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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吻吧。

晚上在这住,段擢抽时间打包东西,不让宋言湫这个“没有条理”的人帮忙。不过他也没闲着,翻出段擢的游戏机,忙着在客厅摆弄大电视。

“段擢!你怎么也玩《裂隙之眼》!”

发现新大陆似的,宋言湫的声音远远传来。

“偶尔玩过。”

段擢路过时扔下一句。

宋言湫不信,翻看记录,段擢在《裂隙之眼》的游戏时间居然已经超过了两百个小时,简直是个深度玩家了。

他跟在段擢后面,非要段擢承认:“你就是因为以前看我玩过,所以才玩的吧?”

段擢偏不承认:“你想太多。”

宋言湫:“专门玩我玩过的游戏,你以前是不是就暗恋我啊?”

看他得意的样子,段擢真想揉他一把,无奈嫌自己手脏只能作罢:“我是玩过,但大半时间都是你Amy姐玩的,你可以问她是不是也暗恋你。”

宋言湫这才“哼”一声,将信将疑地走了。

这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床也只有一张,段擢收拾完东西,花比平时长的时间洗了澡,考虑自己要不要选择睡沙发。

走出浴室一看,先洗过澡的宋言湫穿着他的睡衣,已经在床上等他了。

睡衣大了一号,领口和袖子都松垮垮的,昏黄床头灯一照,透出暧昧肤色。

“快来。”宋言湫拍拍身边空位,“你的床这么大,我们两个人随便睡!”

第42章

段擢站在床边, 似笑非笑:“你不是要跟我搞柏拉图,确定要一起睡?”

宋言湫惊:“你怎么知道?”

想起孟朝,他恍然大悟, “你们两个又背着我说什么了!”

这件事他确实和孟朝提过, 目的就是想表明这和性别无关,他只是喜欢段擢这个人,是完美的精神伴侣。

段擢问:“你怎么想的,这就是你说的纯洁的恋爱关系?”

那不纯洁也没办法啊。

宋言湫不忍戳他痛处,麻利地躺下去,把被子拉到脖子以下:“那你还要不要搞?”

段擢想,只不过此搞非彼搞,不动声色道:“可以。”

刚刚才在一起, 这个家伙纯情得连接个吻都刺激得受不了,跟受了惊吓一样, 每次吻完需要缓缓,顺顺毛。

人家说温水煮青蛙, 段擢有足够耐心,也知道现在正是给水加热的好时候。

宋言湫还在那争取权利:“反正我不睡沙发,也不可能去打地铺。”

上回的事他还记得呢,段擢这个人是宁愿委屈别人, 也绝不会委屈自己的。

显然段擢也对上次的事印象深刻, 一点面子没给宋言湫留:“一起睡可以, 但是这次你再骚扰我,就要对我负责到底。”

经他一提, 宋言湫也想起来早晨的尴尬事件:“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又不是因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没事。”段擢掀开被子,“你可以想对我做点什么。”

宋言湫:“?”

那就不用了。他不是做1的料, 不能做那个插的角色。

眼看段擢已经躺上来了,宋言湫想出了一个主意,拿过多余的枕头放到了他们中间:“你看,这样的话我万一那个了,也就是骚扰枕头,不会骚扰到你了。”

段擢偏要问:“哪个?”

宋言湫:“……”

讲了你又不爱听。

2.2米宽的床是真的大,两个大男生躺在上面再加一个枕头,也不算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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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湫手脚搭在枕头上,侧脸对着段擢,看起来很乖:“可以牵手吗?”又补充,“我不摸。”

段擢晚上是不戴手套睡觉的,眸色闪动,轻轻地握住宋言湫。宋言湫和段擢十指相扣,顺着看过去,那右手的疤痕在雪白布料的衬托下十分刺眼。

说好不摸,他还是没忍住,低头凑过去,吻了那疤痕一下:“疼不疼?”

段擢手指收紧力道,神色变化不大:“宋言湫,余音绕梁,你十秒前说不摸。”

宋言湫:“我没摸啊。”

是亲的。

段擢轻笑,说话却咬牙切齿:“你确定没有骚扰我。”

宋言湫狡辩:“……我是情不自禁。这么好看的一只手,伤了多可惜。车祸的时候疼吗,做第二次手术是不是比第一次更疼。”

“打麻醉了。”段擢冷酷地说,“也没那么疼。”

“嘴硬。”

“又不是小孩,疼就忍着,难道还哭?”

“你可以在我面前哭。”宋言湫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眼神柔和明亮,“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全世界最亲密的人,什么都可以分享。你难过了可以在我这里哭,我难过了也能找你安慰,在彼此面前我们不用那么坚强。”

段擢扯开中间碍事的枕头,不由分说地把人搂进怀里,心里既胀又酸,嘴上不讲道理地找茬:“这么熟练,这句话以前跟别人说过没?”

宋言湫莫名被紧紧抱住,脸只能靠着段擢的颈侧,闷声闷气,倒是很老实:“……林织羽。”

段擢轻哼一声:“我就知道。”

算了,那是这家伙最好的朋友,十几岁就相濡以沫的关系。

“……姚思豪。”

段擢:“……”

“孟星海。”

“你报菜名呢。”段擢松开他,“宋言湫,你到处留情,全世界的人都快和你好过了。”

宋言湫忙说:“清汤大老爷,我就和你‘这样’好过!”

段擢不买账:“有待考察。”

“真的,他们都是朋友。”宋言湫补充,“只有你才是家人。”

段擢才不想当家人。

虽然夫夫关系的确是家人没错,但爱情不能单以家人定义。他在宋言湫耳朵上惩罚性地咬一口:“我们怎么就是家人了?”

宋言湫被咬得轻呼一声:“怎么不是?有个说法是,宠物是自己选择的家人,我认为爱人也一样。”

还拿他和宠物比。

段擢又咬一口,咬在那颗小痣上。

宋言湫生气了,反搂着段擢,也在段擢脖子上咬了一口,正好咬在段擢的喉结旁。

咬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脸又红了。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gay了啊,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放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勾引,还好这个人是段擢。

果不其然,段擢忽然把他推开,还嫌弃般瞥了他一眼。紧接着,段擢重新薅过那只枕头,给放回了两人中间。

只是咬了一口,又不做什么,不至于把枕头拿回来吧。

宋言湫莫名其妙:“又怎么了?”

段擢闭上眼睛:“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睡觉。”

刚才那一眼怨气挺大的,宋言湫爬起来观察段擢的脖子,好像是被自己咬出个牙印。

他反省,肯定是咬疼了。 w?a?n?g?址?发?b?u?页?i????????ε?n?Ⅱ???Ⅱ?5???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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