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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他怀疑要是真说出嘴上的伤是她咬的,她怕是会立马进厨房拿把刀他捅了。

坐他旁边的许珩年关心道:“没事吧?”

“没事。”秦之屿不在意地摇了下头。

银筷细小,但重量不轻。倒也不算多疼,就砸过来那一下有震痛,过后就剩细微的酥麻感。

梁问夏目光闪了闪,脸上出现些许不自在。

筷子飞出去的瞬间她就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也过分了,这样朝人脸上仍东西很没有礼貌。但这会儿大家都在,她拉不下脸道歉。

“怎么动这么大的气?”梁成舟疑惑地看向妹妹。

这种阵仗不算大,比这更大的他都见过,只是好长时间没见,有些不习惯。

许珩年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却还是火上浇油搭腔,“问夏,之屿哪里惹到你,你跟小舅说,我收拾他。”

赵南一也趁乱添上一脚,“你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梁问夏语速急切。

秦之屿欲张嘴,在梁问夏赤-裸的眼神威胁下,讪讪闭了嘴。

“有话好好说。”唯一没说话的林清竹安抚地拉了拉梁问夏的手,“问夏姐,你先坐下来。”

赵南一也拉她,“别生气。”

“谁生气了?”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做贼心虚,梁问夏的音量逐渐减弱,“我没生气。”

太过心虚,她慌了神,乱了心智,前言不答后语,“我生气怎么了?他冤枉我,我不能生气吗?”

秦之屿“呵”一声,笑着反问:“我冤枉你?”

不给梁问夏第二次扔他筷子的机会,勾了勾嘴角,“不是你喝醉酒撒酒疯,对我又踢又打,一脚踹我腰上害我摔下楼嗑破嘴的?”

啊???

被他绕懵,梁问夏人都快傻了,反应过来后更没好气。咬紧牙关,愤然瞪他,“我怎么没踹死你?我就该一脚把你踹死。”

死了就没机会在这发狗疯,嚎狗言狗语。

想到早上被她拒绝得那么狠,现在又这么对他,秦之屿觉得没意思透了,心说你还不如踹死我。

“怎么摔得?”许珩年插进来一嘴,“我还没见过摔下楼,哪都没事,只咬破嘴的。”

梁问夏大声纠正:“不是咬的,是他自己嗑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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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赵南一跟许珩年齐齐发出疑问,齐齐歪着脑袋看向秦之屿。

秦之屿不说话,还是那副样子看着梁问夏。眼神询问:是吗?

林清竹小声嘀咕:“不像。”

“不像什么?”梁成舟问她。

“不像嗑的……”林清竹贴近他耳边,用讲悄悄话的音量告诉他,“像咬的。”

梁成舟不懂就问:“你怎么看出来的?”他为什么看不出来?

林清竹觉得梁成舟脑子有问题,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再跟他说话,专心看热闹。

梁问夏被大家盯得混身不自在,一秒钟都再也待不下去,起身上楼,“我吃饱了,回房间补觉。”

走到二楼越想越不对,又不放心地跑回来。抢走秦之屿手里的筷子,手用力揪起他T恤后领,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拉走,“你也不许吃了。”

“凭什么不让我吃饭?”秦之屿配合地站起身,嘴上却又不配合地唱反调:“梁问夏,你怎么这么霸道?”

霸道?她还可以更霸道。

梁问夏气得眼睛快冒出火星来,踮起脚尖跟他对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走、不、走?”

再不识抬举,她就要动手了。

两人吵吵闹闹地出门。

“去哪?”

“你的墓地。”

“在你墓地旁边?”

“在阎王爷旁边。”

到了地下车库,梁问夏让秦之屿上车。秦之屿现在是一颗随时会爆的定时炸弹,她得把他带走,离开大家的视线。

跟来时一样,她开车,秦之屿坐副驾。见她脸色不好,他知晓刚才把她气够呛,想说句话缓解气氛,“我们这是去……”

他刚张嘴就被打断,梁问夏眉心紧拧,嗓音冷淡,“别说话。”

她需要安静,极致的安静,他最好连呼吸声都不要有。

秦之屿真就不没再讲话,安静窝在副驾,面色清冷情绪不显。

四十分钟后,车开进城,梁问夏将车停在随便一条能等打到车的街边,余光瞥了眼副驾,冷声赶人,“下车。”

“问夏,我们谈谈。”秦之屿偏头看着她,不想下车。

“不谈。”她不想听他说话,更不想跟他谈昨晚和早上的事。语气明显不耐烦,“我让你下车。”

他一动不动,梁问夏没耐心等下去,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副驾驶拉把人拽下来。

秦之屿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梁问夏听不得从秦之屿嘴里冒出“对不起”三个字,有很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她今天没有发作,冷着脸用力挣脱开自己的手腕,然后开车走人。

她只想快点,再快点,逃离跟秦之屿在一起的窒息感。她没办法跟秦之屿再多说一句话,多待一秒钟。因为她心里的火山在爆发的边缘。

如果是以前,她不用控制,忍不了就炸开,把他烧了融了,怎么都是开心的。但现在,她觉得吵嘴打闹,论长短争输赢,都没有意义。

无聊透顶,乏味至极。

之后的几天,秦之屿一直没见到梁问夏,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跟一月前她刚知道他要去加州那段时间一样,躲着不肯见他。从梁成舟那知道她提前回了渝市,他也买机票回去。她没在大院,去了哪没人知道。

他在大院等了三天,梁问夏一直没回去过。

给她发短信:

[接电话。]

[为什么躲我?]

[梁问夏,别躲我。]

发出的短信全部石沉大海,一条回复都没有。

一直到秦之屿出国前一天晚上,大伙儿给他弄了个告别party,他才在饭桌上见到躲了他整整一周的梁问夏。彼时他们都回了京市,秦之屿去加州,他姑姑安排的私人飞机从首都机场走。

吃饭的地方选在京市一家老牌的特色餐厅。

一起长大的玩伴,熟识的朋友全都来了。浩浩荡荡十几人,俊男美女坐了一大桌,好不热闹。

虽说秦之屿肯定梁问夏会来,但在看见她的那刻,还是觉得惊喜。快步朝她走去,被突然冲出来拉他寒暄的朋友绊住脚。不经意偏头,清楚瞧见梁问夏跟她旁边的林清住说话的同时,眼睛在看他。

对视的那秒,秦之屿感觉自己的心动了那么一下,微酸微胀的涩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急,一刻都等不了了。

跟朋友说了声抱歉,走到梁问夏面前,想拉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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