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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占有欲太强了吗?连我吸烟都要管。”

“我其他朋友就……不像你这样。”

陈之倦目光落在他脸上。

沈商年咬牙继续说:“我就希望我能自由一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人管着了。”

话音落下,包间再次归为平静。

包间门忽然被人拉开。

服务员小姐姐估计是想来收拾包间,估计没想到还有人没走,满脸歉意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

她又关上门。

密闭空间里的气氛像是一根绷紧的弦。

沈商年心脏跳得又快又重,像是跳出胸膛似的。

陈之倦忽然笑了一声。

笑声短促又低沉,他嘲讽地开口:“沈商年,你撒谎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沈商年怔住,目光倏地看向了他。

陈之倦表情寡淡,长睫垂着,瞳色偏浅,旁人很难看透他在想什么。

“但是……不论你的苦衷是什么,我都不原谅。”

他干脆起身,身材颀长,推门出去。

沈商年喝了一口水。

几秒后,他搓了搓脸颊。

手心刚刚沾了水,好像把睫毛也打湿了。

回家的路上,走到一半车子熄火。

沈商年按耐着性子,联系了修车店的老板带人把车拖走,自己打车回了家。

他回家拿上换洗衣服准备洗澡。

热水器又坏了。

人只要倒霉一件事情,就会倒霉很多很多件事情。

好在水不是很冷。

他匆匆洗完澡,回到床上。

小猫主动跳了上来,沈商年跟它玩了一会儿。

玩够了,小猫困了,窝在沈商年旁边。

沈商年在它额头上点了点头

“睡吧。”

他关了灯,辗转许久才睡着。

这天晚上没怎么做梦。

他只是睡前频繁想到,六岁那年。

陈之倦拍了拍他的头,又帮他擦擦眼泪,说:“别难过啦,以后我管着你。”

都说小孩的话不能当真。

可是时光流逝,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里,他一直在为这句话负责。

他昨天那句话,是真的伤到他的心了。

……

沈商年醒来时,头疼喉咙疼。

他艰难爬起来,翻出了体温计,量了一下温度。

三十九度。

这次他没给任何人打电话。

换上衣服后独自打车去了最近的妇幼保健院。

挂上水后,沈商年闭上眼睛,直到小护士来的时候,他才惊醒下。

护士给他看了一下新药水:“确认一下,现在给您换上。”

沈商年点点头。

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孙鹤炀给他发了n多条消息。

【今天综艺开始录制了,要跟我一起来看看吗?】

【嘶,这次不是四个艺人四个医学生吗?我突然发现,那小绿茶也在。】

【真下头,他个下头男。】

【看着他那副绿茶嘴脸,我就烦…】

沈商年头晕晕的,下意识以为是在说谢京亦。

他眼花敲不动键盘,于是发了一条语音:“早就跟你说了,他是一株陈年绿茶,又老又茶,你一开始不是不信吗?”

孙鹤炀:【……】

孙鹤炀:【兄弟你在说啥啊,我是说徐时鹿啊。】

沈商年:“……哦。”

孙鹤炀过了两秒,又说:【其实吧,我也知道谢京亦的真面目了,但是他只是茶。】

【徐时鹿是又茶又贱又坏。】

沈商年:“……有什么区别吗?”

孙鹤炀:【有啊。】

孙鹤炀:【单单是茶的话,勉强也能忍忍。】

“……”

沈商年:“不说了,睡醒再说。”

———

加更白天发叭,哀家的头写得好疼。

破而后立,吵过这一次,后面肯定甜。

下一本一定写本纯甜的

第72章 孤家寡人

此时的二院。

拍摄结束后,徐时鹿悄悄去了住院区的十楼。

他默不作声地进了科室办公室。

扫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坐在门边电脑桌前的医生问道:“有什么事吗?”

徐时鹿露出一个精心练了许久的微笑,唇角轻弯,露出一点牙龈和牙齿。

“陈医生在吗?”

医生:“等一下啊。”

他站起身去休息室看了一眼,又走出来,“陈医生刚刚还在的,这会儿可能去吃饭了。”

“他一直都去餐厅吗?”徐时鹿又问。

医生点点头:“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好的,谢谢啊。”徐时鹿道完谢,又脚步轻快地去了餐厅。

徐时鹿刚进餐厅,恰好碰见陈之倦从门口出来。

医生有规定,进餐厅不能穿白大褂。

此时他上身套着一件白色外套,下身一条运动裤,外套拉链拉到了最上方,下颌弧度流畅,薄唇很轻地抿着,正朝外走。

“之倦哥哥。”

徐时鹿心脏跳得很快,声音略有些颤抖地喊住他。

陈之倦脚步停顿了一下,目光淡淡地看了过来。

徐时鹿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走到他身前,“之倦哥哥……”

“停。”

陈之倦一根手指抵在掌心上,“商量个事情。”

他嘴上说着商量,但是语气冷淡中透着强势,不像是在跟他商量。

徐时鹿眨巴了一下眼睛:“什么事情呀?”

“以后别这么喊我。”陈之倦垂着薄薄的单眼皮,今天的太阳不是晒,浅淡日光落下来,显得冷淡又疏离。

“听得有点烦。”

徐时鹿唇边的笑容倏地僵住。

他像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

陈之倦目光落在他脸上,幅度很轻地蹙了一下眉毛:“没听懂?”

“听是听懂了……”徐时鹿委屈地皱了一下眉毛,“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不让我喊?”

“没有为什么。”陈之倦耐心有限,“你话真的有点多,听着很烦。”

徐时鹿咬着唇,神情哀怨地看着他。

陈之倦彻底没了耐心,抬脚就走。

徐时鹿忽然又说:“你就不怕我告诉沈商年你对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吗?”

陈之倦停下脚步,回过头看。

他逆着光,脸上神情有些模糊,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徐时鹿攥着手,说:“沈商年可能是个直男,他要是知道你偷偷喜欢他,肯定是要跟你绝交的……你就不害怕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陈之倦静了两秒,反问道。

徐时鹿却摇了摇头,“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害怕你不理我,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陈之倦冷嗤了声,他垂着头,下颌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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