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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知道他的舒舒姐去哪了,刚才办公室听她一阵尖叫,还以为她是因为上司谈恋爱磕疯了呢。
然后人就在公司蒸发了,电话也联系不上,消息也还没回。
许既怕她挨领导骂,所以好心地给她打扫打扫摸鱼现场。
“她人呢。”梁柏庭开口打破了平静。
“梁总……我也不知道,她好像两小时前就不在了,东西也没带走。”许既指了指她座位上的包。
“联系了吗。”梁柏庭垂眸,他一下午给她打去了很多条未接来电。
连Ahri也不好用了。
“嗯,联系了,没联系上。”许既观察着他的脸色,生怕他突然发怒,连自己也会受牵连。
梁柏庭没多说什么,指了指舒韵的桌面,最后也只嘱咐了句:“扫干净点。”
许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后许既又亲眼看见老板走到舒韵的位置上,亲手并且动作十分小心地拿起了她的包。
许既原地石化。
男人察觉到身后异样的目光,侧过脸,冷冷睨了对方一眼。
单手提着那一小只包,独自走了。
领导的心情阴晴不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留下许既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梁总。”黎漾看着梁柏庭步伐匆匆地从公司走出来,连忙跟上去,“需要我开车吗。”她意识到梁柏庭现在的动向是要离开公司。
“不用。”梁柏庭没给她多余的眼神,越走越快。
黎漾小跑着都追不上,也就不追了,她从未见过梁柏庭如此着急过,这个常年习惯将一切把握在掌心的人,竟也有慌乱无措的时候。
他最后走到车边的那两步,几乎都是跑过去的。
晚霞再次降临在市中心,绚烂霞光透过高楼大厦建筑的玻璃上,洒过淡淡金边。高峰期公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那辆奥迪A8霍希飞驰于车与车间,车身深邃的黑仿佛要将所有霞光吞没。
驾驶座的男人打着方向盘,车内连导航机械播报的声音都没有。
往她家里的路,去一次,就能够记住。
途中他经过中心人民公园,抱着第一次在这里偶遇过她的心态,他将车打方向,驶入背道而驰的路口。
依旧是晴天晚霞落幕的公园,人潮熙攘,那张长椅却没有她的身影。
不再做多余的停留,转了个大方向,继续回到原来的轨迹上。
———
舒韵被夏雨桐哄着,晚饭走出房间,坐在客厅吃了点。
夏雨桐炒了蛋炒饭,还有小炒菜,给她点甜的饮品。
心情刚缓一会。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舒韵瞪大双目,夏雨桐也是一愣。
敲门声并不急促。
轻微三下,礼貌疏离。
像极了一个人。
舒韵是瞬间扔掉了筷子,差点拖鞋踩掉一个,急急忙忙往房间跑去,准备当缩头乌龟。
“不是,姐!”夏雨桐这个社恐也不知所措。“你去看看到底是谁,你再跑。”她直接拽过舒韵衣领,挡在自己前面。
“我不敢。”舒韵死死抓着夏雨桐的胳膊。
“那我们一起。”夏雨桐也不放开她。
俩人站在门前猫眼。
夏雨桐眼神示意让舒韵先看。
“谁啊。”舒韵轻掐了下夏雨桐让她先说话,于是夏雨桐对着外面先喊了句。
舒韵透过猫眼。
看见了门外的男人。
楼道顶上的白炽灯落在他黑色发丝间,男人西装革履,安静地站在原地,黑眸沉寂疏离。
“是我。”他抬眸,透过猫眼几乎将她看穿。“梁柏庭。”
舒韵倒吸一口凉气。
作者有话说:舒韵:你怎么还找上门了呢(指指点点)
梁总:只是给你送东西。(低头挨着指指点点)
第39章
舒韵迅速双手合十冲着夏雨桐拜了拜, 然后甩开她的手臂,转眼就要往房间里蹿。
“我怎么办?”夏雨桐指了指自己,用口型和她说。
“你让他滚蛋!”舒韵皱紧眉头, 小声说。
“直接开门说,你给我滚蛋吗?”夏雨桐紧张。
“哎呀你就说我不在嘛。”舒韵说完就踮起脚尖,轻轻小跑跳着回房间。
等舒韵将房门关紧, 夏雨桐深呼吸,然后视死如归地打开了房间门。
夏雨桐像个木头桩一样, 笔直地站着, 出现在了梁柏庭的面前。
男人看见她,没有诧异, 显然是意料之中。
“你, 找谁?”夏雨桐抬了抬下巴, 这样显得她硬气一点, 别人看不出她社恐。
“抱歉,多叨扰, 我找舒韵。”梁柏庭垂眸,提起地上的两礼盒。
夏雨桐微愣, 显然对面是有备而来, 她侧目看着舒韵那紧关的房间门, 又看向男人。
天气闷热,他穿着依旧工整, 额头微有薄汗,白色衬衫领口也淡淡被洇出小片阴影, 但整个人依旧体面不显狼狈失礼,神色也并无慌乱,平静地等待她的同意。
另一只手上还提了舒韵的小挎包, 这是他专程来的理由。
实在难以将他拒之门外。
夏雨桐往后退了一步,“先请进。”给他让出过道的位置。
“打扰。”梁柏庭低头,走进门。
他身型高大挺括,突然出现在她们的房间里,显得天花板都低了几分。
“嗯……那个,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夏雨桐没法凭空给他翻找出款男士拖鞋,鞋套的话太过于麻烦。
他将东西放在她们客厅茶几旁,余光环顾了房子整体环境,眼眸直接瞥见了那扇紧关的房门。
因为暂时还是朋友的上司,夏雨桐没理由不招待,她去厨房给梁柏庭准备茶水,端来的时候,她正要开口:“舒韵她……不在家。”话还没说完。
男人就已经站在了舒韵的房间门口。
怎么就找的这么准呢?
夏雨桐将茶水摆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旁默默看着。
他似乎执意亲手将东西还给舒韵,男人放下姿态,俯身面朝门,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敲过门,低声喊她的名字:“舒韵。”
舒韵裹着被子,端坐在床上,她全程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敲门声响起,她蹑手蹑脚下了床,伏在门边,将耳朵贴着听。
却并未理睬他。
“我知道你在。”他语气没有往日的冰冷强硬,软下来反倒有哄人的意味。
给夏雨桐看傻了,这哪里是上司对员工的语气,她作为牛马这么多年看到这一幕,真觉得这世界越来越丰富多彩了。
“舒韵。”他又在喊她的名字,咬字缱绻。
“咳咳。”夏雨桐从沙发上起身,去了客厅阳台,顺手把门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