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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的,好吓人。
对面过了小会,才发消息。
梁柏庭:我知道了。别怕。
梁柏庭:勇敢点可以吗,开灯先检查房间是不是哪里出现漏水的情况。
舒韵看着他的消息,心莫名安了点。
于是她开了灯,整个房间亮起来,但是水声依旧。
舒韵踩着拖鞋,顺手拿过衣柜里的干净衣架防身,然后缓缓朝浴室走去,浴室没有异常。她狐疑地走出来,然后那水啪嗒啪嗒滴到了她的手背上。
“啊——”舒韵吓傻了,发出尖叫,整个人躲在旁边。
冷静下来后,她才发现漏水的是天花板,空调排水管里积水太多导致漏出。一点点滴在地面上,虽然水小,但是频率很快。
舒韵将情况告诉了AI梁柏庭。
梁柏庭:给酒店前台的姐姐打电话,让人来处理。
梁柏庭:别怕。
口吻就像是哄小孩。
其实舒韵一个人面对这种情况是不会害怕的,主要是她今晚在车上看的那部恐怖片解说太沉浸了,她不是那种当时看会觉得害怕的人,而是事后她脑子会一直浮现当时的情节,会后怕。
这个AI恰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了安慰。
舒韵去给前台打电话,酒店很快派人处理,但是因为订房高峰期,当晚很难调到房间,酒店承诺会退款当晚费用,并且保证第二天升级房型再安排舒韵入住,但是今晚,舒韵只能先将就。
酒店又送来些很多小零食,房间冰柜里补了很多饮品。算是小补偿。酒店经理亲自以诚恳的态度向舒韵表达歉意。
都是打工的,事发意外,他们这样处理结果,舒韵也不好再为难什么。
地面积水的地方被拖干净,放置了个黑色小桶暂时接着。明天会有专门人员来处理。
等他们走后,房间里还是啪嗒啪嗒滴着水声。
——我找了酒店负责人帮我处理了,他们说明天给我升级房型换房间。
梁柏庭:做得很不错。
——可我还是很害怕怎么办呀
梁柏庭:和我说。
舒韵看着对面回的消息,内心一怔。
虽然知道是AI。
虽然知道不是梁柏庭本人。
她心中涌起一番悸动。
啪嗒啪嗒水声和她的心跳声快要重叠回响在她耳畔。
舒韵抱着手机,她也没有再给AI发消息,就这么抱着手机,躺在被窝里,心安了很多。
这份感动和心安在接到真正梁柏庭的电话后戛然而止。
“没睡?酒店大厅有东西我需要你亲自给我送上来。”男人声线冰冷,搅碎她心中的浮想联翩。“给你五分钟。”
舒韵扫了眼时间。
23:59。
她从被窝里一骨碌爬起来。
气笑了。
作者有话说:舒韵:奥斯卡影帝这一块
梁柏庭:谬赞。
第21章
舒韵起身迅速换好了衣架上她提前准备好的白色衬衫。
衬衫只在衣领口做了设计, 下身配的也是比较正式的西服裤装,她照着镜子没有打算再化妆的意思,顺手用鲨鱼夹将长发挽起, 踩着高跟鞋就出房间了。
酒店前台早有人等她,有两件物品,一件是LV球杆包, 里面装起来是桌球杆,另一件是醒酒汤, 是用手提的保温桶装着的。
招待陪同她前往总统套房的楼层, 期间乘坐专门的电梯,其他客梯没有总统套房的楼层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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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制品的双开大门, 房间号是电子显示屏挂在门旁的墙上——8888。
门留了条缝。
留得让舒韵有点心猿意马。
这样好吗。
半夜到男上司房间的门前, 还要进去……孤男寡女的。
梁柏庭会赔她精神损失费吗。
她没注意到旁边有电子门铃, 用了最传统的方式, 手背轻轻扣在门上。
门被屋里的人拉开。
舒韵紧张了起来。
只是来人并非是梁柏庭,而是个女秘书, 舒韵今晚见过,是小常总身边的人, 那个热情上来要给她送礼盒的秘书。
她还没来及惊讶, 另一张脸又冒了出来, 是小常总那位男助理。
“辛苦了,舒助理, 交给我吧,这是常总的私人球杆。”女秘书对着舒韵笑笑, 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球杆。
“那这个……?”舒韵提着醒酒汤的保温桶,眼神询问。
“也许是梁总吩咐的,你先进来呢。”那位男助理开口。
随着两人将大门敞开, 舒韵踩着地毯缓缓走进总统行政套间。
迎面并不是想象中宽阔豪华的客厅,而是一面墙,墙上挂着幅油画,是法国某知名画家的真迹,用透亮的玻璃隔层作为装饰,绕过这面墙,距离客厅的位置还有段走廊。
走廊就能大约看清套房的结构,分为上下两层,客厅落地窗临靠市区高层视野最好的方位,站在窗边能够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阑珊。两座茶几,五座真皮沙发构建出会客厅。
吊灯采用欧式复古的设计,水晶泛着灯光如琉璃般透亮。天花板直通二层,所以连至一层,都显得整个空间宽阔无比。
舒韵觉得自己的眼睛要忙得看不过来了。
这和她梦中情别墅有什么区别?
女秘书给她带路,乘坐房中电梯来到第二层,这里的结构和一层差不多,二层有额外安排的健身区和娱乐区,以及其中一间卧室套间连接书房。
角落的位置有吧台,成列的高脚杯倒放着如同艺术品陈列。
舒韵视线落在吧台旁的男人身上,他早已换了件白衬衫,只是脖颈的挂饰未来得及取下,安稳地躺在他脖颈锁骨上。此时他正垂眸耐心安静地剪着手里的那根雪茄。
早些时间黎漾和她说过梁柏庭偶尔会抽雪茄,所以她私下有学过点雪茄的过程,只是梁柏庭从来没吩咐她干这些事。
“梁总,东西我送到了。”舒韵走他面前跟他报备。
梁柏庭微掀起眼皮,朝她看去,仔细打量了她半天,说不上是哪里变了,也说不上是哪里没变。她那张脸上少了脂粉的修饰,眼尾也没有奇怪的黑线条,眉眼好像比往常更柔和些。
“会打桌球吗。”他问,视线挪动,示意不远处桌球台旁的常总。
晚上的这场饭局是沾了酒的,梁柏庭身上的酒味舒韵没闻到,但她早早就察觉到常总身上一股酒味。
看似他吩咐她陪常总打会球,实则眼里写满了“把他给我送走”的命令。
“梁总,我技术不佳。”舒韵不太想如此献丑。
“无所谓。他看不出来。”梁柏庭语气淡淡。
“替我位置。”他搁置手上剪好的雪茄,将手边的杆递给舒韵。
舒韵接过杆,往常总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