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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一坐,期望用水面掩盖住这令人难堪的尴尬。

两人面对面静了一会儿,温朝玄默默出声道:“如果你想……”

想什么?

林浪遥竖起耳朵,又紧张害怕,又有些隐秘地期待师父的后半段话。

可温朝玄却没再说了,而是直接托住他的屁股将他往自己腿上带了带,两人离得越发贴近,林浪遥兴致勃勃的小兄弟几乎抵在温朝玄的腹肌上。

温朝玄探手抓住它,轻轻一拿捏,林浪遥后腰瞬间酥麻,舒服得软下身子,猴急地往师父手里拱了拱。

温朝玄顺着他的动作替他亵弄起来。这种快感真的会食髓知味,一旦尝过了就不想停下来,林浪遥也不想每次都表现得像个色鬼上身,但他真的没办法抗拒这般如登极乐的快感,这绝对是他生平体会过最舒服最快乐的事情。

温朝玄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始终保持着相同的节奏,没过多久林浪遥就开始觉得隔靴搔痒,自己拱着屁股往师父手里送。他的心里有什么很想急切发泄出来,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嘴里只能胡乱喊着“师父”,双手紧紧攀着温朝玄的肩头,整个人只想往他怀里挤。

温朝玄忍着声说:“不要再叫了。”

林浪遥置若罔闻,狗儿一样把脑袋扎到师父肩窝里,下体又硬邦邦的发着烫死命师父手中钻,温朝玄被他挤得整个人抵在石壁上动弹不得,不得不腾出一手来在他屁股上扇了巴掌。

那一掌力道有些重了,打得林浪遥身体更往前蹿了几分,性器抵在温朝玄的腹肌沟壑上狠狠蹭了一下,流着水的茎头再也受不住了,林浪遥短促地喊了一声,浑身发着抖在师父怀里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温朝玄身上,顺着腹部肌肉紧绷的曲线缓缓往下淌。

温朝玄低头看了看他造出来的孽,伸手在那疲软下来的性器上惩罚性地弹了一下,说道:“可算是舒坦了?”

林浪遥原本正餍足地喘着气,发泄完以后还敏感脆弱的性器被温朝玄一弹,痛得立刻叫唤了一声,那泛着粉的阳茎居然当着两人的面,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温朝玄:“……”

林浪遥:“……”

林浪遥绝望地闭上了眼。

温朝玄说:“你……”有些话他忍了又忍,到底是靠着涵养克制住了。“……这种事情不可贪多。起来,洗干净了回去睡觉。”

林浪遥灰溜溜地从师父腿上爬起来,自觉放肆了一回,他心里也有些心虚,转头看温朝玄清洗着自己弄到他身上的那些淫靡体液。

林浪遥心里忽然一动,做贼一般地喊了声“师父”。

温朝玄说:“又怎么。”

林浪遥讨好地凑过去说:“你需不需要……我帮你?”

温朝玄抬头,发现林浪遥的视线意有所指地落在他隐没于水中的下半身。

温朝玄与林浪遥一脸真诚的表情对视了几秒,没有感情地拒绝道:“不用。”

林浪遥倒不气馁,又凑上来几分,殷勤地说:“没关系的,就像你刚才帮我那样……”

他想得很简单,觉得这种事情应当礼尚往来,不然只有自己一个人舒服了,下次师父可能就不再愿意帮他做这种事了。他努力地劝说着师父,同时忍不住在心里唾了自己两口,这模样活脱脱像个急着吸食男人精气费尽心思哄骗的妖精。

温朝玄只想专心清理,可林浪遥越凑越近,挡住了眼前光线。温朝玄抬起头,想训斥他退远些,却看到月光下的年轻人身体如白璧无瑕,那张清俊的脸上还带着潮红,眼眸湿润润的,有如含着脉脉春情,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两抹暴露在微冷空气中的凸起显眼地晃着,挂在身上的三两水珠顺着躯体往下攀爬,滑过瘦削的腰线,没入那隐藏在水中的紧窄胯部……

温朝玄匆匆抽离视线,突然哗啦破水站起身。

林浪遥吓了一跳,喋喋不休的声音被打断了,身体一轻,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师父扛到了肩头上,带到池岸边胡乱裹上衣服。

林浪遥艰难地动了动,像只扭动的蚕一样倒在地上,努力转回身望着自顾自披上白衣的温朝玄,一边蠕动一边说道:“师父你……把我裤腿塞错了……”

“……”

第45章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黑夜里。

山路无灯火,但这一段路师徒二人走过太多次,哪怕闭上眼也能寻得到家的方向。温朝玄心里像揣着事,独自走在前面,直到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突然停了,温朝玄才缓慢地回过神。

几步外距离,林浪遥不知道为什么停驻了脚步,正仰头看着月色下的一片竹。

温柔月色轻抚上年轻的人眉梢眼睫,他一身轻薄单衣裹着瘦削的身形,那么挺拔又有韧劲,蕴含着无限的生命力,有如枯木逢上春天,只要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那勃勃生机而感染。

林浪遥忽然回过头,对着温朝玄笑了一下,说:“师父,你看这个。”

温朝玄不知道他想给自己看什么,思考了一下,走过去。

林浪遥正对着一棵粗壮的高耸长竹比划,他说:“你看,小的时候你在这棵竹子上给我刻过身高的痕迹。”

温朝玄回忆片刻,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事,他并不是很在意地道:“多少年过去了,你如何认得?”

林浪遥得意一笑,示意他朝上看,高处的竹身上箍着一圈铜环,他摸着竹子的青皮,颇有怀念地说:“有一年的某天夜里,我突然睡不着,就出来到处找,找到这棵竹子,折了截铜丝缠在上边,权当做个标记。”

“……”

温朝玄没问他是哪一年的哪一夜,也没问他为什么睡不着觉。他对此事一无所知,那么想来也只能发生在他“死”了的那些年间。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那是个怎样的夜晚,钦天峰的月色如今夜皎洁,照落在形单只影的年轻人身上,他独自行走在幢幢黑夜里,走走停停,时不时仰头辨别一下手边的高竹,像一个找不到归途的小孩。

昔日伴着少年人长大的青竹已经参天,当年随手刻下的剑痕也早就被时间抹平,唯有他亲手勒下的铜丝标记像一道心头的伤疤深深嵌入青竹皮肉,永不痊愈,历久弥新。

温朝玄心绪波动着,眼睫颤了颤抬眸看向林浪遥,迎着年轻人期待的眼神,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始终无法说出口。因为他发现自己甚至给不出任何承诺。

温朝玄默然了。林浪遥等了片刻,等不到他只言片语的回应,倒也不难过,笑了笑,低下头,手上摆弄着什么。

温朝玄朝下看了一眼,声音里带着隐忍说:“……你在干什么。”

林浪遥的手按在男人的下体上,隔着衣料好奇地摸索着,那力道没轻没重的,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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