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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讨伐一顿。

闹完他们意识到李然这得过且过的阿呆都上道补课了,难道真要等他上清华北大才要幡然醒悟吗?多可怕啊。

人就是贱,遇到像齐值这种天生智商高的天才,他们觉得理所当然,不急不躁也不追赶。智商相同的大家同流合污视学习为天敌,笑一笑闹一闹就行,反正有那么多废物,多自己一个又怎么了呢?但等其中一个废物突然开始偷偷努力,性质就不一样了啊,会引起全体焦虑,会发展成不共戴天之仇!

所以就算为了合群,都坚持不了几天的。

对此天才齐值评价道:“你们最多坚持三天。我同桌更不爱学习,坚持两天就不错了吧。”

那几天高三十班全体打了鸡血,一个赛一个的乖。每个人学完还要偷看李然,要是看他不学就开心,要是看他还在学就咬牙切齿继续奋笔疾书。

高一高二基础都没打好,碰见一题不会一题,叫妈妈喊爸爸都没用,想奋笔疾书也只能画乌龟。果然没坚持到三天。

反观李然,也在画乌龟。

他还心大地说呢:“我画得最好看,你画得没我好看。”

他学习不好,但他遵守课堂纪律,高一高二每天如此。高三十班全体坚持几天后,发现根本分辨不出李然是在努力啊还是不努力啊,跟之前完全没区别嘛。

齐值一口咬定李然和过去的两年相比毫无变化,要说有什么变化,大概就是对他这个双性恋更有包容度了。

说不定某天他告诉李然自己是纯粹的同性恋,李然也不会太惊讶,而是皱着眉选择尊重。

随后高三十班这群三分钟热度的狗孩子们师承班未,再次摆烂,放飞自我地玩。

李然画好了一个小乌龟。

有道大题他做不出来。他之前会直接略过,但现在被迟蓦调教得先抱头思考五分钟,实在没思绪再换下一题。

五分钟过去,李然还是没头绪,只好在空白处把所有能默写出来的公式全写下来,最后还有空余,任由手画出乌龟的轮廓。

画完在乌龟壳上写“哥”。

想“诅咒”他以后做个小乌龟,节奏慢悠悠的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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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迟蓦看见那个乌龟,挑起一边眉毛说道:“乌龟吃肉的时候,攻击力是很强的。”

他又说:“头伸得很快。”

“噢……”李然没有养过乌龟,也没怎么见过真的,不懂。

他熟练地上前解开迟蓦的领带,又驾轻就熟地解袖扣,不像迟蓦随手往茶几上扔,而是认真妥帖地收起来,免得弄丢了。

“我可没有骂你……”李然心虚地说,袖扣放进小盒子里。

领带结是他早上在迟蓦去公司上班前亲手打的,解起来就像脱自己衣服。李然没想过为什么他曾帮迟蓦解过一次领带,之后就学会了这么多技能。做起来非常地顺手自然。

迟蓦说:“骂我也没事。”

他不知真假地轻笑:“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然不满道:“干嘛这么说自己啊……”

迟蓦:“我是好人。”

快周末时,李昂给李然发消息,问他这周能不能来吃饭,裴和玉不在,出差。

裴和玉是李昂现在的爱人。

男的。

李然想去,也和白清清说好可以去,但他马上要月考,得复习。李然有点儿焦虑。

李昂立马说道:“你先好好考试。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考得好不好都要先开心啊。”

月考分三天考完。按照往常的经验,李然每学期的第一次月考都是最差的。

他不爱学习,暑假不看书不写作业,一天24小时被打工、坐地铁去父母家、或观察地铁里的人生百态和吃饭睡觉等生活琐事占据,发呆时思考的也不是人生哲理我是谁我从哪儿来该往哪儿去,而是什么都不想的发呆,哪有时间分给学习。

等开学整颗心还浮躁着,第一次月考肯定考不好。

通过慢慢适应学校,心会渐渐安定下来,后面考试也慢慢上升,但是从李然高二期末考试考出380的高分来看,就知道这个升跟没升其实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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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归是螺旋上升的。

李然只祈祷自己这次月考别考250。

他真考过一次250……班未统计总分,将其上交学校录系统时,糟心地瞅着那个250,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学生。

最后他大发慈悲地施舍李然一分,让他考了个251。

月考完毕,李然回家不敢看迟蓦眼睛。生怕自己考250。

愧对他哥的教导。

迟蓦说道:“如果这次考得比上次好,你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吧?”

李然满脑子都在想:“别考二百五别考二百五,我做题的时候尽力了吧,那些我看着似曾相识的题没有背刺我全都让我做对了吧,我不会真考二百五吧?”

二百五。

他皱着脸,撇嘴颓丧地张口说:“我是二百五。”

迟蓦:“……”

迟蓦沉默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压力给多了,让孩子都犯起傻了。他当机立断给沈叔打电话让他组织公司团建,再去爬次山。

同样的活动通常不会连续组织两次,会换个花样,比如攀岩冲浪跳伞等。但迟蓦想着以李然现在小傻子的状态,可能欣赏不了新项目,省得他回过神来以后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享受。

六七个小时的山爬下来,李然疏于锻炼,累得腿疼,哪还记得自己二百五的事。浑身舒爽得想大喊两声:“考试滚蛋吧!”

他当然没有真喊,太二了。

回到酒店冲完澡躺床上,他往枕头里一趴,跟迟蓦哼唧着撒娇:“哥,腿好酸好疼啊……明天肯定又要瘸了啊。”

迟蓦说:“这次不让你瘸着走路,只让你一边叫一边哭。”

李然的两条腿被迟蓦牢牢地控在手里,哪儿酸揉哪儿,手劲奇大。有过上次经历,李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就哽咽着蹬他,蹬不开就哼唧着要哭。

“哥,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救命啊,我不行了……”

迟总住的顶尖套房,隔音厉害,别人听不见,迟蓦听得额角青筋直跳。

“李然,不要乱说话。”最后他也受不了了,嗓音低沉道。

周一开学发月考成绩,被爬山驱散的紧张瞬时又高度攀升。

从小到大,李然哪儿有过这种感觉。就算他自己生孩子,心脏可能都不会提这么高,卡在嗓子眼儿的位置,不上不下的。

数学成绩从没考过70的李然这次考了88。

原先不拿月考当回事儿,窃窃闹腾的班级,听见班未满血复活,慷慨激昂地念出李然成绩时倏地沉寂。

“我靠?”不知是谁惊道。

李然有同样的心情。

英语课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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