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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钩子,令人神魂颠倒。

系统不得不出来扫兴。

【小容,先等等,我怎么出去?直接关机的话,万一有刺客突然袭击怎么办?】

若是走出去,不就被发现了吗?

从脑后,想办法隐身。

【?】

容倦给它创造机会,朝前一步靠近,贴近健硕的身躯。

双方间近无可近。

谢晏昼被蛊惑到,手先理智一步贴紧面前人的腰线,呼吸纠缠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缩紧。

【欧克!他眼睛变小了,我行动了。】

心仪的人在怀,谢晏昼似乎没有注意到脚下快速掠过一团白色的马赛克。

容倦看见了:“……”

好一招掩耳盗铃。

打了马赛克只会显得更恐怖了好吗!

没太多时间操心系统,不太丰盈的阳光被厚重的窗纸过滤,屋内的能见度一般。

容倦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走进药桶,疑似被抱起放入。

水满则溢,狭窄的木桶空间有限,桶内流出一些褐色的药水,两人只穿着薄衫。

容倦的呼吸较平日有些急促,胸膛不断起伏。

他能清楚看到揽住自己腰身的胳膊青筋微微凸起,几乎是同一时间,谢晏昼低下头。

容倦吓了一跳。

如此香艳的场景中,谢晏昼却先埋首在胸前,听着那里的心跳,比从前似乎要坚强有力很多。

一下又一下,预示鲜活的生命力地跳动,让人前所未有的安心。

两人突然安静下来。

水汽缭绕,缱绻旖旎,胸前散发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容倦能清楚感知到那份担忧。

时至今日,谢晏昼竟然还在恐惧于自己会消失不见。

不知道是不是药浴里,心容易被泡软。

再回过神来,他已然低声作出承诺:“我会尽量长命百岁。”

谢晏昼抬起头,水波晃动出涟漪。

他迟迟没有说话,许久,垂下的目光柔和无比:“我会一直陪着你。”

意有所指的暗示,就像在说生死不离,让容倦彻底软下身子。

他几乎是完全靠在了木桶上。

对他而言,能躺着不动就是最高级别的享受,没有着力点,便攀着谢晏昼的脖子。

两个互相喜欢的人面对面坐在浴桶里,抬眼就能看到对方湿身的样子。

不知道是药浴的辛辣,还是另一个人皮肤摩擦带来的颤栗感,虚寒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

谢晏昼从胸口埋首在容倦颈间,于浓密的发丝间留下淡淡的吻痕。

这具身体近来清减了很多,谢晏昼抱着他的胳膊根本不敢太用力,低语在耳畔:

“多吃点,这么几两肉的身子骨,以后怎么坐稳龙椅?”

容倦起初没有反应过来。

逐渐被欲望塞满的眸子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又一个吻落下时,他恍惚间感觉到了不对。

等等。

谢晏昼刚刚说了什么?

颈间的湿意带来一些痒的感觉,容倦能处理各种复杂事情的大脑经历了短暂的CPU卡顿,终于彻底走完一个反射弧。

他猛地站起身,水花四溅。

“龙椅?!!!!”

什么龙,什么椅,谁的龙椅!

一瞬间,睁圆的双目中,容倦肉眼可见地当场枯萎了。

作者有话说:

野史:

帝酒后,曾悲言少时识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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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倦:一款很聪明但登基前没看准过一个人的咸鱼帝。

第62章 英雄

空耳了吧, 一定是空耳了。

但是任凭他如何思索,都想不到什么词语能空耳到这上面。

容倦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听到的事实。

此时此刻,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药水刺激带来的冲击, 就这么呆呆站了两分钟后, 他忽然笑了。

容倦缓缓贴近谢晏昼,药物也无法掩盖住发丝间的皂角淡香。

随后,细长的手指顺着宽阔胸膛而下,感受到凸起紧绷的肌肉,容倦笑容扩大:“你说的龙椅,是你坐在上面,我坐在你身上,一种别样的情趣游戏, 对吗?”

明明是在笑着,唇齿间却带着微微的颤音。

快说对啊!

谢晏昼:“……”

容倦的手指微微用力, 改为扶住谢晏昼肩头。

先前他动作幅度一大,导致药水撒出去不少, 如今只漫过二人腰腹。

湿衫贴紧的衣衫下,谢晏昼几乎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腰窝。他喉头都是一热,只觉得冰火两重天,但在面前人的‘逼问’下, 又不得不分出心神。

容倦过分激烈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谢晏昼原本意识到了这点, 可思绪下意识顺着对方最后提出的场景浮动。

殿堂上, 在龙椅上亲密无间。

“天下都是你的,龙椅你自是想怎么用, 就怎么用。”

容倦却像是甩包袱一样,立刻纠正:“是你的就是你的,天下是婚前财产, 千万别和我客气。”

谢晏昼常听他说些奇怪的话,唯独这一次觉得词不达意。

他轻轻掰正容倦的脸,温和纠正:“你的天下。”

“哦,不,是你的天下。”

牛头不对马嘴说了半天,双方同时一顿。

他们定定看着对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其中恐怖的偏差。

许久,谢晏昼率先打破沉默,神情出现极为微妙的变化:“你不会不知道,我们想让你君临天下?”

当头一棒!容倦牙齿打着冷颤:“我为什么会知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息差。

正如礐渊子推测谢晏昼要起兵造反,理所当然认为他要登基称帝。

而谢晏昼从前一直清楚,容倦个性懒散无意逐鹿。可不久前,督办司发来的密信中,提到容倦主动开始安排私藏圣旨一事,连圣旨内容也是容倦一手拟造。倘若还像从前一样几不管,应该将这件事包办出去才对。

谢晏昼下意识以为,对方终于后知后觉未来属于他的位置。

“密函中提到,你伪拟了先帝传位于北阳王的诏书?”

容倦立刻道:“之前说过,那只是为了让军队师出有名。”

进一步坐实现在狗皇帝来位不正的事情。

“如此复杂的工作,你一手完成。”

容倦认真道:“在我这里,并不复杂。”

各自沉默一瞬后,谢晏昼颇为无奈地笑道:“北阳王长年患病,膝下只有赵靖渊一子。赵靖渊不会心甘情愿做傀儡皇帝,此人离京多年,有勇有谋但无权无财,不可能坐稳那个位置,督办司更不可能信任他。”

谢晏昼定定注视着容倦:“只有你同时满足这些条件。”

外戚掌权上位,自古多的是有例可循。

容倦唇瓣动了动,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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