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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响起。

赵宇杰站在台前?,环视四周:“通过追踪元旻浩的行为轨迹,并与罗炎峰活动范围比对,我们锁定了两?家存在疑点?的生物科技公?司。

这两?家公?司表面独立运营,但资金流经第?三方匿名账户,绕到海外,最终指向了同一个公?司……”

他深吸一口气:“苍穹集团。”

空气一静。

“也?就是说,苍穹集团在秘密进行高危污染物研究。”一位调查员率先开口。

另一位声音低沉:“做研究是一回事,让这种污染物出来?作祟,两?者性质完全不同。”

“所有?正?常途径流入的仪器设备都符合要求,但非常规途径就无法被?监管到。”

“无论有?没有?非常规途径,他们都是在进行反伦理的、严重违规研究……”

剩下的讨论就不是赵宇杰能参与得了,他的神色严肃,还在思考着裁决者的情况。

眼看已?经将整个医院都问询过了,但依旧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对于裁决者,特管局还是想能争取则争取,却连对话的机会都没有?。

散会后,赵宇杰被?局长单独叫住。

“小赵,之前?匆忙,没细问。”

局长按着胀痛的太阳穴,眼中带着通宵的疲惫,“这支针剂状态保存得太完好了,不像是在那种级别的污染暴发后能捡到的。它怎么到你手里的?”

“元博文上交的。”

“元氏集团?元悉辰的弟弟?”

“是他。”

“刚刚发现新的秘烯矿,元家是最大的承包商,新发现的矿区也?正?由他们负责开发。”

赵宇杰眉头一皱,元家真假少?爷的事情正?好出现在附近,元旻浩又有?可能和苍穹集团有?关……

“那些人要动元家?”

局长轻哼一声:“现在动不了了。”

他转过头,狐疑道:“元博文是觉醒者吗?”

赵宇杰摇摇头:“他遇袭,这管子?是他捡到的。”

突然,他话语一顿。

怎么偏偏元博文就能捡到呢?

-

陈恪赶紧赶到了医院后勤部?。

后勤负责人看见他,像看见救命稻草,“你终于来?了。”

陈恪一边戴手套一边问:“接到章总电话我就来?了,保险公?司那边不管你们吗?”

后勤部?那人肩膀一垮:“是啊,但人家只负责C病栋的维修,咱们这些正?常的病栋可没有?这待遇。”

陈恪点?点?头。

可以理解,毕竟出问题的就那一栋楼。

后勤递过一张维修单:“就这儿!麻烦你了陈工!”

陈恪拿出手机,低头一看。

需要帮忙的几排地址映入眼帘,其中一个地方很是熟悉。

陈恪眉头一动。

谢闻渊办公?室。

推开熟悉的办公?室门,陈恪脚步一顿。

谢闻渊今天没有?穿白?大褂,头发向后梳着,只有?几缕垂在额前?。眉眼间那股锋利的冷漠便越发凸显出来?。

衬衫袖口被?挽到手肘上方,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小臂。

陈恪见到的谢闻渊总是克制禁欲的,皮肤总一丝不苟地藏在白?大褂下。

而如今露出一截手臂,却将谢闻渊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另一面展露出来?。

那是直白?的原始的男性力?量感。

“来?了。”

谢闻渊侧过头,眼眸划过一道难以捕捉的光。

陈恪注意到了这点?细微的变化。

谢闻渊此时心情应该不错。

陈恪走上前?,将工具箱放在了一边。

谢闻渊长腿微曲,姿态放松。他下颌微抬,向墙角的方向点?了点?:“打印机坏了。”

陈恪:“我看看。”

他蹲下身检查设备。

“喷嘴堵住了。”

陈恪很快给出判断,他头也?不抬,开始利落地拆卸外壳。

青年?后颈玉白?的皮肤若隐若现,吸引着谢闻渊的目光。

他身下的暗影极其轻微地拉长一些,悄然探向陈恪。

谢闻渊声音低沉:“它经常坏。”

陈恪:“机器比较老了,很正?常。”

谢闻渊:“每次坏都要你修。”

陈恪动作一顿,抬眼看他:“医院会出这笔钱吧?”

谢闻渊不说话了。

陈恪察觉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冷。

思考片刻,陈恪试探性地开口:

“要不……我加你加薇信,以后坏了你直接找我吧。”

话音刚落——

谢闻渊:“好。”

陈恪:“……”

他点?开二维码名片,把手机递过去。

谢闻渊打开薇信扫他。

陈恪余光不经意瞥到谢闻渊的薇信页面,只见上面空空如也?。

他都没有?其他联系人吗?

仿佛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谢闻渊平静道:“你是第?一个。”

他注视着有?些错愕的陈恪:

“唯一一个。”

-

作者有话说:

污染物说话就是没轻没重哈[狗头叼玫瑰]

第44章

谢闻渊似乎并不觉得刚刚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陈恪呼吸微微一顿, 沉默片刻,而?后?眨了?眨眼,问?道:

“没有薇信, 那其他人都?怎么?联系你?”

谢闻渊眉头微蹙,理?所当然道:“那是他们该解决的问?题。”

陈恪:“……”

有点?道理?, 但不多。

谢闻渊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除了?救助手的那次, 陈恪很少见到他表露出明显的情绪波动, 尤其是在他面对其他人时。

反倒是对陈恪……还?挺关注。

陈恪收拾好工具箱,背在了?肩上。

“打印机修好了?,再有问?题你后?面随时联系我。”

他朝谢闻渊晃了?晃手机,语气轻松道:“你直接发消息就行。”

青年栗色的眼眸纯粹而?干净,流淌着温润的光。

谢闻渊仿佛又嗅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 令他灵魂战栗的气息。

在陈恪转过身之后?,谢闻渊扫过青年投在地面的影子。

几次接触, 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仿佛是为了?确认一般,陈恪身后?那片影子, 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下班之后?, 陈恪回了?一趟睦安佳苑。

大楼的伤口愈合得飞快, 现在渗液已经很少了?, 几乎只剩下了?一道疤痕。

趁着医院重建, 人多手杂,陈恪又成功顺了?一包藤壶回来。

估计够邻居们再吃几天了?。

这次, 刘阿婆和张余干脆就在一楼支起了?烧烤摊。

铁丝网上,灰白色的藤壶在炭火的炙烤下“滋滋”作响,外壳被烤得裂开。

浓郁的腥气混合着焦香弥漫开来。

刘阿婆熟练地撒着孜然、辣椒粉、花椒面,香气扑鼻。

就连陈恪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张余拿着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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