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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制作了新的空炸弹放在窗户外,留信询问NPC普拉米亚对炸弹内部排线的疑问。】

【xx年4月16日上午,仓辻速水睡醒后,看见楼下停着三辆消防车和数辆警车,得知凌晨有人酒后纵火,并且坚称在走廊窗外看见了幽灵,自己是在驱鬼。】

而昨天下午的行为日志上面,清楚地写着:

【xx年11月6日下午,NPC普拉米亚威胁仓辻速水。仓辻速水点破了普拉米亚的身份,警告她不应该来到东京。】

【xx年11月6日下午,NPC普拉米亚被一个俄罗斯男人从咖啡厅窗外射中肩膀,受伤逃离。仓辻速水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脸颊。】

仓辻速水自己也承认,他确实在松田阵平走后直接喊出了普拉米亚这个代号。

果然,诸伏景光也通过窃听器听见了。

要不把仓辻速水和普拉米亚的事情照实说吧……算了……松田阵平觉得不太行。

他挑挑拣拣地解释,

“仓辻速水其实和普拉米亚有仇。一年半以前,他父母在俄罗斯目击了普拉米亚杀人,被普拉米亚灭口,只有他侥幸活了下来。”

“……”降谷零默然,“我暂时只查到了他父母是意外死亡的。”

“普拉米亚伪造的意外。”

松田阵平声音微冷,

“普拉米亚后来也几次想对他动手,只是都失败了。仓辻速水看上去和普拉米亚的关系不错,但实际上,他只是为了不被普拉米亚继续追杀,一直假装对父母的真正死因不知情。”

实际上应该是仓辻速水没有要给那对夫妇报仇的意愿。

松田阵平没办法说仓辻速水做的不对,毕竟在仓辻速水眼里,那对父母只是系统设定。

但,那其实是真正枉死在普拉米亚手下的无辜者。

从这点上看,其实玩家抓住了普拉米亚,也算是间接帮他们复仇了。

松田阵平垂眸,从降谷零的角度看,却像是在为仓辻速水的经历沉郁。

“你知道昨天对普拉米亚动手的人是谁吗?”他问。

松田阵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道,

“知道。在俄罗斯有一个有普拉米亚的受害者组成的组织,他们怀疑普拉米亚在日本,故意高价下单,引普拉米亚出现。”

降谷零还来不及为好友的坦诚松一口气,就听见卷发男人接着补充,

“但这件事和仓辻速水无关。”

降谷零:。 网?阯?f?a?布?y?e?????u?ω?€?n??????②?⑤?????o??

这句掩饰太生硬也漏洞太多了,以至于降谷零都不知道该从哪反驳。

“你是想说仓辻速水之前根本不知道'纳达乌尼奇托基提'要引出普拉米亚,你们出现完全是巧合?”

卷发男人目光闪了闪,

“对,他之前不知道。”

降谷零冷笑,

“我明白了。仓辻速水虽然父母被杀,自己也被暗杀了好几次,但是他并没有向普拉米亚复仇的意愿,甚至完全没联系过'纳达乌尼奇托基提'。这次和你一起出现在涩谷,一起遇到拿着炸弹正要装进废弃大楼的普拉米亚,纯属偶然。”

松田阵平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但依然没有改口的意思,

“……是这样。”

降谷零可以继续逼问,但他停下了。

这其实说的通。

降谷零想。

不是松田阵平错漏百出的答案,而是答案后面他想掩盖的那份“真相”。

仓辻速水的父母被普拉米亚杀死却没有证据,自己也几次死里逃生。所以仓辻速水暗中联系上“纳达乌尼奇托基提”,告知他们普拉米亚在日本。配合他们行动,也是想要引出普拉米亚。

他才不到二十岁,本来就是莽撞的年龄,不是没可能做出这种冲动举动。

甚至最后挑破普拉米亚身份时的反应,也可以用知道今天“纳达乌尼奇托基提”要动手来解释。

从松田阵平的角度,仓辻速水完完全全是被动复仇。

甚至仓辻速水没有动手,只是给一个民间组织传了消息。

降谷零相信松田阵平不会同意这种私下复仇的行为,可能松田阵平昨天到涩谷,就是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想要阻止。

因为松田阵平的拖延,普拉米亚没能去安装炸弹,所以“纳达乌尼奇托基提”的人引开松田阵平,直接对普拉米亚动手。

炸弹没有爆炸,过程中没有牵连到普通人。

松田阵平现在的遮掩,也只是想把为父母报仇的仓辻速水从这件事中摘出去。

如果不是公安查到,“纳达乌尼奇托基提”此前并不知道普拉米亚的长相,他们得知普拉米亚可能在日本的消息也与仓辻速水无关;

如果不是公安查到,另外还有一批人,黄雀在后地趁普拉米亚从“纳达乌尼奇托基提”包围中冲出,正松懈时动了手;

那降谷零或许会假装相信松田阵平的话。

“昨晚普拉米亚杀了人。”

卷发男人的表情空白了。

那个表情让降谷零几乎看不下去,但他还是坚持打开了旁边的电脑,调到了正在重播的新闻上。

“第一个,一个高中生,16岁,女,在便利店附近的小巷里被炸死的。”

松田阵平目光僵硬地转过去,任由新闻播放,直到爆炸现场的画面一闪而逝,

“暂停。”他声音沙哑地说,

看了那张模糊的图片足足一分钟,才道:

“这个痕迹,不是普通的炸弹,有可能是普拉米亚的液体.炸弹。用量很小,爆炸时距离她应该在半米之内。为了保证精度,普拉米亚应该就在附近。”

松田阵平确认炸弹的速度比公安那边派人勘验的速度还快,而且结论几乎一致。

降谷零不合时宜地在心底叹息了一下,实在没办法再放下去,打算到此为止。

却听见松田阵平近乎冰冷的声音,

“继续。”

“你刚说第一个,后面应该还有。”

降谷零沉默,松田阵平却站起身,越过他自己按下播放键。

“第二个,主播,男,24岁,死亡地点是杯户大桥下的分岔路口。”

“第三个,出租车司机,男,31岁,死亡地点距离第二个人只有不到一公里。”

“都是被炸死,都是同一种炸弹。”

卷发男人被冻结般,一动不动地站在播放的新闻画面前。

降谷零已经有点后悔告诉松田阵平这件事了。

他的本意是告知松田阵平仓辻速水的危险性,以及仓辻速水身后可能还有一个势力,而不是用这种事来逼迫松田阵平。

降谷零快速地道,

“这三个人都在昨天下午接触过'纳达乌尼奇托基提',我们调查认为,是他们促成了'纳达乌尼奇托基提'发现普拉米亚身份,而驱使他们行动的人,可能就是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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