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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自己说一串长长的听不懂的话,他更想她可以抱着他,将腺齿直截了当地没入他的腺体。
所以在他耳中,衡星说的话近似于“……撑两天吗?”
“我……”
虞念青回答她,但一开口,刚刚紧含着的喘息和呻吟全数暴露,本就嫣红的眼角更红了些。
真的很难堪。
衡船长会不会觉得他不够端庄矜持,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亲手设计的。
他一直很清楚,Alpha喜欢Omega放得开,但不喜欢他们真的放、荡。所以,他平时会对衡船长展露自己的小心机,但绝不会触及底线。
“我试试……”
虞念青咬着牙回答,同时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撑两天的。
理智像即将崩溃的河堤,在欲望刚开始显现的现在他就难以控制,很难说他的理智会在什么时候崩坏,在那时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出遵从本心的事。
衡星听出他的声音里的勉强,知道他已经处在强弩之末。
犹豫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需要临时标记吗?” W?a?n?g?阯?F?a?b?u?Y?e?ǐ?f?????ě?n????〇?②?5?.???ō??
她给出第二个解决方法,“短暂标记两天,然后等拿到抑制剂后你就打抑制剂,你觉得呢?”
没反应,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衡星贴在门上,还是没听到。
真的太冒犯了。
人家都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了。
衡星为数不多关于母亲的回忆,就是小时候她摸隔壁Omega的脸被发现了,然后被她拿着擀面杖打屁股,最后带着刚出炉的小蛋糕和人家道歉。
可她真的就是单纯想摸摸他的脸而已,而且对方也同意了,作为回礼,她让对方摸了自己的头发。
被打了之后,她永远记住了要和异性保持一定距离的生活规则。
“抱歉,虞先生,刚刚的话你当做没听过,我去开飞船了。”衡星撑着地板准备起身。
刚有点动作,身侧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薄荷味的身体扑进自己的怀里。
她没蹲稳,被扑倒在地。
虞念青的头发散落在她脸前,他的脸卡在自己颈侧,像小猫一样蹭着她的下颌。
衡星刚才装得老练,实际碰上时,怔怔地不知道要干什么,双手悬在空气中,不知道要放哪。
红色浮上皮肤表面,从耳尖开始蔓延到整张脸。
若有人站在远处围观,他很难从脸色来判断这两个人到底谁在发情期。
衡星回想刚刚在网上查到的临时标记的步骤。
首先,需要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抚Omega……
但,
“虞先生,你不要乱动!”她红着脸制止他。
怀里的Omega老是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很容易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地方。
但一句简单的制止没什么效果,他还是动来动去,衡星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危险。
赶紧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抱出去,放在身侧的地上,按着他,认认真真地和他说:“虞念青,你不要一直动来动去,这样很不好。”
衡星敢保证自己的话很正经,口气很温和,但虞念青仿佛遭受了什么严厉到刺骨的批评一般,眼圈开始泛红,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她。
和平时沉静自持的样子大相径庭,和被夺舍了一样。
看来发情期对神经系统的影响真的很严重。
她们是朋友,她也只有这一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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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衡星在心里叹气。
她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它慢慢包绕他的周身,像一个蚕茧一样把他笼至其中。
闻着浓郁的玫瑰香,虞念青觉得自己的理智稍稍回炉。
嗯?
怎么会是玫瑰香。
他震惊地看向衡星。
但回炉的理智没超过百分之五,他忽的觉得内心升腾着新的欲望。
想和她呆在一起。
想像刚刚一样呆在她的怀里。
他跪着坐起来,想用膝盖爬回衡星怀里。
衡星刚刚看他冷静了一瞬,还以为这样就行了。结果清醒没三秒,他又开始往自己怀里跑。
算了。
希望虞先生发热期结束后,两人之间不要有芥蒂。
衡星把他拥到怀里。
怀里的人比刚刚安分多了,不再扭来扭去,乖乖地把头伏在自己肩上,靠在自己腺体旁边眯着眼嗅着扑朔浓厚的玫瑰香。
“衡船长,你咬吧。”他低低地说。
衡星以为他有清醒了,但低头看了眼只看到他迷离的双眼。
很明显,没醒呢。
“那,那我咬了。”衡星道,靠语言给自己壮胆。
“嗯。”他轻轻应道,换了个坐姿,把头从她的颈窝处抽、出来,侧坐在她腿上,微微弯腰,像邀请一般把脖颈后微微突出的腺体展现在她面前。
衡星顿了几秒,随即弯腰,腺齿咬上他的腺体,先是微微捻、压,等他的身体颤、抖的幅度减小后,再用力把腺齿没入皮肤。
她扶着虞念青的肩,在心里微微计算腺液含量,差不多了之后慢慢地退出。
虞念青身体一软,无力地跌入Alpha的怀里。
往日梦幻曼妙的玫瑰香在自己的骨髓里横冲乱撞,霸道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和灵魂,让人不自觉地想臣服在她腿下,跪在她身前朝她露出自己白皙的后颈。
希望她可以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存在。
标记结束后,衡星抱着他往墙边挪,靠着墙能舒服点,还省力。
她意识到虞念青轻得吓人,偷偷比对了一下两人手腕,发现他的腕骨比自己细很多。
可能这就是Omega吧,纤细脆弱,还很黏人。
他依旧伏在自己肩头,腿夹着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耳际。
很痒,但没有比这更好的姿势了,衡星选择自己默默忍受。
刚刚都那样了,不差这一点,只要不乱动就好了。
她眼睛发直,看着天花板发呆,努力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自己忽视怀里炙热的身体。
有一说一,抑制剂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没有抑制剂之前的人们是怎么生活的。
几月一次的发情期和易感期撕扯着人类该有的理智,被欲望驱使像行尸走肉一般。
对了,衡星突然想起来下午被打断的思绪。
她现在对信息素识别障碍,等到她易感期的时候怎么办。
她想翻找一下空间钮,看看里面有没有被自己遗忘的抑制剂或者防溢贴。
但手刚抬起来,怀里的Omega呜咽了一声,大概是以为她要走,伸手把她的手臂按下去。
力气不大,很容易就可以摆脱。
衡星又叹了口气,乖乖地放下手臂,没有挣扎。
算了,等会他睡着了之后再找。
他应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