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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门上一靠。
李摇光一看,嗷一嗓子叫出来,南星也吓得脸都白了。
“他怎么在这?!”李摇光抖着手指西枫。
辜山月十分淡定:“他在这养伤,伤好就走了。”
“谁说我要走, 既然你救了我, 我住下就不走了。”西枫一摊手,把人吓着反而很得意似的。
话音一落,漆白桐的脸沉下来。
南星看看漆白桐, 又看向西枫, 觉得自己似乎悟出了什么。
难道辜山月真正喜欢的人是西枫,所以即便西枫刺杀她,她也要将人留下来养伤, 怪不得连漆白桐这样沉稳的人都要向他讨教手段。
“由不得你走不走,”漆白桐嗓音冷漠,上前一脚把人踢进去,砰地关上门,回身朝辜山月温柔一笑,“你接着玩,不用管他。”
说完,他走回南星身边,南星莫名一抖。
这样看来,还是李摇光的内院好,起码没有武林高手时不时给他一脚。
几个人聊得很好,李摇光还留下用了一顿饭,黄昏时分才走。
院子里笑闹声散去,只剩下辜山月和漆白桐两个人。
夕阳暖黄光线投下来,打在辜山月面上,发丝金黄,睫毛也金融融,眼底都是放松的笑意。
漆白桐看着她,也不自觉笑起来。
即便今天一天他都没机会和辜山月说上几句话,李摇光完全占据了辜山月的所有时间,但辜山月这几天的沉闷心情似乎被李摇光打破了。
比起自己的想法,看到辜山月开心,他更开心。
“漆白桐。”辜山月唤他。
“我在。”
漆白桐走过去,辜山月眯着眼睛看他从逆光中走来的身影,懒洋洋问道:“你和南星聊得挺好,聊什么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漆白桐和别人聊得有来有回。
漆白桐指尖蜷了下,想到胸口的小册子,顿了下,才道:“他教我,怎么伺候你。”
面对辜山月,他很难说谎,也不想说谎。
即便一句话说完,他整张脸都赧红一片。
辜山月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意思,只“哦”了一声,朝他招招手。
漆白桐俯身下来,辜山月开口:“忽然想起来,我是你师父,可我好像什么都没教你。”
那时随口一说,漆白桐还行了拜师礼,漆白桐把她当师父一样伺候,但她转头就这事抛到了脑后。要不是今天漆白桐说南星教他,她都快要忘干净了。 W?a?n?g?址?发?布?y?e?í???????€?n??????????????????
看辜山月苦恼的样子,漆白桐手指轻抚过她微拧的眉心,缓声道:“这样也很好。”
他原本就有个师父,但他怎么可能拒绝拜辜山月为师。
只要能让她们之间的联系更深一层,更复杂更难解,任何关系他都甘之如饴。
一条又一条,他渴望有无数条线连在他和辜山月之间,解都解不开。
这样即便是想抛下他,也要稍稍费些神呢。
“是吗?”辜山月疑惑,“一个什么都不教的师父,不算失职吗?”
“怎么会呢,”漆白桐笑起来,冰寒目光融成春日溪流潺潺,他蹲下她身边,轻握她的手,“我可以为你打理琐事,可以同你一起练剑,可以与你飞过无数山头,可以每天都看到你……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过得最简单快乐的日子,是因为有你。”
辜山月眉头舒展开,嘴角带上轻松笑意:“听你这么一说,我这个师父也做得挺好的嘛。”
虽然好像没做什么,但徒弟满意,就说明师父也不赖呀。
“不止是挺好,是太好了。”
漆白桐理好她微乱的长发,仰面看着她,眸光漆黑明亮如星子。
在她身边,过去的所有苦痛折磨都能远去遗忘,他感受到莫大的幸福。
他凝望着辜山月,辜山月澄澈眼睛也望着他。
暖阳余晖下,目光纠缠。
漆白桐心脏扑通扑通,像是迎风飞扬的旗帜,鼓动不止。
辜山月眼睛一眨:“好徒儿,师父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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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桐微怔,随即轻笑,唇边露出一点虎牙尖,发丝还散发着毛茸茸的暖光,让沉静冷峻的脸庞,也显出几分可爱。
“我去做饭。”
辜山月盯着他,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
漆白桐也不反抗,任由她揉面团似的,又捏又扯,脸上甚至还一直带着笑。
他喜欢她靠近他,任何方式都喜欢。
辜山月玩了会,才抬起眼,漆白桐就这样安静温柔地看着她。
辜山月轻拍他的头,哄小狗似的:“真乖。”
漆白桐笑意加深,眼睛越发地亮,克制住更多的冲动,只用头蹭蹭她的手。
晚上吃过饭,辜山月一直没看见漆白桐,平时漆白桐一直在她身边,一转头就能看到。
即便是夜里,只要她还未睡下,他就一直在。今天忽然看不见人,还有些不习惯。
辜山月梳了两下头发,眉头皱了,梳子一扔,起身走向西屋。
她得去看看漆白桐在干什么。
月亮如银盘,夜风凉如水,虫儿鸣叫。
西屋门虚掩着,辜山月想也没想,不客气地推开门:“漆白桐,你……”
月色如流水倾泄,一点烛光在风中不住摇晃,投出光影,掠在床上线条流畅的年轻躯体上。
漆白桐像是受惊,回头看向她,劲瘦修长的身体只穿着一条里裤,薄薄一层肌肉随着动作涌动。
而肌肉之上,缠着条条黑绳,如同暗夜里蔓延出的蛇影盘踞而上,莫名情色。
“阿月……”他薄唇张开,沙哑唤她。
辜山月眼神从上到下扫过他的身体,又从下到上看向他微红的脸庞。
在漆白桐隐隐带着期待的眼神中,辜山月给他盖上了毯子,贴心道:“穿怎么少,小心着凉。”
漆白桐泛红脸庞瞬间白了,身体僵硬,他以为她喜欢这样的,就像西枫那天一样。
可为什么会是这样,是因为他身上都是伤疤,让她倒胃口了吗?
漆白桐不敢看她的眼睛,眼睫颤抖着垂下来。
辜山月转过身,往外走,走出几步,她忽然咦一声,终于反应过来。
“你是在勾引我?”
漆白桐心头重重一跳,干涩开口:“我……”
辜山月回过身来,歪头打量着他:“这就是南星教你的?”
漆白桐面如火烧,完全不知道辜山月是喜欢还是讨厌,心跳震耳欲聋,他只能轻微地点了下头。
那本册子里,确实有这样的招式,但他是想起戏楼那天她和西枫的独处,所以才扮成这样。
辜山月抱着胸,漫步走到床前,气定神闲地挑开她刚盖上的毯子。
漆白桐指节发白,将毯子攥得那么紧,可辜山月随手一挑,轻而易举就拉开,让那具伤疤遍布,微微泛红的冷白劲瘦身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