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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还是脑袋懵懵的,头皮刚刚被袁书记扯的发麻,但是转头看向袁书记被咬的血淋淋的手腕时,突然感觉自己的伤好像也没有那么重!

“算了吧!”田阳心虚的劝解阿诺,一下都不敢回头看袁书记的伤口。

“凭什么是咱们算了?是他先动手的!”

田阳很心虚的是解释“是我先挑衅他的。”

“啊?”阿诺有点懵圈了。“那,那我们气势也不能弱,不然还以为咱两怕他了?汪汪汪汪汪汪!”

单独的审讯室里,陈晓峰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一人两狗,双方谁都不肯让一步,你骂一句,我“汪汪汪”两句,一个方言,一个狗语,虽然都不太能听懂但是看样子,双方都骂的挺脏的。

大半夜的被叫过来给一人一狗断官司,陈晓峰抬头朝着审讯室的监控看了一眼,知道监控后面肯定是杨骁,于是对着监控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于是赵亿在监控后面立马就看到旁边的杨骁表情都突然温柔起来。

忽然赵亿猛的转头,死死的盯着监控画面里发疯的袁书记,伸出一只手指着监控里的,说话都有点结巴:“刚刚刚刚,刚刚刚,他,他他……”

监控后的人齐刷刷的看向赵亿。

唉,又疯了一个!

半天赵亿才找回声音,一下子冲上去,扣着杨骁的胳膊,“骁哥,骁哥,刚刚他提到木仓了。”

杨骁的笑意收了回来,神情立马严肃起来,杨骁带的人都是外地的,一堆人站在监控前竟然没有听懂里面夹杂的方言版的证据,就连在审讯室的陈晓峰也没听出来,幸亏赵亿在旁边,虽然听不太完全,但是还是抓住了一些个敏感的字眼。

“去,找张队长过来。”

张挺过来以后,了解了情况,快速抽调了两个熟悉庵沟村方言的同事,一伙人凑在屏幕前,明明是用耳朵听,眼睛却不自觉的睁了老大,好像睁大眼睛就能听懂一样。

陈晓峰在审讯室还是尽力维持着之前松散的姿势和不在意的表情,其实耳朵偷偷竖起来听狗和人吵架。

阿诺吵架是一点不让,见缝插针的狗叫,田阳只有偶尔才叫一声,别小看这一声,次次都能精准刺激到袁书记,每当袁书记准备偃旗息鼓时,田阳就吱吱呀呀来一声,袁书记立马就像一只斗鸡一样骂骂咧咧。

“我告诉你这条死狗,别以为当时跑出去了我就奈何不了你,上次我收拾其他狗你看到了吧?呵呵呵现在你厉害,当时不知道是谁别吓到屁滚尿流的。”

“汪汪汪汪……”

“你还叫,我收拾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狗咬了,要不是那天突然地震水灌进来了,老子早把你活剐了,没想到你还真逃出来,我让人堵住出口,那么多人都死里面了,你一条狗命是真大!”

“汪汪汪……”

田阳虽然听不太懂袁书记的方言,但是个别词还是能猜出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嚣张,就这样大呲呲的把这事就这样说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癫狂了,还是后面的人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

原来当时死在里面的那么多人本来有机会出来的,就因为这么离谱荒谬的一个原因竟然全部丧生在下面,再也不见天日。

“汪汪汪汪……”

要不是手被纱布裹住了,再加上前面还坐着一个陈晓峰,哪怕陈晓峰因为听不太懂方言,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但是多少都对袁书记起到了一点震慑,不然田阳都要怀疑这个袁书记要扑上来打杀自己呢。

田阳不准备见好就收,地底下的事情还有很多都不清楚呢,断掉的手指,发现毒~品的塑料袋,混在石灰里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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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田阳不仅要挑衅,还要激怒对方。

人有两种情况会说真话,一种是深夜独处时想要分享一些秘辛,还有一种就是陷入愤怒时的口不择言。

“呵呵”

袁书记的笑突然变得邪恶起来,田阳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对方盯着自己的感觉让狗很难受。

“呵呵,当时还挣扎,现在不也躺在这条公狗身下让他随便淦吗?”

田阳的脑子“嗡”的一声懵了,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脑子里撞钟一样。

当时,挣扎?现在,也?躺?淦?

田阳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好像出问题了,这种方言虽然不能听太明白,但是刚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刚刚说什么?”田阳呆滞的转头问阿诺,像是在求证,又像是在求助。

“啊?”阿诺在吵架的间隙抽空回头看了田阳一眼,“我不知道他说什么,叽里咕噜的一句话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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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阿诺快速转头朝着袁书记继续大吼。

阿诺吼的话不像袁书记那样针针见血,转往人痛处扎。阿诺语言有点匮乏,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与其说是吵架,更像具以力争讲道理。

“是你先动爪抓阳阳我才动口咬你的。”

“你还做了很多坏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杀了很多狗。”

“我和阳阳迟早会找到证据的,但是你动手打阳阳就是你不对。”

“我咬你,陈晓峰自然会惩罚我,会扣我的饭,会罚我跑圈,但是你也要受惩罚。”

……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袁书记没搭理叫的厉害的那只狗,反而是半蹲下身体,用手撑着膝盖,猥琐的对着田阳笑道:“那天晚上啊,你这小白毛也是被洗的干干净净的送过来的,你这小可怜呦,看着我们给其他狗电击,剥~皮的时候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瑟瑟发抖的,后来眼看着轮到你,哎呦喂,竟然跑到我脚边对着我撒娇摇尾巴,想要我们放过你,嘿嘿嘿嘿,小东西还挺会撒娇的。只可惜你是条公狗……”

袁书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阴沉的说道:“公狗又怎么了,公狗更刺激!”

田阳的心一下一下往下掉,如果说之前那句话还能解释为方言味太重没听懂,那后面的这一串解释,就由不得田阳没听懂了。

陈晓峰的脸色也不像刚刚那么自然了,耳机里传来监控室的声音,当地熟悉袁书记方言的警察正在后面一句一句的翻译解释。

一句一句又一句。

翻译的声音都逐渐低了下来……

“小可怜,那天晚上爽吗?”

陈晓峰猛的回头看向萨摩耶的表情,从刚刚耳机上第一次出现关于萨摩耶的翻译时,陈晓峰就有意无意的关注萨摩耶的情绪变化,陈晓峰可以肯定,这只萨摩耶能听懂所有人类的话,不管这话多复杂。

有一次陈晓峰看国际新闻时,还发现萨摩耶卧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陈晓峰都在怀疑这萨摩耶能听懂好几个国家的语言。

听到袁书记单独提及那天晚上的事时,陈晓峰个人是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但是出于案情进展,这又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错过这个机会,再想撬开这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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