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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自己坐了一会,又很没趣地站了起来,才开始细看这个房间。
房间其实蛮大的,布置和图书馆或者资料室一样,全部都是成排的大铁架子,大概有十来个。架子上面是一些归类好的纸箱子和文件,还有几个锈迹斑斑的手提箱,全部都整整齐齐的放置着。
其实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地下工事的每个房间都是有编号的,这个房间外面都是活字乱刷,我也没有注意到有没有编号,感觉可能是根本没有。
一个没有编号的房间走近科学能说十集,在这甚至不能在诡异事件里排上前五,想到这个我都有点被气笑了。
老陈之前提过一嘴,他也曾经进过资料室,但应该不是这个,这里的东西没有被翻弄过的痕迹。
我倾向于这个地方有很多个资料室,每个分门别类储存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资料。说有用好像也没什么大用,说没用,来都来了,看一眼比不看好。
我随便拿起来架子上的东西翻了一下,里面是一些人的资料。性别籍贯出生地之类的,和实验那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像是搜集的被实验者的信息。
里面有很多这样的文件夹,有些记录人,有些记录什么分析过程,都是数字,比较官方,我看得懂日语也有点读不懂里面的意思,脑子比较乱,早就没了什么阅读理解的能力。
在这些架子的左手边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台灯笔筒等一系列的用具,台灯甚至还能打开。整个房间里有些尘但不多,所有的时间都停留在了遥远历史中的某一刻,具体是什么时间,现在也无从追寻了。
我抽了一个金属手提箱,箱子上有锁,我不太敢直接往地上砸,弄了一下没弄开,只能放弃。
我站在房间中间,这里的资料和消息太多,甚至比没给消息更糟糕。它要求非常强大的总结和发现异常的能力,如果老陈在这里,肯定比我在这有用。
我看来看去,没有找到些什么。这里面的文件涉及到的人非常多,并且翻多了几份,我发现这应该和实验者没什么关系,这些人有男有女,唯一共同点就是几乎都不出生在内蒙古。
这就很奇怪了,基本可以排除我刚才实验者的假设。
我又看了文件里面的内容,里面对于人物生平的调查相当详细,但是这些人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他们的生活轨迹就是很普通。
我一页一页翻看,他们的出生家庭有贫有富,出生年份有早有晚,有些人最后的结局就是追踪不到失联了,有些人在地下工事消失之前还在被记录。有些文件厚有些文件薄,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共同点。
我该死的好奇心又被激发起来了。
日本人莫名其妙的又在追踪什么?我敢说,这里面的某些人太普通了,普通到他们自己的孙辈或许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日本人一直在查,一直在跟踪…他们想要看到什么?
我每个架子都抽了一打文件,拿到那张写字台上看,想要找出一些规律回答这个问题。
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或者说,有什么价值值得日本人这样做?在那个时代战火纷飞,去跟踪寻找这么多人会耗费非常大的人力物力,他们一定是有需要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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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来看去,真的不觉得文件有什么奇怪的。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声音,这些烂纸片似乎并不能帮助我挽回现在的困境。
天不能遂人愿,想明白地死都做不到,我想起来就要叹气,我的结果估计就像他们这些人一样,落得个失踪的下场。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有一点,好像有些奇怪。
这开始只是一种怀疑,随着我继续翻找这些资料,我发现事情可能真的不太对。
我又转身回去抽了几份资料,着重去关注他们的出生年份和履历表。里面的内容印证了我的想法,他们要找的人确实是有规律的。
我看到的记录时间五花八门,但有一个年份很特别。这些记录里面有几份是婴儿,这些婴儿无一例外,都是在1895年当年出生的。
再看下去可以发现,所有被记录的人都是1895年之前或当年出生的,没有一个在1895之后出生。
我高考没考历史,不太清楚这个年份有什么特别的。那个时候这个地下工事肯定还没开工,显然比日本人有计划地去寻找答案要早得多。
那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值得被这样关注…?
我翻看每个人的记录,里面记的内容真的是杂七杂八的,都是一些在什么地方曾经见到过这个人,这个人从什么地方到了什么地方,内容普通到无聊,只是纯粹地在做跟踪狂而已。
有些人记到某一年就死了,或者他们决定不再跟踪,上面盖了一个“作废”的印章,有些人就一直在记,直到最后一次更新大约在1941年左右,这个年份之后就没有新的信息了。
说实话,这些东西其实看起来没那么奇怪,但我隐约就觉得里面有点东西,我现在还没看出来。
这里面所记录的人结局为“作废”的会多一些,“失踪”和继续记录的都属于非常少的。这里得有几百份资料,每十份最多会有三份是失踪,有一份是继续记录。
这样看他们会在某些时候放弃跟踪一些人的近况…这又是为什么?
死了就“作废”了很正常,活着不跟了又是因为什么?
我来回去看那些文档报告,又去找了一些新的来坐在地上看。每一份真的是大同小异,全部都很无聊。
我的思绪和地上摆放的纸一样乱七八糟,新拿来的一些文件里甚至夹杂着一些所记录的人的东西,比如说信件、照片等等。大家看上去都很普通,普通到根本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我随手把一份文件放在旁边,里面记录的是一个男的,在他们记录这个人的时候好像已经三十一岁,人生经历乏善可陈,年轻时一直在S省的某个小城市里,后来去了南方。直到地下工事完蛋了,这人估计还没死呢。
在我把文件放旁边的时候,里面滑出了几张照片。我这个人是比较整洁的,没忍住就去收拾,给他塞了回去。
这个人长得很普通,就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有什么特点。
照片上有两个人,一看就是在照相馆里照的,上面写了一句“赵生春、徐国华于盛云照相馆留念”。分不清哪个是赵生春,两个人像是朋友的样子。我翻过去看了一眼,背面是空白的,没什么留言,就又放下去看其他的了。
在我看了几份其他的文件之后,我才觉出不对劲来。
我赶紧回去找刚刚那个男人的文件,把最后一张照片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冷汗立马激得我一激灵,房间里的温度感觉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