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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他秦哥。

“学的怎么样?有没有难度?”

秦南晋问蒋凌波,“还需要几天才行?”

“我这脑袋你还不信?”蒋凌波风骚地挑了挑眉,嘴角挑起一个自己觉得很邪魅的弧度,“我现在跟小嫂子沟通基本没有问题,明天就去深造,给我一个月,保证让小嫂子开口叫秦哥您。”

秦南晋闻言,满意点头,“你最好是。”

“……”

许暮然瞧着两人你来我往,气氛挺好的。

他笑着往秦南晋那边靠了靠,这辈子真好,自己也没有让秦南晋生气,每个人都是快快乐乐的。

在蒋凌波住进来的某个星期六的半夜,他还在看资料,想着如果许暮然最后也不能够发声的话,是不是可以通过做手术来达到发声的目的。

他这几天都在熬,虽然在秦南晋面前说得轻松,但毕竟这不是他的专业强项,怎么说呢,就是心里牵挂着,不敢随便下定论。

杯子里的水凉了,他正想着去楼下倒杯烫的,还以为这个点大家都睡了,所以蒋凌波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

住在别人家就是这个不好,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他刚在心里吐槽完这个,忽然前头就传来一丝丝奇怪的声响。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这声音不会是有人在那个吧?

蒋凌波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竟然有人敢在秦南晋的地盘上搞三搞四,胆子真大。

蒋凌波越是走上前去,那声音就离自己越近,一种做贼心虚的既视感油然而生,发觉自己也太变态了些,偷听人做这事儿。

越走近,蒋凌波就觉得这事儿越不对劲,他现在站着的好像是秦南晋的房间门口。

门没关紧漏了一条缝隙,所以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房间里头传了出来。

“宝宝,抱紧老公。”

他听见秦南晋的声音夹杂几丝意犹未尽的喘息,“不骗你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艹!

蒋凌波听得面红耳赤,秦南晋这禽兽,这种话也就骗骗许暮然了,换做是自己,自己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什么最后一次,这些渣男!

蒋凌波一激动,手指抠着墙壁一声响,惊动了里头的秦南晋。

几乎是在一瞬间,蒋凌波就感觉自己的面前迎来一阵风,然后关门声随即响起,吓得他的灵魂都要出了窍了。

完蛋完蛋,怎么自己就被抓了。

蒋凌波仔细想着刚才的画面,他可什么都没看见啊,秦南晋没有开灯,那门缝又小,他连根手指头都没瞧见,只是听到了声音罢了。

秦南晋骗人的声音,还有许暮然哭鼻子的声音。

不对不对,他什么都没听见。

蒋凌波快速逃离现场,连水也不喝了,赶紧回了房间将门反锁了。

太刺激了,这……

蒋凌波长吐口气,低头瞧了瞧自个儿裤裆,很好,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只是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亮起,让他刚平复下来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会给他打电话。

蒋凌波走过去一瞧,即使没有保存那串手机号,他也知道这号码的主人是谁。

“……”

蒋凌波不想接,就直接挂了电话,谁知道那人锲而不舍,一遍一遍给自己打了过来,气得蒋凌波直接关了手机。

这变态真是阴魂不散,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好好的又缠上自己了。

“真是疯了。”

他低声骂了一句,拿过衣服去浴室洗了澡,心里想着周文生那张脸,好端端的,他突然来了感觉。

蒋凌波把自己气了个半死,总觉得自己脑子好像是有点问题,怎么把病人治好了,自己反倒傻了。

“周少爷,人不接电话呢?”

Club 卡座纸醉金迷,音乐声大得都得人说话都得大喊大叫才行。

周文生一连打了个十个电话,蒋凌波都拒接,最后直接关了机了。

旁人瞧见了,终于得到了嘲笑他的机会,话里话外说了这么一句,被周文生的眸子瞧上一眼又,瞬间不敢说话了。

头两天,周文生去医院里找蒋凌波,结果被人告知他已经离职。

就连他最关心的病人也全都移交给了其他人。

周文生无法理解,自己难道就这么可怕,可怕到对方不顾一切地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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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一个好脸色,之前不当炮友分的时候是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求自己不要走的?

说爱自己爱到无法自拔,真笑死人了,不过才多久,转眼连电话都不接了。

“啧,蒋凌波,你真有种。”

周文生虚眯着眼,眼前的五颜六色的光线缭乱了他的视线。

手机界面一直停留在被拒绝通话的状态,这几天他一直找不到对方人,莫名的心浮气躁,让周文生有些抓狂。

他什么时候这么被人这么耍过。

一杯酒下肚,周文生猛地从卡座上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见人走了,周围胆子大的跟着起哄问了一句,“周少爷怎么走了,不多坐一会儿吗?一会儿还有美女要过来呢。”

对,美女。

周文生其实不喜欢男人,但跟蒋凌波就是有一段孽缘。

他一直想着是蒋凌波当初勾引的自己,所以才跟他拉扯不清了一段时间,后来发现没什么意思,所以才把蒋凌波甩了。

看见蒋凌波哭的样子,他着实记了好一阵,蒋凌波哭得越凶,他就越觉得兴奋。

可惜的是,那男人好不容易勾起了自己的兴趣,却又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等自己找到他,现在又逃了。

狡兔三窟。

周文生坐在车里,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病态的双眸在黑暗中动了动,瞧得人浑身不适。

司机通过后视镜瞧见周文生,握着方向盘的手跟着不自觉地抖了抖,问,“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儿?”

周文生没说话,司机不敢擅自做主,等到人回答自己,他才擦了擦满头的汗,准备回周文生自己那儿去。

蒋凌波昨晚没睡着,一会儿想着自己站在秦南晋房间门口看见的场景,一会儿又想着周文生那变态给自己打的那几通电话。

想着对方一直不断地打过来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蒋凌波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犯贱。

周文生当初甩了自己的时候可是毫不犹豫的,还害自己当众出了糗。

现在他不过打了几通电话给自己罢了,自己就又开始担心他了。

蒋凌波揉了揉鼻子,洗漱完毕就出了房间,今天不准备在家吃早餐,直接去秦南晋给自己安排的地方接着学。

他其实差不多能教许暮然了,今天应该是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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