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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觉,太医察觉蹊跷却不敢言明,只好按太后意思,对外宣称皇帝病逝】

【详解结束,请问宿主还有什么问题吗】

“……”

头顶好似有乌鸦嘎嘎飞过,应天棋沉默得像一幅工笔画。

被……

太后……

毒死了……

千算万算,应天棋没算到这种可能性。

毕竟他没那么多疑,也没那么大胆,真没想到有人敢这样暗杀皇帝。

那他还能有什么问题?

他连声都懒得应了,随手退出了系统页面,自己一个人瘫在轿辇上自闭。

靠。

摆烂打不到结局,好好干又得被人暗害。

这日子怎么过?

应天棋甚至都有点同情幽帝本人了。

毕竟他和这段历史隔着好几千年时光,他知道宣朝末期皇权旁落,也知道应弈不过是太后手中一个傀儡皇帝。

但他没想到这位太后娘娘是位如此干脆利索的狠人。

三天……

他这好皇帝不过干了三天而已……

就这么被搞死了……

不儿,谁把皇帝当鸡宰啊?!

就算不是自个儿亲生的,但应弈怎么着也是个名正言顺的正统皇帝,这也敢随心所欲说换就换啊娘娘,您装都不愿意装了吗?

您好歹宰之前先把您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儿过去敲打两句给响个警钟呢???

别说扶不上墙的烂泥了,就算是个才智双绝的真龙天子,落到这份上除了当昏君暴君还能怎样?

有敌如此,应天棋只觉得本就不光明的未来更显黑……

说笑了。

根本没有未来。

只有一个出不去的新手村。

第5章 三周目

一周目摆烂退游不成。

二周目雄心壮志刚燃起点火星子就被浇灭在了襁褓里。

到了这三周目,应天棋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玩了。

大BOSS太后娘娘不仅是全服第一傀儡师还是超绝敏感肌,一言不合杀心就起,看来这出头鸟是当不得了。

想出新手村走向光明未来,应天棋还是得另想办法。

熟悉的大殿,熟悉的早朝。

应天棋照例听了脆皮红肠们的哭诉。

掰着手指算算,这已经是第三遍了,哪根红肠出来“啪叽”跪下,应天棋都知道他开口要说什么词儿。

但他也没法回应,只能横躺在龙椅上稳住自己的昏君人设,发呆眯觉掏耳朵一样不落,把底下言官声泪俱下的进谏当成BGM,最多摆摆手,凑合着说句“朕晓得了”。

可是系统任务栏里已解锁的支线任务和日常任务还亮着,奖励都是真金白银的积分,也不能放着不做。

虽然旱灾的支线任务暂时无从下手,但这个日常任务……倒还可以努力一下。

于是,傍晚时分,用过晚膳之后,应天棋又背着手,晃悠去了被充作书房的东暖阁。

当皇帝果然如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走哪都乌泱泱一群人跟着,阵仗忒大,数不清被多少双眼睛盯着。

就算应天棋吩咐了让闲杂人等都退下,可总跟在他身边的那胖老太监还是笑眯眯在边上候着,一点没有身为“闲杂人等”的觉悟。

应天棋盯着他,以一个颇嚣张的姿势翘着腿靠在书桌后的金丝楠木椅里,做作地咳嗽两声:

“咳咳——”

老太监立马弓着腰凑过来:

“陛下有何吩咐?”

“你——”

应天棋朝门口使了个眼色:

“也出去候着。”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i?????ω???n????0??????﹒???o???则?为?屾?寨?佔?点

老太监的一双小眼睛微微睁大,似乎对应天棋这话很是惶恐:

“陛下,您身边儿没人伺候着可不行啊!”

应天棋看他这样就直来气。

话说这么好听,瞧着有多稀罕自己似的,上周目给自己下毒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他苦着脸说句“陛下您没命活着可不行啊”?

应天棋又不是傻子,上周目自己批折子的时候就属这老太监往他身边凑得最殷勤,有事儿没事儿都要来瞅一眼问一句,最后那要了他命的安息香也是老太监亲手点的。

那天夜里谁是狼人,应天棋心里门儿清。

这家伙多半是太后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自己有一点动静就倒豆子似的全给太后说了,不然自己上周目也不会结束得那样光速。

但现在就算知道他是谁的人,应天棋也没法料理他,毕竟,如果现在贸然把他赶走,他一转头必定又得去跟太后告小状。

于是应天棋磨磨牙,换了个更嚣张的姿势——

他把腿搭到了桌子上:

“你是皇帝朕是皇帝?现在都敢教朕做事了,要不那金銮殿的龙椅让给你,你来坐?”

老太监一个哆嗦,立马跪伏在地,念叨着“奴才不敢陛下恕罪”。

应天棋还是没法习惯他们这老的小的都要动不动跪一跪的习惯,总觉得自己得折寿。

他撇开视线,摆摆手,瞅着书架上撂着的话本子,随口扯了个荒唐理由:

“昨儿找了两本春宫,画得还不错,你杵在这儿太坏兴致,出去守着吧,没事儿不必进来碍眼。”

老太监低着头,听着应天棋的话,眼珠“滴溜”一转,又堆起笑来,试探着问:

“前两天尚宫局挑上来一批小宫女,花儿一样的年纪,个个儿漂亮水灵,奴才……”

“朕要女人还用得着你提?!这么多话,朕看你是嫌舌头长不想要了是吧!还不滚?!”

应天棋随便抓了根毛笔摔到地上,把老太监吓得一哆嗦,再不敢多话,忙麻溜地滚了。

“吱呀”一声,殿门被轻手轻脚地关上,殿内这才安静下来。

应天棋觉得,自己这皇帝当得实在太憋屈,轰个太监都得演着戏轰个三四遍。

也不知道应弈那厮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但左不过是个遗臭万年的阴晴不定小昏君,他再怎么往夸张了演,应当也不会太崩人设。

上周目批折子的时候,应天棋可是逐字逐句认真看了,朱批的内容也是仔细斟酌过的,呕心沥血好好当了回明君收拾了三天烂摊子,结果喜提夜半暴毙。

这回是说什么都不敢造了,草草把任务完成就算赢。

毕竟是不久前才看过一遍的东西,内容应天棋都大概记得,再潦草地批一次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最后一本奏折被合上、“叮咚”一声五积分到账,窗外的天已经抹了一层浓郁的黑。

应天棋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寝殿休息。

闲闲踱出书房,一开门,却只见门口候着两个小太监,张望一圈也没瞅见那老太监的身影。

“你们师父人呢?”应天棋瞅着那两个小太监,问。

说来惭愧,虽说游戏已经过到了三周目,但应天棋至今还不知道老太监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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