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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结束,比赛正式开始。

那大嗓门姑娘带着一个笑呵呵的老头和一个穿着讲究的老妇人?,一起来到街中间的空地上,面对参赛的人?群,宣布比赛内容。

比赛分三?场,第?一场是划莲舟。

白龙河湾上的荷塘路径复杂,莲叶长得又?高,在里面划船很容易迷失方?向,而参赛双方?要做的,就是同划一艘莲船,从岸的一边出发,到达另一边。

“这对咱们外地客人?来说可不容易啊,”大嗓门姑娘笑吟吟地看着容谢和沈冰澌,“两位要是没改主意,现在换个本?地的队友还来得及。”

沈冰澌却哼笑一声,全然不在意大嗓门姑娘的挑衅,伸手拉住容谢的手,微微笑着扫视全场。

容谢心中却在想,还好这比赛的内容不太出格,比一比倒也无所谓。

莲舟是一种两头尖的小船,只能坐两个人?,没划过这种事船的人?很容易保持不住平衡,不过,这对沈冰澌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比赛开始后,十几条莲舟从不同出发点摇摇晃晃地起划,壮硕的男桨手在前面奋力击水,姑娘坐在后面压阵、看方?向,岸边的村民们大声呼喊着加油……

就在这时,一艘莲舟乘风破浪冲进荷塘中,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只有一道?笔直的水线和扑向岸边的白浪证明确实有船曾经从这里过去。

“噫嘻,刚才?什么东西过去了?”

“好像那两个外地人?的船?”

“不可能吧,怎么会有人?把船划得像水鸟一样快?!”

沈冰澌没有用灵力,只是稍微用了些?顶级剑修的体力,在他疯狂划船的过程中,荷塘中高大的荷叶纷纷向两边倒下。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从高处往下看,就会看到本?来茂密的荷塘中间被人?为开出一条路,笔直,精确,直达终点。

一盏茶的时间,沈冰澌已从荷塘的另外一边划出来,他活动了一下臂膀,跳上岸,然后回身来接容谢。

终点处登记的村民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在沈冰澌的提醒下,才?拿出册子,让两人?登记了姓名。

“第?、第?二场。”

当参赛人?群有一半都上岸了,重新?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变得和之前截然不同。

大家都有意无意地往容谢和沈冰澌那边看,外地人?,恐怖如斯。

大嗓门姑娘的声音也不太确定了,外地人?的实力深不可测,今年花王争霸赛的头筹不会被外地人?拔走吧?那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况!他们荷花镇的姑娘小伙面子往哪儿放?

“乡亲们,镇民们,姑娘小伙们!大家可要加油啊!可不能让外地人?看扁了咱们!这第?二场的比试是——赌蜘蛛!”

围观的村民们呼喊起来,给本?地的姑娘小伙鼓劲,参赛队也摩拳擦掌,表现出扳回一局的决心。

所谓赌蜘蛛,就是把蜘蛛放在封闭的盒子里,放一段时间,再揭开盖子,看蜘蛛吐了多少丝,吐丝越多越好,最多的一队胜出。

这一场,比的纯粹是运气?,挑盒子的时候都看不到里面的蜘蛛,是大是小,是饥是饱。沈冰澌之前也说好了不用灵力,不能用灵识去探察,这一场便没什么把握,选了盒子之后,就等着出结果。

“大家都挑好了吗?”大嗓门姑娘再次出来主持,“结果还要等半个时辰才?出,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就来进行第?三?场比试!”

“第?三?场比试,是本?届花王争霸赛的重头戏,经典保留项目!相信大家都知道?,咱们荷花镇最出名的是什么——”

“荷花绣!”本?地的姑娘小伙、围观的村民齐声呼喊道?。

沈冰澌看看周围,又?看容谢,容谢摇摇头,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民俗,他还真不知道?这个。

沈冰澌微微皱眉,第?三?场比试不会是让他绣手帕吧?

这和默契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不过第?二场比试和默契也没什么关系,甚至和实力都没什么关系,小地方?的比试就是这么随意。

这样想着,沈冰澌还是卷起了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就算是比刺绣,以他的眼力和手的稳定性,也不是这些?凡人?能企及的,只要告诉他怎么绣,他就能绣出最厉害的手帕!

没错,胜负心就是这么重,要么不下场,下场就一定要赢!

大嗓门姑娘示意人?群安静下来,宣布第?三?场比试:穿针。

长长的绣桌从街的一边摆到另一边,参赛队的两人?分别站在桌子对面,不能到另外一边去。

在他们站立的位置上,已经准备好了彩色的绣线和一盒大小不一的绣针。

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一人?拿针,一人?拿线,把尽量多的针穿在彩线上,谁穿的最多,谁就赢。

“记得啊,规则是两人?都只能出一只手,互相不能碰。”大嗓门姑娘宣布,“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就开始吧!”

“等等!”

桌头,站在当前排行第?一位置的沈冰澌举起手,示意大嗓门姑娘先别急着开始,听他说。

“嗯?”

“一个问?题,如果两场都得了第?一名,是不是最后一定是第?一名?”沈冰澌沉声道?。

“是的。”大嗓门姑娘点头。

“很好。”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环节,但整体来讲,还是见证默契与实力的比赛,花王就让它长在水里吧,我要那两块荷花纹手帕。”

沈冰澌的态度志在必得。

大嗓门姑娘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宣布比赛开始吧。

……

一炷香的时间还没到,比赛没有悬念地结束了。

沈冰澌拉开彩线,上面亮晶晶挂着一排针,大小不一,粗细各异,但完全按照相邻的针只差一号的规律在排,以至于整体拉起来看时,就像轿子顶上的短流苏一样排列整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何等样追求完美的精神,平常人?只想着能把针穿到线上就不错了,这两个可怕外地人?竟然还兼顾了美观,而且,他们彩线上的针看起来比其他人?加起来的还多,这是怎么回事?

一直在凉棚下面歇着的前宫廷织姬、本?届花王争霸赛的裁判——黄婆婆走上前来,看到沈冰澌拉起的彩线时,眉毛飞了起来。

“小伙子,这是你穿的?”黄婆婆上下打量沈冰澌,方?才?沈冰澌冲进荷塘的一幕给黄婆婆留下来极深的印象,“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呀,不仅力气?大,还粗中有细,穿出这样惊人?的手艺!”

沈冰澌一向尊敬有技艺傍身的长者,听到黄婆婆这样夸他,立刻正色道?:“您谬赞了,这些?,并不是我穿的,我只是拿着线不动而已。”

“这些?,都是我的挚友容谢的手笔。”沈冰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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