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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贝川不爽:“照你的意思,大家各玩各的,别组队了,还成什么团?”

一旁很少发言的印玉研开口:“规则不就是原创吗?”

“但他改的太狠了,完全就是另一首歌,”贝川语气略显烦躁,“我没?说不允许改编,但有现成的demo,为什么要大刀阔斧改得面目全非,没?几首搞创新的改编歌曲好听,投票计团体,别冒险行吗?”

骆原抱着手臂:“说这么多,你还是想?靠虞尧拉票。”

“为什么不能靠?不然?组队的意义是什么?”贝川拉下脸,“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背靠大公司,能安心?躺到最后吗?”

盛榕皱起眉头:“你说谁躺?”

“谁躺的自己心?里?清楚。”

“怎么啦?”申滢敲了敲门,“怎么好像吵起来了?”

刚才呛声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别开脸,虞尧走到申滢面前,笑笑:“没?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好吧。”申滢没?多问,招呼大家坐好:“我来听听你们的作品。”

大家席地坐下挨个?上前展示,虞尧坐在最边上默默听,听完骆原和宁辛忱的作品,他忽然?懂了贝川不乐意的点。

短时间内完成一首原创歌曲,对大多数练习生难度太大,故节目组提供的原创demo相对成熟,练习生只需要根据自己的位置稍作改编即可。

比如骆原擅长rap,他截取其中一段verse加hook改编出?一首很好听的旋律说唱,宁辛忱擅长舞蹈,就在编舞上多做功夫,仔细听还能衔接上骆原,整体就像团体歌曲中的不同定位。

虞尧则独立在团体之外,他低头卷起纸张一角,心?里?嘀咕,那?我也不改。

把一首偏舞曲的demo改编成纯抒情歌,确实挺难的,虞尧这几天就差把自己和编曲老师绑一块睡觉。

感情滤镜太重,他觉得自己这首歌好听得要死,可以得金曲奖冲击格莱美,但其他人喜不喜欢就不一定,也许会觉得是首烂大街的口水歌。

即使很冒险,他还是要做。

“虞尧。”

虞尧闻言腾地站起来,在队友们的注目下走到前面,把歌词卷成筒,背在身后开始唱。

得到申滢修改意见的练习生停下笔,竖耳听他唱,申滢噙着浅笑注视面前的年?轻人,之前她?总觉得虞尧的表演缺少一点感情,不过年?纪小经历少无可厚非。

这首他坚持要唱的歌,彻底填补了情感的空缺,一首好的音乐一定是从心?打动?人的。

歌停了,虞尧露出?略显羞赧的笑,申滢招手要来词谱,给?几个?地方润完色后还给?他:“站桩唱歌太单调了,明天我把我的吉他带来,我们弹唱,你会吉他吧?”

虞尧愣了下,惊喜道:“会!谢谢申滢老师!”

“别高兴太早,”申滢说,“你这几个?月练的全是唱跳,突然?要开始弹唱,又没?剩多少时间,能不能发挥好还未知。”

“零基础的唱跳我都啃下来了,弹唱我之前为了装逼学过,”虞尧说,“不会比唱跳难。”

“为了装逼吗?我以为你为了哪个?Omega呢。”

“我们那?不准早恋。”

申滢咦道:“那?可惜,以后想?恋爱都不行了。”

“无所谓,感情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哈哈哈你粉丝听了肯定高兴,好了,快去练习吧。”

“嗯嗯。”

有了申滢的肯定,虞尧信心?大增,当即请编曲老师帮他扒吉他谱。吉他一到手,为不影响队友,他自觉缩在角落里?练习。

跟朵小蘑菇似的,摄像都拍不到正脸,南拓强行把他掰过来,“大家一起练习,哪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说是一个?团队,正式出?道前你们是各自为战,没?必要太考虑其他人。”

南拓同样认为虞尧弄这么一首抒情歌挺冒险的,但他相信虞尧能唱好。

“我怕他们影响我。”虞尧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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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漏脸。”南拓难得严肃,他比虞尧大八九岁,心?态时不时在弟弟粉和爸爸粉之间反复横跳。

虞尧悻悻道:“好额。”

爹粉心?理得到巨大满足,南拓忍不住摸了下他的头,“乖。”

做喜欢的事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七位选手埋头练属于自己的歌曲,没?再?争吵,更多时候是互相鼓励。

贝川对虞尧没?意见,提出?争议不过是担心?他改编过度,hold不住会导致演出?失败。这点担心?在虞尧每天来得最早,离开得最晚,越靠近公演越效果越好中打消了。

三十五位练习生各有一分钟左右的表演,舞美和机位的调度繁琐,排练三天才定下正式流程。

公演当天,大半时间依旧花在妆造上。

虞尧的造型与合作舞台的风格截然?不同,酷帅男大一秒变乖巧高中生。

“崽啊你更像崽了。”卫宣想?摸他的头,又怕弄乱发型。

虞尧哼哼:“死心?吧,你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崽。”

江献帮他理顺衣领,“等下你不会在台上哭出?来吧?”

“怎么可能?”虞尧一副见鬼似的表情,“眼眶红一点算我输!”

江献轻笑:“那?就好。”他轻轻抱了抱虞尧,“加油。”

“嗯呐。”

迎着欢呼,七位练习生一同站上舞台,和声的同时先后上前表演,风格鲜明又衔接丝滑,堪比听觉视觉的盛宴。

最后一个?人,舞台上所有灯光熄灭,高脚凳和一把吉他升到台面,虞尧拿起吉他坐上去,黑暗中他缓缓呼出?口气,一记响指,白色镁光灯从天而降圈住他。

虞尧的头发天然?带点卷,发型师增加了卷度,四六分刘海变成平刘海,白色渐变灰蓝的头发蜷成小绵羊,看起来很乖顺。

他穿着自己的衣服,纯黑真?丝衬衫,柔顺的布料浮动?银白色的华光,从头发丝到搭在木色吉他上的手,晕开一层朦胧的光圈,梦幻似小神仙。

台下寂静一秒,欢呼如海啸。

“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的天。”

“鱼崽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不行了,快给?我速效救心?丸!”

“叫不出?老公了,鱼宝!”

“等等,为什么虞尧是弹唱?这是可以的吗?”

“这是原创舞台。”

“是他自己写的歌,《写给?季荷》,我靠!我都没?注意,季荷是谁?”

“别告诉我是鱼宝的现任或者前任,我会嘎嘣一下死在这里?呜呜呜。”

“不会吧,在选秀舞台唱写给?前任的歌?节目组不审核吗?!”

“如果是,我当场脱粉!”

“先别急啊,鱼要唱了!”

啪,一记响指。

“丝纶阁下静文章,

钟鼓楼中刻漏长。”

修长的手指扫过琴弦,细水流长般的前奏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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