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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戏剧般,停在了杨季的面前。

舒韵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不许下车!”舒韵边解开安全带,边转头对着他恶狠狠瞪眼。

梁柏庭按着车门按钮的动作停了一瞬,他从车窗看向杨季的位置,还是有下车去打招呼的想法。

“你敢下车我就不理你了。”舒韵再次威胁他。

梁柏庭无奈地看着她,最后在舒韵全力抗议下,还是走下了车。

舒韵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梁柏庭一点也不听话。

他主动先和杨季打招呼。

“这是我的上司,之前和你提过。”舒韵只能乖乖对杨季介绍着梁柏庭的身份。

因为舒韵对家里从来报喜不报忧,杨季对她这位上司的印象停留在多有照顾舒韵的方面,而且还给舒韵加薪之类,所以杨季对梁柏庭的态度很好。

她热情地对梁柏庭笑着,还要和他握手,神情就像是当年来舒韵学校见她班主任一样客气。

“阿姨您客气了。”梁柏庭礼貌性地和杨季握手,微微鞠躬。

“是小韵的领导啊,您也太照顾我们家舒韵了,还专门送她回来。”杨季是亲眼看见自家闺女从这辆价值不菲的车上走下来的,还是副驾驶。

“没有,领导他就是顺路。”舒韵拍了拍杨季敷衍过去。

杨季没在意舒韵的小动作,她弯腰提着地上的大包小包。舒韵想伸手去帮忙的时候,结果被梁柏庭抢先一步。

“阿姨,我帮您送上去。”他弯腰帮忙去提杨季手里的礼盒,里面是从家里带的当地特产荔枝。

“这怎么好意思呢。”

“举手之劳,没有关系的。”男人提着这么多东西丝毫不费力,杨季顿时轻松很多,发自内心感谢他。

“诶,对了,你带两箱也回去尝尝,都是亲戚家的果园,新鲜采的。”

舒韵抹了把汗,这算什么,给领导送礼?

“是吗。那我有幸带一箱尝尝就好。”梁柏庭还就这么收了。

杨季乐了,觉得这样可以帮舒韵跟她领导关系处好,于是帮忙将两箱荔枝抬进了梁柏庭车的后备箱。梁柏庭抬得很小心谨慎,生怕磕碰。

他从荔枝上找了些话题,和杨季聊得很自然,杨季瞬间就跟他打开了话匣子。

舒韵跟着他们身后,还没弄清情况。

“舒韵在公司表现怎么样啊,有没有给您添麻烦?”杨季打探自家闺女的情况。

“她表现优异,没有给我添麻烦,我很欣赏她。”梁柏庭说。

舒韵听得有些冒冷汗。

“听说您前阵子还给她加薪了?”杨季又问。

“没有加,只是一些琐碎的奖金,都和她优异的能力和努力等价。是她应该得到的。”梁柏庭暗中夸她。

舒韵轻轻咳嗽,在杨季面前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黑暗中,她脖颈闪烁着晶莹透亮的光,晃得杨季眼前一闪。

梁柏庭只是将她们母女送到电梯间,借口说等会还有事情,就不上楼打扰了。

杨季是想留他上去喝口茶的,但是也顾忌到家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同居,于是让舒韵再去送送她的领导。

舒韵来回跑两趟,累得不行。

“你母亲对我印象还不错。”梁柏庭和她并肩慢慢走着。

“那是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领导,哪怕你再换个身份试试呢。”舒韵不以为然,她知道的,梁柏庭可能连他俩怎么相爱的都没法和家长解释清楚。

这怎么解释?

网聊?诈骗?哪一个看起来都不太靠谱的样子。

梁柏庭沉默了。

“怎么不说话?”舒韵歪头看他。

“我在考虑以后怎么和你的父母解释。”他说。

果然,他已经不知道想到多远了,再不阻止,舒韵觉得他马上连他们小孩名字都想好了。

“行啦,我不想走了,就送到这,你先回去吧。”舒韵停在了原地。

这里是小区比较偏僻的路口,孤零零的路灯立在两人身边。

“亲下。”他冷不丁地开口。

黏黏糊糊的,让舒韵还有些不适应。

她做贼一样地左顾右盼,最后抬起脸,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脸颊,“嗯?”

于是梁柏庭就听话,俯身在她左脸轻轻亲了一下。“生日快乐。”

“光说,你怎么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舒韵单手掐腰。

“想要什么?”梁柏庭半眯着眼,笑看她。

“还没想好,你回去等通知吧!”舒韵怕杨季等得久,起疑心。

于是将梁柏庭往前一推,潇洒扭头就走。

梁柏庭依旧站在原地看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

舒韵回到杨季身边的时候,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变了脸色:“你最近花钱很大手大脚啊。”

舒韵诧异,不知道这个罪名从何而来。

“你瞧你,脖颈上要戴几个链子呀。”杨季伸手,勾过她脖颈上的两根银链,“还有手上,这个我可认识呢,不便宜。”杨季又指了指她手腕上的链子。

舒韵微愣,因为她出门前就戴了一条项链。

还是上次加薪的时候买的,就一两百块钱戴着玩。

“这么大个钻,不便宜吧。”杨季看着折射斑斓光彩的银钻,灯光下更加亮眼。

钻?

她哪里敢买带钻的项链!

舒韵瞬间伸手去摸,因为被杨季捞了出来,接触空气没多久后,整条链子变得冰凉。

冰凉。

舒韵顿时想起来了。

在梁柏庭家里的时候,他说要给她解缠着的头发,那时候,她脖颈感受到微凉的触感,原来。

原来是这条项链。

如果直接戴在她脖颈上的话,肯定会被她察觉。

所以,他是将这条项链提前用体温捂热过的。

捂热了,再偷偷戴在她脖颈上,就不会被察觉了。

舒韵摸着项链,呆呆地站在原地。

杨季以为是凶她乱花钱凶狠了,“算了我不说你了,进屋吧。”

舒韵摸着项链,突然很想去找梁柏庭。

他什么都没有说。

好像一切都是无声地在为她做着。

她还问他为什么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他又怎么可能会忘呢。

“我,我去趟洗手间。”舒韵进屋后就跑到了洗手间,她将门关紧,对着梳妆镜缓缓取下脖颈的项链。

数不清的细钻包裹着中间一颗整钻,组成太阳花的形状,透着冰晶淡淡的蓝,在光下闪烁着,像星星安静地降落在她的手心。

太阳花。

是Harry Winston的那款太阳花。

市价约二十万的项链就这么躺在她的掌心。

那样美丽的光折射在她漆黑的眼眸里,任谁都会为其倾心。

舒韵常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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