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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吧。”
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忽然插入对?话:
“我还会多一瓶冠军香槟,正好?送给你了。”
罗斯博格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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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观众朋友们好?,欢迎收看今天的亨格罗宁大奖赛的颁奖典礼。”
“在这个知名沉闷的赛道?出现了本年度可以排进前三的激情画面——新人选手?岑维希以16岁的年龄破纪录成为最年轻的F1正赛选手?和F1领奖台选手?。”
“摆在他前方的是维斯塔潘的记录,18岁的分?站冠军。他还有两年时间能够朝着这个记录努力。”
“但是今天,冠军属于汉密尔顿!”
“在排位赛被队友罗斯博格读秒绝杀之后,今天的汉密尔顿在起步弥补了自己的失误,并且将第一的位置保持到?了领奖台上。英国国歌奏起,再次恭喜汉密尔顿,拿下这个至关重要的胜利。这场比赛他拿下25分?,总积分?192,上升到?第一位,拉开8分?的差距,实现了对?队友的反超!”
“激动人心的喷香槟环节——”
“呃,莱科宁在这里?干什么?”
他来给岑维希送香槟酒。
戴着墨镜的莱科宁大摇大摆地走了上来,把法?拉利准备的香槟酒交给了岑维希。
“你要这样,然后这样,懂吗?”
他指导着岑维希。
岑维希点头。
喷香槟嘛,简单,谁不会啊。
他顺着莱科宁的指导,这样,那样,然后,哗啦——
他自己先被香槟泡沫溅了一脸。
“哈哈哈哈哈哈”
冰人笑?的很开心。
“毛头小?子,香槟都不会喷。”
他虽然还戴着那副似乎已经半永久的墨镜,但是看起来心情确实还不错。今天的法?拉利策略难得给力,车也没出问题,莱科宁从p14起步一路追回p7,虽然和维斯塔潘难舍难分?地斗了一路,冰人看起来对?于这场比赛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谁说我不会的!”
岑维希拿起香槟对?着冰人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狂喷。
“喂喂喂,你搞错对?象了,你应该喷他们啊——”
莱科宁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香槟泡沫,他化防守为进攻,一个箭步凑近岑维希,握住他的香槟,像是导弹一样对?准僵在领奖台上没什么兴致互喷的两个梅奔车手?。
哗啦啦——
莱科宁站在岑维希的身后,把他当?成人型盾牌,先喷汉密尔顿,再喷罗斯博格,两个人谁也不放过,一起开火。
等梅奔两位车手?反应过来要反击的时候,莱科宁双手?一松,从这片是非之地逃之夭夭了。
临走之前他还捏着岑维希的香槟酒对?着瓶子吹了一口,砸吧嘴,‘有点淡’。
莱科宁能跑,岑维希跑不掉。
罗斯博格和汉密尔顿本来只是象征性做戏地对?着对?方喷了两下,在现在倒是一致对?外,左右夹击他了。
岑维希躲闪腾挪,还是躲不过两个领奖台常客的前后夹击。
躲不及了的岑维希决定拉一个垫背的是一个,他闭着眼睛找到?最近的人,看身高似乎是汉密尔顿,拎起酒瓶就往他的脖子里?倒。
可是汉密尔顿这个人实在没趣。
被对?着领子灌酒他也没什么惊慌,反而是镇定地拉下自己的防火服,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上面有着大面积的纹身——羽翼覆盖他的满背,一个十字架被钉在了他的脊骨位置。再往上,靠近脖子的位置,是一句花体的英文‘still I rise’,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香槟酒,在他原本圣洁像是宗教壁画的后背留下一串难以言喻的白色酒沫...
有点.....
“别看。”他的眼睛被人蒙上。
罗斯博格拎着他,掉了个头,然后把剩下的酒像是浇花一样全部浇在了岑维希的脑袋上。
被浇了个正着的岑维希:......
他不敢相信地眨眼,睫毛上还沾着香槟白色的泡沫,黏糊糊的。
“尼克???”
张嘴的瞬间,他又?被喷了一嘴的香槟。
“抱歉,”他毫无诚意地道?歉:“我这是逼迫未成年人饮酒嘛?”
***
被迫饮酒的岑维希晕晕乎乎地接受了采访,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大概是‘感谢’和‘不可思议’两个词轮流反复出现吧。终于被人放行,岑维希顶着一身湿漉漉的香槟酒,被人群推推搡搡着走到?了自己的p房。
“妈咪——”
他看见了岑教授。
他晃晃悠悠张开双手?想要拥抱她。
岑教授推开了他。
“儿子...”
她挑剔地上下打量一眼湿透了的岑维希,最后勉为其?难地撸了一把他的头发:“你真棒。”
“你都不抱抱我。”
“别了,”岑教授再次推开他:“我今天裙子很贵的,沾酒了洗不掉的。”
“你好?讨厌。”岑维希嘟着嘴控诉冷酷的岑教授。
“谁叫你不洗澡就来的。”
岑教授把他往旁边的霍普先生?怀里?推:“抱你爸爸去,”
“他今天穿的便宜货。”
霍普先生?好?脾气地张开双手?,示意自己对?臭烘烘一身酒味的儿子的包容。
岑维希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来自老爸的替代品拥抱。
我可是上了领奖台诶,连一个拥抱都不给我,还嫌弃我...世界不应该围着我转的嘛...
他愤恨地抬头,对?岑教授放狠话:
“我要把你的博士毕业证从展示柜里?挪走,把我的奖杯放上去!”
岑教授不以为意地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你的奖杯可以带回家嘛?”
岑维希一愣。
奖杯是不可以带回家的,一般正品都是留给车队的。
岑教授看着倒霉儿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悲催表情,好?心安抚他,“好?吧,我可以给你放个复制品。”
“你说咱们用乐高拼一个怎么样?”
“不过你确定你要用你的复制品放在我们家最显眼的位置?至少我的毕业证是正品...”
怀恨在心的岑维希趁着老妈不注意,忽然伸长手?臂,突袭岑教授。
“是的,我确信。”
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岑教授白色裙子上黄色的酒印子。
岑教授狠狠剜了一眼恶作剧的儿子,又?想抬手?揍他又?顾忌周围的摄像机,最后只能狠狠地骂一句:“...看我回去再收拾你。”
岑维希完全没有把岑教授的话放在心上,挂在妈妈的身上像个小?树袋熊,把黏糊糊的酒全部蹭到?了岑教授的新裙子上面。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