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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的流浪狗就会隐藏在各个角落,偷偷看着田阳,说一些让狗生气的话。

“阳阳不准出去。阳阳在这里待着。”阿诺咬着田阳的牵引绳一直往回拉,给陈晓峰示意不准田阳出去执勤。

陈晓峰能看懂阿诺的动作,只是不理解这动作由来的原因,这次要出发去的是一个老人家里,陈晓峰想让萨摩耶接触不同的人,所以哪怕阿诺反对,陈晓峰还是带着萨摩耶一起出了门。

眼看着陈晓峰坳不过去,阿诺拒绝出行的时候带上嘴套,因为赵亿的偏袒,阿诺最终都没有带上。

出门以后,赵亿很快就后悔了,从警察局到报案人家里的一条路上,没有嘴套约束的阿诺整整“嚎”了一路,声音雄厚又又具有威胁性,趴在赵亿的背上,一路对着两侧的流浪狗发出威胁的叫声。

赵亿猜测估计就像大佬放话一样,“再看眼珠子给你们挖掉!”

这些田阳都不知道,田阳躲在陈晓峰的小电驴的脚踏板上,既要保持自己四只爪子都站在上面,还要保持身体平衡,还要应对陈晓峰突然的刹车和减速。

田阳发现陈晓峰这人看起来稳重成熟,但是开小电驴是一点也不稳,经常急停急开的,坐在陈晓峰的脚踏板上,总是要额外多操几份心。

小电驴一停,田阳就迫不及待的从电驴上跳了下来,习惯性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把那些被压塌的毛毛抖起来。

阿诺则是一跳下来就跑到田阳旁边站着,周围环视了一圈,没有再看到那些让人讨厌的家伙,这才低头蹭了蹭田阳的脑袋。

今天报警的是一个80多岁的老人,颤颤巍巍的,陈晓峰一开门就上前扶住老人,生怕一个不小心给老爷爷摔了。

“我的钱被骗了,他们骗了我的钱。”老人反反复复就是这两句。

田阳环视老人的家里,地上干干净净的,就算是没有子女经常过来照顾,也应该是有保姆等角色的。

赵亿委婉的问老人子女在不在,家里还有什么人。

坐在沙发上的老人,拄着拐杖一步步的挪动到房里,半天才拿着一个手机出来,微颤抖的手点开手机,指着手机通讯录里说最上面的是儿子。

赵亿借了老人的手机说给老人儿子打个电话,房间里留下陈晓峰。

“不,不记录吗?”老人虽然身体不甚灵活,脑子还是能转开的,看到陈晓峰只问话,不记录,指着陈晓峰的手问道。

陈晓峰赶紧随手掏出记录仪和手机,一字一句的大声喊道“现在都用电子科技记录了,不用笔和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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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喊,我听得到,我没聋。”老人明显有点不买账,但是看着陈晓峰手里的机器一直闪着红点,倒是也没逼着非得用纸记录。

田阳第一反应是电信诈骗,听着听着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大爷您被骗了多少钱?”

“至少三千!”老人伸出三个手指给陈晓峰比划着。

“您还记得怎么被骗的吗?”

“我卖菜,粮食,我大清早的推着车去城里卖菜,我着急啊,我着急用钱啊,我怕不够,我还拉着猪。”老人的话突然就语无伦次起来,逻辑前后不一致,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絮絮叨叨的。“天真冷啊,那猪就那么壮,起码400斤,但是他们非得说有水分,说不到400斤,哦,还下雪了,雪那么厚,哎呀,冻得脚都疼啊,非要给我一百块钱,我说了没钱找,拿着肉,我就数那个钱。”

陈晓峰已经意识到老人不对了,不像是清醒的状态。正好赵亿打电话回来了,让陈晓峰等等,说已经联系到老人的儿子了,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看见两个警察又把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老人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不记录了?是不是我的钱找不回来了?”

赵亿立马和陈晓峰分开,“没啊,大爷,你说,我们记着呢!”

“哦哦,我那个钱,给我的是假的,我都不知道,我去了学校了,给老师交,老师不收,说是假的啊,□□你们管不管呢?”说到□□的时候,老人突然就格外激动,用拐杖锤了好几下地面。

赵亿赶紧上前,试着拍拍老人的背,让老人别激动。“大爷,要喝水不。”

“我不喝水,我的那头猪啊,你不知道养的多好,白生生的,喂了快一年,这么大,这么胖。”老人还是沉浸在自己卖猪的回忆里,并试图给警察比划自己猪的样子,左右环顾没找到对比物,正好看到茶几旁卧着的萨摩耶,“喏,就像他一样!”

田阳的狗头猛的一转,看了眼周围,很明显,白生生的,能扯上关系的可不就只有自己嘛?

田阳一时还不能接受,直到老人又重复喊了一句“猪猪,过来!”

齐刷刷的目光突然都想田阳投了过来。

在陈晓峰的眼神施压下,田阳磨磨蹭蹭的站起来,绕过茶几,慢吞吞的走到老人面前。

一双苍老的手轻轻的覆在田阳的背上。

手很干,覆在背上的力道很轻,像是怕压坏了手下的东西。

“我以前也养过一只狗。”老人可能是真的糊涂了,刚刚还在说猪,突然又开始说狗。

“村里的小土狗,我小时候养的,后来没吃的,家里人要扔了,我没舍得,又偷偷带回来。就是这么大一只,也不咬人,天天跟在你身后,后来啊,村里来了收狗的,十几块钱就卖了。”

“那时候不是吃不起饭吗,还有人买狗啊,买狗干嘛?”赵亿打趣着老人前后说话矛盾。

“还能干嘛,卖给那些人,左不过给吃了狗肉了。”老人的回答透漏着些许的委屈。“我时常想啊,还不如当时扔了呢,不要再捡回来,还能留条命,被我捡回来也什么好,命也丢了。”

可能是小时候的记忆过于深刻,哪怕是隔了几十年过去了,说起那条被卖掉的狗,老人的手还在打颤,眼睛也有点湿润。

田阳叹了口气,用后腿撑着,跳到沙发上,把头挤进老人的怀里,为着这时隔半个多世纪后一个老人对一条小狗的愧疚。

果然刚刚还在愧疚的老人,看到萨摩耶主动靠过来,又是舔手,又是撒娇的,一下就忘了刚刚的话,“是不是想让爷爷喂你吃的啊,你看看你胖的,你爸爸不让你吃糖,你就跑爷爷这来撒娇啊。”

老人突然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抖着手一层一层的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饼干,递到萨摩耶的嘴边。

“吃吧,小可怜,趁你爸爸不在,赶紧吃。”

田阳凑近闻了闻,就是普通饼干的气味,正准备下嘴……

“阳阳不要吃!”别栓在门口的阿诺很着急的叫了两声,阿诺没有闻那东西的气味,本能的不敢让田阳下嘴。

阿诺的叫声把老人吓了一跳,陈晓峰见状赶紧上前帮阿诺把嘴套套上,套上嘴套的阿诺,嘴里还呜呜呜呜的叫着“阳阳不要吃!”

“不怕不怕,爷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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