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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岑维希咬在了身后,维斯塔潘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判断有多?么自大。
岑维希并不需要拼命。
他不需要冲上来跟他拼刺刀。
他不是狮子,靠利爪和尖牙取走性命;他是秃鹫, 精准嗅到血腥味然后用最小的力气换取最丰美的胜利。他在天空中挂着残忍的微笑看着狮子流干最后一滴血液,再?也举不起战无不胜的利爪。然后他才会下来收割自己的胜利。
‘麦克斯,进站。’GP隐晦地提示他别任性:‘拉塞尔车速1分40秒21。’
维斯塔潘明白他的意思,这?场他注定不是岑维希的对?手。他现在要做的是保持理智,想想怎么从梅奔手里保住一个?领奖台了。
下一圈。
维斯塔潘进站。
2.1秒换胎。
出站,他和两辆梅奔斗在了一起。
***
岑维希在冷却室和拉塞尔一起观看了维斯塔潘和汉密尔顿为?了最后一个?领奖台展开的攻防。
他们两个?脑袋凑到一块,对?着回放指指点点...
“唔——危险驾驶。”
看到维斯塔潘凶猛地一口咬到汉密尔顿的梅奔身上,他们两个?就像是看电影一样发出啧啧的惊呼声。
拉塞尔用手挡住嘴型,凑到岑维希的耳边说:“他怎么没有顺手鱼雷掉汉密尔顿,这?样下场我就不用面临要不要交换位置这?种命令了。”
“求人不如求己。”岑维希也遮住嘴巴跟拉塞尔说小话?:“我还指望着你撞汉密尔顿一下,给我的wdc来个?助攻呢。”
“我又不是维斯塔潘。”拉塞尔白了岑维希一眼。
岑维希嘎嘎乐。
啪啦——
冷却室的门被推开,维斯塔潘走了进来,正好听见自己的名字。
“你们在说什么?”他质问?,口气不算太好。表情看起来也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仿佛在场的所有人都欠了他的,这?个?第三名的领奖台根本配不上他...
拉塞尔眉一挑,一腔的刻薄话?涌到了嘴边,没想到岑维希先开口了——
“嗨,麦克斯,我刚跟拉塞尔聊,今天我的冠军香槟写你的名字怎么样?”
拉塞尔住嘴了。
他看见维斯塔潘本来就抿紧的嘴唇咬的更加用力了...原来红牛的内部也是这?样的暗潮汹涌啊,VC还老说自己和维斯塔潘关系还行没外面传的那么不堪...
果然围场无谣言...
他转过头,看见满脸挑衅的岑维希,他印象里面岑维希很少会有这样毫不掩饰的攻击性表情...
果然争冠还是会让人扭曲啊...
胡思乱想的拉塞尔走到领奖台,惊讶地发现岑维希居然是来真的。
他真的在自己的冠军香槟上签下了——
献给麦克斯·维斯塔潘:
谢谢你让这?个?比赛没有那么无聊。
在震惊中,记者的话?筒被递到了他的嘴边:“乔治,你怎么看岑维希说你们无聊?”
挑货。
拉塞尔内心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个?记者可恶。但是岑维希也可恶,真是没事找事。
他内心骂着两个?人,面上挂着笑,体?面地回答:“如果站在岑维希的位置,我也会希望比赛无聊一点,最好能够让我把后面所有人套圈获胜。”
“乔治,那么你认为?,岑维希此举是在暗示对?汉密尔顿的判罚不满吗?”
拉塞尔这?次装都装不出来了,他瞪大了本来就非常突出的外星人一样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记者:
“你为?什么会觉得和刘易斯有关?”
“呃,我是说,刘易斯的判罚显然是不公?正的,从来没有人会因为?在练习赛里面违规发车这?种理由,在正赛被罚时10秒钟...”
“但是这?个?跟岑维希送维斯塔潘香槟有什么关系?”
...
“对?啊,我送维斯塔潘香槟,你怎么会觉得这?和汉密尔顿有关系呢?”岑维希同样也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记者。
“汉密尔顿的罚时是非常奇怪,但是作为?得利者,这?个?应该没问?题吧,我可以这?么说吧...”
岑维希把脑袋探出镜头,去问?身后红牛的公?关经理,在公?关经理无奈又无语的表情中,他再?次把把脑袋挪回镜头里——
“我回来了——”
“我们到哪里了,哦,对?,我是得利者,我巴不得FIA最好每场比赛都能给汉密尔顿罚时,你懂吗,今天,因为?你右脚踏进赛车,罚时10秒;明天,你左脚踏出赛车,罚时10秒...”
“啊?阴阳怪气?我没有啊。”
“为?什么说比赛无聊?emmm,因为?我想要找个?借口送麦克斯酒?”
“你知道的,自从上次我把酒送给兰多?没有送给他,他就一直很伤心,所以这?次我决定圆他的梦想啦...”
“什么?我的香槟酒怎么可能带来厄运?兰多?这?场比赛被队友塞恩斯撞了...噗嗤...呃,很抱歉,这?显然是塞恩斯的问?题不是我的酒的问?题。”
“什么?我们红牛内部斗争?哎呀,没有的事,我们红牛好着呢。”
“场上那都是麦克斯跟我闹着玩的,对?,你看他努力这?么大半场,最后不还是在我后面吗。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们红牛关系好着呢。”
“他怕我无聊场上追着我逗我玩,我为?了感谢他给他送酒,谁说我们红牛在内斗了?没有的事。不信谣不传谣。”
“不聊了,我给麦克斯送酒去了。”
***
啪嗒。
岑维希一开门,一个?东西砸到了他的脚边。
“滚出去。”维斯塔潘沙哑着嗓子对?着他喊:“我不想见到你。”
“是我呀。”
岑维希捧着酒瓶,灵活地像是过雷区一样躲过了一地的狼藉,贱兮兮地继续挑火:“怎么今天上了领奖台还这?么不开心到处砸东西?”
“滚!”
维斯塔潘抓起手边上的烟灰缸,犹豫了一下,放下了,拿起抱枕,对?着岑维希砸。
“火气别这?么大,比赛奖金够你付服务费吗,第三名?”
赛车手轻松地躲过了软绵绵的抱枕,凑到了维斯塔潘的面前,举起怀里的香槟酒——
“看,喜欢吗?我专门送给你的。”
维斯塔潘愤怒地瞪着他,气得就像是要冒烟了一样。
岑维希饶有趣味地再?添一把柴,让火烧得更旺:“怎么这?么生气啊,麦克斯,你在气什么啊,你不会真的觉得你能赢我吧?”
“你不会真的觉得排位赛比我快一点,冠军就是你的了?”
“还是说你觉得在会议室里朝着我妈吼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