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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调戏民女,我看分明是被做局设计了啊。指不定死者才是被收买的加害者。”

大家好像全部忘记了容倦过往的劣迹,而热衷讨论政治阴谋,探讨过程中,仿佛他们自身层次也跟着拔高了。

“容公子好人有好报啊,以前对他多有误解。”

“可惜死无对证,督办司已经结案,可怜了这位小公子。”

“幕后指使是谁那还用说嘛?”其中一个画贩子露出懂得都懂的眼神。

大家不敢明说,心知肚明这件事和右相夫人脱不开干系。

除此之外,实在很难想到还有第三人能做到常年下慢性毒药,既然毒药都下了,买凶杀人就更正常不过了。

高门大户,家家都有本地府的经。

相府,本来前些天的谣言就不好听,但好在压一压还能下去。

当听到现在已经疯传自己德行有亏,买凶杀人的时候,郑婉只觉得眼前一黑,旁边的嬷嬷及时扶住她,紧张叫道:“夫人!”

脂粉也遮不住眼下的疲态,头上珠翠跟着主人重重一晃。

“怪我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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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一直千方百计阻挠右相纳妾,府中只有地位更卑微的侍妾,以至于一出事,所有人都只能想到自己。

早知道以前就该抬一位妾室,关键时候用来挡刀。

“您不用太心急。”嬷嬷表示已经让一位侍妾畏罪自杀,留下遗书,理由也给得挺充分,从前怀孕时被年幼的少爷推搡致流产。

这可不是胡编乱造,当年虽有郑婉算计挑拨,但人确实是小少爷亲手推的。

“只是在老爷面前,您一定要镇定。”

昨晚回来后,右相心情明显不好,一晚上都在书房。

郑婉比谁都了解自己的青梅竹马,闻言轻声道:“此事关乎相府颜面,不管他信不信,都不会细查。”

夫君城府太深,只有儿子才是她未来的依靠。

郑婉目中重新涌出期待:“外面有没有关于燧儿的讨论?”

此次容恒燧随父外出,就是为了入仕做准备。

当今圣上有些忌讳父子同朝,为了能被重用,便一直隐忍着没有立刻参加科举,就是在等一个机会。

容恒燧此人,完美继承了他父亲薄情寡恩,对自己也舍得下狠手。

他选择采纳门客献上的计策,不惜在定城时故意暴露身份挨了叛军一刀。

就等着事后父亲一脉的官员借此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他自然能入天子的眼。

想法很好,其为保护证据受伤一事也的确被写进了奏折,按照正常轨迹,皇帝肯定要关怀两句,降下赏赐。

但全家的功劳昨天被容倦领完了。

现在皇上所有心思全部放在捐款一事上,横竖亲王被擒,谋反一事无疾而终,同样刻薄寡恩的天子早就将一个臣子的儿子忘记到犄角旮旯。

至于平民百姓们,比起那点功德,更喜欢探讨丞相府的腌臜事。

看到嬷嬷欲言又止的表情,郑婉已经猜出了大概:“混账!”

这些天积攒的郁气彻底爆发,她一时间心口绞痛,彻底昏死了过去。

嬷嬷大惊失色:“快!叫大夫。”

府中一时上下慌乱了起来,正在床上休养伤口的容恒燧听到动静,被扶着走出,“出了何事……母亲!”

·

相府乱作一团,有的人还没起床。

晨间日光暖呼呼的,零碎洒在床榻上。此地偏阴,外有大量绿植,夏日里也凉快。

“口口,帮我定个十分钟后的闹铃。”

免死金牌实为丹书铁券,需要经过取出登记等一些列繁琐流程,才能正式颁发。

待礼部登记在册,宫人会亲自送来。

这意味着容倦今早要接个旨。

他本就有赖床的美德,此刻抱着轻盈的天丝被睡姿豪放,裤腿都卷蹭到了膝盖上,也不愿松手。

【好zZZ…】

十分钟后,双方同时被脑内铃音震晕了。

“头好晕,口口,五分钟后叫我。”

五分钟足够他起床收拾了。

【嗯zZZ…】

再睡几分钟是人类史上最大的谎言,结果毫无意外,传旨公公来的时候,容倦湿布抹面中奔走。

看到他蓬着头面颊还在滴水,公公脸色瞬间黑了。

容倦先发制人道:“今早没有喝药,提不起劲来,实在羞愧。”

他本就清瘦,随便摇摇一晃,便给人感觉已是膏肓。

原本暗中有几分不满的公公一听,顿时起了怜悯之意。

宣完圣上之意,双方又相互说了几句客套话,宣旨太监对他的不满彻底烟消云散。那种对话间莫名的平等感,以至于对方没有塞点赏钱,公公也没太在意。

容倦接下那壮如圆筒瓦形的丹书铁券,象征性地目送了公公一下。

一回头。

咕——

一只高速鹦鹉冲脑门疾驰而来。

刺客!容倦睁大了眼,下一秒眼前多出一道黑影。

在被恶鸟扑脸前,那只莽撞的鹦鹉先一步被黑影精准直接地抓住了翅膀,在半空中哇哇叫唤。

“咕咕咕,咕咕。”

容倦心有余悸,看着这挣扎的鹦鹉,第一次由衷道:“多谢救脸之恩。”

当看清了是谁后,愣住:“谢将军?”

谢晏昼提着补药喝多了,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鹦鹉,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容倦纳闷摸摸鼻尖。

先前三米内肯定是没人的,能这么快出现,想必是用了轻功。

想到这里,他挑了挑眉,连带着原谅了鹦鹉的横冲直撞。便宜爹的政敌主动出手相救,说明已经对自己大有改观。

这个结果是容倦想要的。

只要不是外族入侵,无论谁当皇帝,依照谢晏昼的兵力和军事才能,都是能走到最后决赛圈的。

更何况自己对大督办来说是塑料义子,谢晏昼可是人家真的义子啊。

综合下来,这关系也能回馈到自己身上。

谢晏昼语带嘲意:“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

面对面都能走神,难怪走路都能被一只畜生袭击到。

容倦终于注意到肇事者。

“双开门鹦鹉?”

管家急匆匆过来送鸟笼,鹦鹉嫌弃笼子太小,死活不肯塞进去。

它鹦鹉双爪勾住横杆,翅膀内合,胸脯显得格外壮硕,乍一看,颇有X漫中双开门的诡异雄壮。

听不懂容倦在说什么,但谢晏昼领悟了他的意思,这鹦鹉确实肥的不像话,而且不是纯肥,肥出了一种精壮感,要不也不会能轻易开笼门跑出来。

身为男儿,容倦骨子里还是高大勇猛的梦想,忙问:“这鹦鹉平时吃什么,我可以改良一下配方。”

回头让系统研究一下,自己也要长成双开门。

谢晏昼日常冷着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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