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仅仅看着那个影子,我就觉得反胃想吐。被割下脑袋的莽古斯尸体在我脑海里反复浮现,像一段不停被拉回开头的模糊视频。
我是可以自己跑掉的,但我的逃跑没有任何用处,它离我们太近,带来的那种强烈压迫感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呕吐感太过于强烈,我的肠胃和大腿都在抽搐,连直起身都无法做到。
每当这个时候我最恨的就是我毫无办法。如果醒来的是金毛会不会就不是这样?如果教授在我们身边会不会就不是这样?
而现在所有事情都只能是如果,因为只有无力的我在这里,我们要死了。
这是我的错。
我哭着用力抱住金毛,至少这样能减少一些我内心的恐惧。我听见树木枝叶簌簌的声响,莽古斯正在朝我们移动,它慢慢地过来,我发着抖,把自己和他死死地粘在一起。
要死了。
这时,我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黏腻的,手掌击打地面的声响。
背后的声音停住了,似乎事情又有异变。我屏住呼吸,一阵寂静之后,一个男人清晰的声音从我们头上不远处传来。
“李长宏,苏娜,钱思强,蔡明彩。”
他就这样,用不紧不慢的语速,读了数十个名字。
我的心脏已经被惊吓到几乎麻痹,听他读名字读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那是教授的声音,他可能就在我们附近的某棵树上。
和他清楚的声音不同的是,那阵手拍击地面的声响变得黏腻又模糊,咕噜咕噜的,像有人想要努力讲话,喉咙里又塞了东西一般。
他说了一遍,然后又重复了一遍。
等到他开始说第三遍的时候,我听见了很明显的、不同的声音。
那是一个带着四川口音的男人,是那些咕噜咕噜的黏腻声响中很明显的说话声。他刚睡醒一样,带着疑惑发问。
“我在哪?”他问,“啊?什么?肠子?”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醒来了,他们带着五湖四海的口音发问,然后停顿,尖叫,挥舞着那成百上千的错乱的手臂,摇动着肥胖扭曲的身体,在树林中毫无目的地疯狂冲撞。
莽古斯估计也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吓到了,他可能移动了,引起了这个庞然大物的注意。
“这是什么啊!!”
“这是哪里?”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肠子!!”
“救命!!救命!!”
“是那个!!是那个东西!”
“救命啊!”
“我要回去!!”
这个混乱恶心的造物冲了过去,几十张口哭喊着,绝望地发问着,操纵着几乎无法协调控制的身躯,撞向了莽古斯。
我闭着眼抱着金毛,错乱的声音与绝望的尖叫不停地在我耳边混响。我紧紧地闭着眼睛,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我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为了救我们,教授唤醒了那些成为恶趣味造物的人类材料的神志。
那头与我们我们曾在帐篷里见到的怪物相似的“绵羊”,在这一刻意识到了自己曾经是人类。
第38章 感情戏番外:白山日话
我和周子末O了。
这件事是真的,不是幻觉,这就是我很崩溃的点之一。我感觉我当时完全是被猪油蒙了心,很可能是陷入了一种未知的接触状态里面,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我为什么会跟他O。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根本想不明白这一点,周子末上来亲我,我一巴掌盖在他脸上,把他推得远远的。
“干嘛这么绝情,”他硬是要抱着我,“你刚才还挺热情的啊。”
“我刚才喝了酒神智不清,”我说,“你是迷O。”
“冤枉,”他笑,“谁哭着喊老公来着。”
“没有!”
我恼羞成怒了,要把他踹床下去。他一点不急,不仅抱着我啃,还把一条腿插进我的腿中间,硬把我膝盖顶开了。 W?a?n?g?阯?F?a?布?y?e???f???w?e?n?2???????5?????????
“不做了!!”
我往前爬,周子末熊一样大的力气,两根手指就能把我按在原地。他去舔我后颈,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他跟个动物一样把我摁住,耀武扬威地摆弄我。我没力气了,推他都像是欲拒还迎,还不如装死躺平。
他上来亲我,“我不是自愿的,”他一离开我就马上宣布,“你完全是在违背我的意愿。”
“所以呢。”
周子末真的是活牲口,跟他讲道理只能输得彻底。
我们昨晚一起出去玩了,周子末带我去见他的狐朋狗友,然后一起去唱K喝酒,一直玩到凌晨两点。回来的时候我醉得晕乎乎的,没有到完全丧失知觉的地步,但是已经有点傻了。
周子末捏着我的嘴,说要尝尝我喝了多少,然后就直接亲了上来。过一会又说要看看我穿了多少,就去扒我的衣服。
我真的不能接受我和他做了的这件事,我还没试探出来教授对我有什么感觉呢,还处于非常纯爱的阶段,那边突然就十八叉了,是个人都很难接受。
而且我本能地认为周子末是个渣男,喜欢搞完就丢的那种。我本能很准,我几乎就认定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但是那个时候我很累,所以还和他抱着睡了一会。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他还在我旁边,我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了,”周子末打了个哈欠,“早上想吃什么?”
“昨晚我真的和你睡了吗,”我说,“我不信。”
周子末缺德地笑,“不由得你不信,林。背着老公和我偷情感觉怎么样呀?”
原来是想玩人妻,缺德不啊,我踹他一脚,“我没有老公,”我说,“你也不会是我老公。”
“我们就喝醉了,下不为例。”
周子末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塌下去,我本来想很潇洒地离开,谁知道站起来就觉得屁股疼,又很没面子地坐回了原地。
“怎么,”周子末挑起眉头说,“还坐在陌生男人的床上啊。”
“你滚,”我咬牙说,“你最好别把我搞坏了!我要因为这个去医院这辈子我肯定找机会也要弄死你…”
“我来给你看看。”
他一把就把我拽过去了。
我的屁股当天更疼了,根本没下得了床。
我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这样,但是我和周子末睡了的第一感觉不是害羞或者是纠结,而是心虚,非常心虚。
第二天走在路上我就开始疑神疑鬼,虽然已经挡得很严实了,但总觉得别人看着我,试图从我的步伐猜测出来我昨天晚上做过,或者是已经知道了,凭借蛛丝马迹判断出我被O了,还不止一次。
我警惕着其他人的目光,觉得自己离神经病又近了一步。
现在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