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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语调冰冷:“不可以。”

“别来烦人。”

乔殊:“……”

郁明芜睁了睁眼,还没反应过来,视频已经被挂断。

手机被重新递回来,郁则珩叫她吃饭,眼风扫过来:“虽然她是我妹,但有些不正当的请求你可以拒绝。”

乔殊哑然失笑:“什么不正当请求?”

“比如现在,企图扰人清静。”

初五楚姨跟阿姨也会陆续回来,在这之前,南湾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及小西。

这几天,他们都待在南湾家里。

初二开始一些店也陆续开张,吃饭有私家菜馆送来,没什么胃口时,郁则珩会煎两份牛排,给她做个酸奶碗什么的,吃完饭,会一起打游戏,双人或者是PK。

乔殊性子急,双人冒险时死掉,第一个找郁则珩的原因,跑慢或者跑快都会造成她的死因,再后来过关打boss已经变得无趣,她阴暗地跟在他游戏小人身后,创死他之后,再无辜哎呀一声:“实在不好意思。”

抱歉,不好意思,下次还来。

郁则珩握着手柄,对自己各种死法坦然接受,直到在艰难打到大boss时,在乔殊聚精会神对付boss时,他一个起跳,将乔殊游戏小人顶到boss脸上,然后小命呜呼。

“啊!”

乔殊拿脚踹他:“你就是故意的!好不容易打到这里,又要重新打,你烦死了。”

郁则珩老神在在,学她的语气:“实在不好意思。”

乔殊气急败坏:“小西,你帮我去咬他!”

躺卧在两人之间的小西,乖得像是摇粒绒玩偶,它听到乔殊叫自己,扬起脑袋看她,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它咧嘴微笑。

小西善良,乔殊只能自己上。

她扑过去,郁则珩早有准备,她扑进怀里,搂着他脖颈,张嘴就要往下咬,还没咬上就被握住后脖颈提起来,被迫对上漆黑水润要滴出水的眼眸。

于是,咬变成接吻,她不甘心要咬他的舌头,但每次张嘴只是更方便他,他的用力吮吸,让乔殊舌根跟下颌发酸。

余光里,郁则珩的游戏小人呆呆站在原地,被boss一脚踩扁。

小西从乔殊扑过来时先跳下沙发,好奇宝宝一样望着两个人,懵懵懂懂,又乖巧地笑笑。

“小西看着,你别闹!”乔殊呛红脸,拳头砸在他的肩上。

郁则珩空出一只手,捂住小西的眼睛,再俯下身缠吻住她的唇,从下颌到脖颈,留下一串串湿润吻痕。

以前为什么不知道接吻感觉这么好?

人在婴儿时期,会通过吮吸啃咬来感知以及探索外界的陌生事物,这是感知世界的一种方式,从而获得快感跟安全感,被称为口欲期。

就如同现在,郁则珩通过吮吸啃咬认识乔殊,探索有关她的一切,她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乔殊被咬疼了,就只能去抓他的头发,或者以牙还牙,咬上他的肩膀,为自己出口恶气。

只是通常的结果不太好,他会让她咬,但也要为自己谋取利益。

小西被捂住眼睛,也没动,只能焦急地汪汪两声。

楼下客厅是没办法的,郁则珩抱着她上楼,次卧的床单还没换,已经被折腾不成样子,他们转去主卧,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拥抱亲吻。

乔殊到黑暗环境,就情不自禁地玩触摸游戏,用手感受他的存在,只是不只是停留在脸上。

她会从他瘦削的下颚,一直滑到突出的喉结,她坏心眼地极轻往下按,感受到他因为不适吞咽时,喉结上下用力地滚动,再往下,沿着肌肉的线条跟纹理,在左胸口位置摊开手指,掌心贴着皮肤,咚咚咚的声音,心脏好像在她手里跳动。

“跳得好快。”乔殊轻轻呼出一口气。

郁则珩握着她的手腕往下,嗓音低哑:“待会跳得更快。”

游戏被迫终止,又或者说是新的游戏开始,她被卷入另一种体验,不是用手指去认识他,确认他的存在,而是身体之间的碰撞,灵魂与灵魂的震颤,所有起初只有朦胧模糊的快意,在余韵中一点点清晰。

郁则珩摁着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证明自己刚才的话不是作假。

耳边强有力的声音,让乔殊面红耳赤,就好像,她胸腔里跳跃的心脏,也在努力跟上这种频率。

“该我了。”黑暗里,郁则珩跟她对调位置。

乔殊模模糊糊:“什么?”

郁则珩低下头贴上来:“让我听听你的心跳。”

“……”

乔殊绷着脸,身上温度像是烧热的水滚烫,她感受到他毛茸茸的头发,以及温热的脸庞,他高挺的鼻梁,紧密贴合着起伏线条。

郁则珩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笑意:“也很快。”

跟着又是一声轻笑:“越来越快了。”

乔殊揪着他的头发,声音里的羞愧滴出水来:“够了!”

郁则珩撑着手臂,在上方看着她,他温柔地刮蹭着她的脸颊,声音像是魔音一样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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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烫?”

乔殊闷哼,庆幸现在是一片漆黑,郁则珩看不清她的脸,也不知道能红成什么样,又讨厌被他心知肚明,却还是要故意说出来。

风雨渐歇时,灯被重新打开。

清洁跟善后的工作自然是由郁则珩来,乔殊只需要服务,她抓着被子,一直盖到锁骨下,也盖住一些扎眼的痕迹。

换作以前,她会很不爽,非得拿着他的卡狠狠刷一遍才够解气,现在睫毛往上一撩,宽阔的后背上,没少留下她的杰作,她摸下鼻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郁则珩将垃圾丢进垃圾桶,再捡起地上衣服。

乔殊无聊抱着被子,随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瞥见戒指盒,她随手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他们的婚戒。

戒指是她挑的,她清楚款式。

乔殊蹙眉,再去看郁则珩的手,在他左手上,是他们同款婚戒。

“什么情况?”她捏起那枚戒指,目光落在郁则珩的脸上,“你不是丢了吗?”

郁则珩没穿上衣,只套了条裤子,露出劲瘦的胸膛跟紧实窄腰,因为刚才的运动,冷白的皮肤泛着暧昧浅粉。

他抿下唇,下颚紧绷:“我没有说丢了。”

没有说,但也没有再戴过。

乔殊之前看见郁则珩手光溜溜的,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离婚后就丢了婚戒,她慢慢翘起唇角:“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离婚前你就已经喜欢我?”

戒指在她指尖来回,闪着金属光泽,就像一面骄傲的旗帜。

郁则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上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乌黑头发早已经在身后散开,她脸上神采奕奕,带着动人的明媚。

一切都能解释了。

乔殊说着自己的看法:“所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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