了,我们找个甜品店坐坐也挺好~”

“我的名字叫日暮葵,还有,我已经满十五岁很久很久了。”日暮葵不满。

“唔,真的?生日几月几日?”

“2000年1月1日。可以证明了吧?”

“哈,”童磨笑起来,答非所问,“我记住了。”

他推着日暮葵去尝试各种新鲜的电玩机;此时正是正儿八经的学校上课时间,能头铁到穿着附近学校校服在这里大玩特玩的也就他们两个人。

日暮葵上手投掷类的游戏机格外轻松,从小的舞蹈经历也让她在跳舞机上毫无压力;只是,样样游戏压了童磨一头的她在夹娃娃机上惨遭滑铁卢。

又一只好不容易钩住的玩偶从笨拙无力的夹手上脱落时,日暮葵忍不住暴躁地将自己紧张地都出汗了手掌在娃娃机的玻璃上一拍,留下一个无力又可怜的手印。

原本纵容地旁观她在娃娃机前败家的童磨此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要不我试试看吧,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个。”

日暮葵正需要有人用同样蹩脚的抓娃娃技术抚平她内心的伤痕,于是十分积极地把童磨拖到了自己旁边。

“你想要哪个?”他笑眯眯地偏头看她。

日暮葵嘲笑:“你还挺自信,能夹上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好吧?”

“唔,你说的有点道理。”

童磨便做出了严正以待的神色,也不再和她插科打诨,捏了两枚游戏币掷进机器中,专注地盯着玻璃。

从侧面看,这家伙的眼睫毛也挺长的。日暮葵漫不经心地想到。

他操纵着夹手,将它移动到了机器最侧面——虽然是游戏,但这家伙也太乱来吧,那种角落怎么可能夹地到嘛!

日暮葵这么想着,还是忍不住屏息看着夹手缓缓落下;这家伙运气还挺好,夹手竟然真的卡住了玩偶的标签,缓慢地将那个丑绿丑绿的悲伤蛙勾了起来。

接下来十几秒钟,日暮葵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那标签还真就颤巍巍地就着夹手松松垮垮的铁钳正中出货口!

当机器发出叮的一声后,玩偶通过闸口滚落时,日暮葵还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是怎么办到的?!!”她睁圆了眼睛的样子还傻地挺可爱的,随后日暮葵立刻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想要爆揍童磨,“你又骗我!你根本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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