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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谁抗着元素炮对着監考所在讲台疯狂轰炸,干净整洁的教室瞬间毁了一半,考生们的视线全被烟雾缭绕, 只能听见模糊的咒骂和惨叫。
“去死啊啊啊啊!”
“什么?情?况??”
“卧槽!手炮??”
库塞拉条件反射地抱头蹲下?,一臉蒙圈地寻找掩体。
“这?雨林怎么?比我们沙漠还亂??”
咳!咳!那?和戾王挺像的小监考不会被炸死了吧……
他?惊魂未定地抬头去看,却正对上冒着热气的炮口。
“!!!”
武器因蓄能而发光,毫发无损的僭主将光罩在考生头上。
“你,要棄我的考?”
……
“不、不敢!”
库塞拉一个激灵跳起来?,扫掉桌子上的碎砖石块板板正正地坐回椅子上:
“我爱学习!我最爱学习了!从小我就给女儿?讲好好学习一鸣惊人的故事!”
为什么?,为什么?一国之君会在这?里,给我一个小小佣兵监考啊!!
*
在短短的四个小时里,库塞拉流着冷汗看着年轻的僭主经历了三十多次暗杀明杀。
这?、这?么?恨的吗?一口气也不让人歇啊!
“看我做什么?,考试,不認真就砍你头。”
“好、好的!”
元素与火与光与血和惨叫之中,库塞拉惊慌失措地提筆狂写,他?写完甚至都記不得題目是什么?,全是按着求生的本能听命作答。
那?些袭击虽然一次也没有波及到考生,但却不断地有考生挺不住心理压力,一头晕在椅子上,库塞拉真的很羡慕他?们。
最后,白发的孩子来?收了卷,对着战场般的教室扶额,“唉,都建议你不要来?监考了……”
“哼,我不来?,还指不定他?们要怎么?糊弄我。”
库塞拉听不明白这?些话,他?只知?道——
迪希雅啊,我终于活着回来?了,你害你爹害得好苦啊!
“大英雄原来?还知?道怕呢?这?不比你平时都‘工作’風险低多了吗?”
叛逆期的女儿?硬的像块铁,却難掩眼里的关心。
“我也没想到……怎么?就没人盼他?活?这?王是怎么?混成?这?样的……所以?,考的怎么?样?”
“不好,不好,考场里好几个雨林人呢,肯定考不过他?们。”
库塞拉急着要走。
“快回沙漠吧,搁这?呆着也没意义。”
“不!考都考了,不知?道成?绩怎么?行!”
迪希雅铁了心要留下?。
“你不是说没几个考生吗?那?估计很快就能出成?绩,我就在公告板前面等,有本事你就先走!”
“唉,唉!教令院速度怎可能那?么?快?”
库塞拉怎么?舍得把闺女一个人留在雨林?就拉着臉一块等,心里想着挨总部打?时用什么?姿势能给自己留点面子。
他?等啊等,期间也受了不少嘲笑,类似什么?……‘看哪!那?个沙漠贱民想当官想疯了!’这?是最刻薄的一类,库塞拉得拦着迪希雅别去揍他?两拳,但偶爾也有理智的劝说。
“戾王他?就是个疯的,你不能指望从他?手里得好处,能保命就不错了……”
这?是夸夸其谈的雨林人。
“兄弟,不是我说,你用腦袋想想,这?好事能轮到我们头上吗?他?们可是连书都不愿意往阿如村卖,看看教令院里的那?几个沙漠民吧,不是天才就是要累死的骡马……”
这是疲惫赶工的同胞。
“哎!我也这么以为!”
库塞拉被训得羞惭,赶紧红着脸澄清:
“要不是我女儿?硬拉着,我已经走了。”
“小孩子嘛。”
对方也配合着露出理解的笑:
“总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理解。”
“库…!…塞拉!”
远远地传来?模糊的呼喊。
“欸,公告板前那?个又蹦又跳的,是不是你女儿??长得可真俊,以?后肯定是大美女。”
“我也这?么?覺得!”
库塞拉高兴地一拍大腿,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迪希雅,你喊啥呢?”
他?走过去,终于将喜悦的呼声听了个真切。
“库塞拉,你进?面了!”
*
我、我什么?了?
“库塞拉!库塞拉!”
迪希雅兴奋地拉着他?的手大叫,“我就知?道你做得到!”
库塞拉没有一点实感,他?迷迷糊糊地扶住头。
“你、你是说,我再?干掉两个人,就有官做啦?”
这?、这?不对吧。
我不应該排倒数,早早就被淘汰了吗?
“不、不可能!!”
不敢置信的岂止是他?一人,白发苍苍的老人披着学者服怒吼:“作弊,作弊!一个没文化的武夫,怎么?可能考得过我们学者!”
“卧槽!”
库塞拉一下?子精神了,这?实在太冤:
“那?会炮火连天的!下?筆字都震,我什么?神人能作弊!?”
“……”
嫉妒的震惊的,无论是什么?人,都沉默了。
教令院放炮似的响了一上午,只要不是聋子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总得有个缘由,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能啊。”
那?老者气势蔫了,眼神却依旧怨恨。
“戾王到底考了什么?鬼玩意,居然能让你这?个粗鄙的上榜……”
“草哇,服啦,你嫉妒的样子太难看啦,我都要替那?疯小子喊冤啦。”
库塞拉翻了个白眼,他?努力回想那?些在恐怖炮火中显得极不起眼的的題目们。
“好像,都是些常识?”
*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受库塞拉控制了。
他?不敢去面试,也不敢不去。
面试的几个题目也是常识。
“库塞拉先生,请听题~”
熟悉的白发女孩,还是那?么?愉悦,库塞拉才知?道她是草神。
“深夜,教令院某重要档案室因不明原因起火,火势有蔓延風险,同时,附近区域有危险人物持枪伤人,请思考,作为当值教令官的你,該做些什么??”
许多,许多华服的学者在安静地观看,库塞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明明这?只是一个小小官职的小小面试,自己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个小小的蝼蚁。
“神明大人,我、我覺得先拉警報,把睡着的人都搞醒,然后分出身手最好的去…其他?的都…”
大腦一片空白,他?只是按照本能和经验说话,连声音都是抖的。
“……我说完了,神明大人…王。”
库塞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