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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路烫到她心底,踩不到底的脚慌张地绷紧,无意识地擦过男人坚实长腿,她进退两难,留在皮肤上的水迹带走身体温度,乔殊低头,她伏在他的肩颈,声音低低:“好冷。”

越是冷,她越是想要靠近他,贴着他,她是他现在能抓住的唯一热源。

她在他耳边喃喃,声音带着似有似无的哭腔:“我想你,抱紧我。”

郁则珩偏着头,唇瓣擦过她沾湿的发丝,声音低哑:“只是抱紧吗?这样还不够?”

他抱紧她,只开了个头,却不肯再进一分。

乔殊死死咬住唇,只觉得委屈难受讨厌以及愤恨,怎么会有这么奸猾狡诈的男人?

“郁则珩你混蛋!”

“混账东西!”

“卑鄙无耻。”

“……”

她绷着脸骂人,一声叠一声。

郁则珩还是那句话:“小殊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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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殊眼尾溢出两滴眼泪,她早已没什么力气,闭着眼贴着他的脖颈,她紧紧搂住他,带着些许哭腔:“你,我要你!”

别样的情绪从脑海中划过,郁则珩听到想到的答案。

空置许久的地方被一点点填满,滚烫的眼泪打湿他肩上的皮肤,再坚硬的筋骨,也在这时候化成一摊水。

“你满意了?”乔殊恨恨地说,她不甘心就这么着了他的道。

郁则珩高挺鼻梁上沾着水珠,听她别扭的哼哼唧唧,他没回答,比任何时候抱得更紧。

她不舒服,就去咬他的肩膀。

郁则珩抱着她去房间,背部触及柔软的床单,不再像浴室时不上不下,他低头跟她接吻,吻掉她眼尾咸湿的眼泪。

手指下的皮肤不再是冰冰凉凉的,而是有了烫人的温度,好似每一次接触跟碰撞,他们像水一样流动,连体温也一并共享。

开始只是前菜,更好打开胃口。

乔殊趴在床上,连手臂都懒得抬起,声音在喉咙里含糊不清:“够了,我好累。”

郁则珩捞起她的腰,垫上枕头:“是谁说跟我不累的?”

“谁说了?”乔殊拧眉。

想了想,是她,她说他跟她那些玩具比起,有点是不会累。

小肚鸡肠,又很记仇的男人!

乔殊实在困到没边,闭着眼睛,勾着他的脖颈让他带自己洗澡,他手指按着她的肩,手臂,腰跟腿,力道不轻不重,她打着呵欠,闭眼睡过去。

她偏着身,脸颊陷入柔软枕头,呼吸均匀绵长,郁则珩静静看了会儿,伸手碰了下卷翘长睫。

乔殊睡梦中感觉到痒,难耐地颤了颤。

郁则珩垂眸轻笑了一下。

他取代她脑袋下枕着的枕头,霸道地伸出手臂,她大概是嫌弃太硬,忍耐地皱紧眉,将醒未醒,最终她柔软面颊蹭了蹭,枕上他胸口才展平眉。

中午醒来,乔殊没什么力气,午餐由酒店送至房间,她吃完整份牛排,再喝掉一杯咖啡,才觉得像是活过来。

再看郁则珩,慵懒地套着浴袍,露出的冷白色皮肤上各种手指抓痕,跟牙齿啃咬痕迹,全是她的杰作,她捧着杯,掩饰性地喝水,她认为昨晚的种种,是在激素支配下,做出的疯狂行径。

跟现在的乔殊毫无关系。

郁则珩分掉她盘中剩下的意面:“你今天还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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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殊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聚会时,她跟车队新认识的女性朋友约好去看拉斯维加斯一大特色——猛男秀,名字简单明了,是一群猛男在台上大尺度的舞蹈表演,还会跟观众互动,场面火爆。

都叫猛男秀,她肯定不会跟郁则珩一块去,只是想想,他在旁边阴沉着脸,实在倒尽胃口。

乔殊捧着杯:“我跟朋友约好去看秀,在sphere那,你肯定都看过很多次。”

“你有朋友来拉斯维加斯度假?”

“是昨天认识的,就是Mia,Violet她们。”她这会儿倒关心上他的行程,“你应该很忙,你安心忙你的,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玩。”

这一点,郁则珩永远不担心。

乔殊提前一个小时开始化妆换衣服,她查过攻略,推荐穿裤子,她套上宽松长裤,搭配的上衣本来是吊带跟oversize夹克,但胸前的痕迹挡不住,她只能换件短袖。

秀场被布置更像是酒吧,舞台跟台下的长桌相连,观众在长桌两端坐下,暧昧的灯光,强劲律动的音乐,现场气氛热烈,随着“猛男”登场,一个个脱去外套展示强壮的肌肉,观众就开始尖叫呼喊。

乔殊摸摸鼻尖,她尴尬地发现自己原来不吃欧美这种肌肉猛男。

她还是更喜欢郁则珩那款,肌肉并不夸张到要膨胀而出,而是恰到好处的薄肌,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嫌干瘪。

跟乔殊同行的三位美国小姐姐爱死了,激动地跟她说款式这么多,小狼狗跟成熟大男人应有尽有,每一款都令人心动。

乔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一律划分到她不喜欢的男人类别里。

跳舞的尺度越来越大,乔殊不觉面红耳赤,而是已经腻了。

直到开始互动,郁则珩打来电话,问她结束了没有。

其中一位“猛男”蹲下身,用英文询问她是否能在她腿上跳舞,她大脑宕机一秒,先放下手机,抱歉地说sorry,再跟同行朋友说她要先走了,她找到安静的地方回拨电话,带着大小姐颐指气使的语气:“结束了,你来接我吧。”

拉斯维加斯街道宽阔,夜晚里车流多过晚上,灯牌闪烁,巨大屏幕在放映着广告,乔殊静静地待了会儿,直到一辆轿跑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来,露出车里男人的面孔,气质冷静偏阴郁,他目光隔着距离落在她身上,清清爽爽的模样,像是一抔白雪。

他什么不做,抿着薄唇,比秀场里顶胯的男人,更令她心动。

乔殊上车,听郁则珩声调平稳地问:“好看吗?”

她摇摇头:“不怎么好看,中场好几次想走,幸好你打来电话,我借机溜走。”

郁则珩一个字都不信:“你想走,还有人能拦着你?”

他知道她所谓的看秀是什么类型的,网上发出一堆视频,男人赤着上身,搔首弄姿的跳舞,在评论区分享着看秀的各种体验,扬言这些视频已经是能过审的最低尺度,更多不能拍也发不出来。

乔殊躺靠在车座里,她垂着睫毛,懒洋洋的姿态:“毕竟来都来了,又花了门票,想着怎么也得看回本。”

车里相顾无言,到酒店闭紧的嘴巴被撬开,从进门开始接吻。

两个人都不是多矜持的类型,有过第一次,之后就显得顺其自然,她勾住他的脖颈,随着他的步子胡乱地往前,衣服一件件掉,乔殊踩着裤子时差一点被绊倒,踉跄一步,又被捞起来。

床单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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