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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觉得这一切都很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知道老陈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单纯,他其实很有心机,心眼子比我不知道多了几百个,玩战术周子末都玩不过他。

老陈在旁边,我确定他肯定没有睡着,他的拇指还压在我的腰上,一点一点细细地摸,弄得我很痒。

不对,我想,完全不对。

“兵法里是不是有一招叫以退为进,”我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老陈没有说话,他揽着我的腰,在我耳畔亲了一下。

“你玩我,”我说,“你故意那么说的,对不对?你知道我…你拿捏我??”

“我知道什么?”他在黑暗中慢慢地说,“林,我听不懂。”

这他妈的要是周子末我早就一脚踹床下去了,但是老陈我不敢,我只能忍气吞声。

他抱着我报了一会,我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最终还是非常坚定地把他推开了。

“你骗我感情,”我说,“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不一样。”

我们早就把灯关了,在黑暗里,他的那双眼睛沉沉地看着我,莫名让人心悸。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他说,“是你骗我。”

“你让我觉得你是不一样的,”他的手指摸着我的脸颊,“你把信任给了我,然后又随便交给别人。”

周子末算别人吗,妈的,你们都亲如兄弟了,怎么还纠结这些破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点抓得很准,我屁股还疼着呢,现在还变成了负心汉,谁受得了这遭。

“你要和周分手吗。”

他说。

“那是我的事情。”

我有点赌气地想要转过身去,他拉着我,亲了我一口。

“那我来解决。”

他说。

他们俩得打起来,我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是我没处理好,但是最终搞得他们俩有了矛盾,我自己也很缺德。

“不要,”我转回身去,用手顶住他的胸口,“我自己来处理。”

他没有说话,看似让我去做,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暗中操控这一切,以确保结局尽如人意。

第二天他就把我放了,让我去和周子末说分手。他说得很委婉,大概是你不说也可以那种,又一次看似退一步实则向前两步,整得我不好意思再搬出任何推脱的话来。

我去和周子末说了,没敢当面说,打了个电话。

“是老陈教你的。”

周子末说的是陈述句,我想这么明显的吗,这都能听出来。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我听他的语气很硬,怕他生气,劝了半天。“林江淮,”他说,“你拿我玩啊?老陈招招手你就过去,他不招手你拿我当替补是吧?”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是现在我根本他妈的说不清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现在也…”

他把我电话挂了。

两天之后周子末约我出来见面,我出来,见到的是老陈和周子末两个人。

我吃了这辈子最难以下咽的一顿饭,他们还保持着最基本的体面,但是讲话那些真的非常非常的明枪暗箭,有的时候还扎我一刀。他们表现得像想把我抢了劈开两半,我就吃了三口还是五口炒青菜,其他的一点都没咽下去。

一直到结账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够了!!”我吼,“我不和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过了!行了吧!”

我转身出包间门,他们没有任何人过来拦我。我心里真的是充满悲哀,他们就应该去互相睡对方,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牵扯上我。

我闷头跑了,当晚老陈给我打电话,说他们暂时达成了和解。

“我是人,不是宠物,”我说,“没有你们这么抢掌控权的。”

“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老陈说,“如果你能做到态度更强硬一点的话,或许我们不至于走到如今。”

“我要和你离婚。”我说,“我要出家,我不和任何人过了。”

“我到你家楼下了,”他说,“下来。”

我他妈的真的是被拿捏死了。

周子末比想象中的执着,老陈大概也是只想出了一条缓兵之计。缓着缓着,我的感情生活就变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明争暗斗,两个人互不相让,从未和谐相处过。

我恨我自己,我恨黑山,我恨一切,只有我周六早上短暂在他们某个人怀里醒来的时候我会暂时爱这个世界一小会,但是其余的时候我恨,我恨他们所有人。

在这里我一定要忠告各位,齐人之福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在做这样的梦前,还是要先考虑一下自己的承受程度,包括心理以及屁股。

这就是我的情感生活,有还不如没有。

end

第39章 元旦番外:黄门峡水库

“我想回家。”

我说。

最近降温,这破山上得有零下的温度,我穿了两条秋裤,听着小船外时不时拍打船边的水波声,冷得找不到脚,一整个从头到尾透心凉。

“你别说话,再说鱼就走了。”

周子末握着钓竿头也不回,整个水库全是黑漆漆的,山也是黑漆漆的,远处的天边浮现出一点城市光污染的红边,唯一的光源是我们船头的探照灯,不过灯被转到照着船底,远处的水面上浮标在哪都看不到。

老陈就着这点光在打电脑,船很小,他坐我正对面,我也看不清楚他在看啥。

“我想吐,”我说,“我要晕了,我晕船。”

老陈抬头看了我一眼,他戴着的镜片反光,那么一瞬间眼神特别凌厉,我感觉我被瞪了。

“…我是真的想吐,”我很委屈地解释道,“我真的很冷然后又晕船…”

老陈把头抬高了点,镜片不反光了,我看到他的眼神其实是有点无奈甚至有点无语的那种。

“你们怎么都这样。”

我嘟囔了一句,往角落缩了缩。

我们安静下来,周子末等得打了个哈欠,好些蚊子一样的飞虫绕着灯光飞,我百无聊赖地挥手去赶。

过了好一会他们都不说话,这里没有信号,我的手又很冷,连手机都不想玩。

我张嘴几次,想要说我们是不是要等到天荒地老了,是不是今天钓不上来我们就要在这睡了。但是他们俩都一副各司其职的专业模样,我又不想显得我太过于娇生惯养,就憋着没说话。

冬天的夜里非常安静,没有野鸟叫和虫鸣声,偶尔几声水花溅起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响亮。搭配着纯黑的湖面,简直是任由想象力驰骋的疆场。

我自己呆了一会又有点怕了,开始疑神疑鬼,觉得背后的湖水里会有东西爬上来,就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往老陈那边靠了一些。

我一动,周子末就喊了一声“别动”,两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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