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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逗逗他。
许暮然越害羞,他就越兴奋,心里邪祟肆意生长,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好人,自然不会放过作弄心爱之人的机会,这种“欺负”在他看来是一种情调,可能许暮然会觉得自己坏,但这种不是让人印象更加深刻吗。
他一边说着什么不着调的话,一边观察着许暮然的反应,幸好怀里的他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的神情,于是秦南晋更加展露出自己的本性来。
他确实只是恶狼,企图将自己看中的猎物狠狠撕碎,吞吃得一滴不剩。
他现在就是欺负许暮然不会说话,不懂得拒绝自己,只会害羞地用那双懵懂的眼神含着泪瞧着自己,用眼神控诉自己是个大坏蛋。
秦南晋果然还是最喜欢他的那双眼睛,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明明无辜且不谙世事,却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
一个眼神就击中自己的心。
“宝贝,老婆。”
男人的声音低哑起来实在要命,他偏偏又离自己这般近,浑厚的气息让自己的心都要跟着抖起来。
他叫自己老婆。
许暮然一边觉得男人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人,一边又对这个称呼产生了一丝快感。
虽然他不是女孩子,但是他愿意当秦南晋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怀一个秦南晋的宝宝,他是愿意给秦南晋生孩子的。
不过这些都只是现在神志不清的臆想,等天一亮他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他是男孩子不可能给秦南晋生宝宝的。
许暮然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儿,他又想,如果自己生不出宝宝来,秦南晋是不是就不会要自己了,他是不是就会找个漂亮的女孩子结婚生子。
“老婆,不专心,老公要罚你了。”
男人今晚似乎特别兴奋,因为那个生孩子的假设,似乎给了他很多可以想象的场景。
只不过许暮然现在身上还有伤,他不敢太过放肆,但心理方面来说就算什么都不敢,也已经满足了。
他的然然太可爱了,他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生宝宝,】许暮然在睡着之前,手蹭着秦南晋的胸膛前无意识地动了动,小脸绯红,似乎是太困导致眼睛睁不开,眯着双眸哼哼唧唧,手上的动作也不甚清晰,【然然要给爷生宝宝……】
这副猫样儿看得叫人精神一振,虽然不是亲口说出来的,但一样有冲击力。
可秦南晋不能再禽兽一次了,他舍不得折腾他的宝贝了。
男人张嘴轻咬他哭红的鼻尖,吻了吻他的嘴角,轻声道了一句晚安,而后自己去浴室淋了个痛快的冷水澡。
——
先前秦南晋送给许暮然的那一小盆盆栽的茉莉被秦南晋移到土里之后,长得还挺不错的。
许暮然怀疑秦南晋的手是不是有魔力,先前被他栽种的芍药开得也好,茉莉也是,一段时间不见,清雅的花香又漫了出来,和花园里其他的花香交织在一起,味道竟然不重叠,也不会难闻。
秦南晋上班去了,今天早上就许暮然一个人待在家里。
头上的线差不多能拆了,他说下午会从公司回来,然后带自己去医院拆线,还有教手语的老师,下午也会过来和自己见面。
许暮然有点期待。
不过最近,秦南晋一到晚上就很兴奋,虽然许暮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也会尽量配合,他也喜欢和秦南晋拥抱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太夸张了。
他好像真的很想让自己怀宝宝。
许暮然一想起这个,脑袋又嗡一下瞬间红了耳朵,那两个色色的小人似乎又要出来大吵一架了。
他垂下羽睫,学着秦南晋的动作,把手指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按了按,想起秦南晋手心的温度,还有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宝贝,老公让宝贝怀孕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许暮然没由来一颤,光是回想,他整个人就要化了。
放在小腹上的指尖也在发烫,秦南晋他把自己变成坏孩子了。
阳光下的许暮然皮肤被照得雪白,娇小的身体笼罩在暖色的光线下,偏偏耳尖泛红,那颗淡淡浅浅的小红痣此刻红得像被针扎出的血滴,像是变成了一副画。
许暮然的长相不是特别出众,但定睛一看就是让人觉着漂亮舒服,是属于女性和男性之间的长相,漂亮且耐看。
周文生叫他小兔子,其实兔子这个词用来形容许暮然再贴切不过了。
不管是行为上也好,性格也好,都很像兔子。
——
早上有穿着统一工服的几个年轻人进来,先是在院子里摆弄了一番,拉着电线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
别墅院子大,他们弄了一个早上才弄好,许暮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问了阿姨才知道,原来他们是秦南晋叫人过来装监控的。
许暮然这才想起来,昨晚迷迷糊糊睡着之前,好像挺秦南晋讲了这件事,说今早会有人过来,让自己不要害怕。
现在许暮然一个人待在家里都无事可做,以前还能种种花什么的,现在只有一只手就不太方便,而且天气也热起来了,太阳晒久了,皮肤就会感到灼热。
在花园里待了一会儿,除了草施了一点点营养剂,许暮然就回去了。
秦南晋中午就从公司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份小蛋糕,草莓味,奶香浓郁。
那时候许暮然还坐在沙发上看书,似乎看得有些入迷了,连秦南晋回来都不知道。
秦南晋把蛋糕放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才顺着蛋糕看向了他的脸,然后扬起嘴角露出笑容,“啊……”
他难得开口啊了一句,是很明显的感到快乐。
“买了宝宝喜欢的蛋糕,”秦南晋俯身亲吻他的嘴角,将人捞起来往自己抱,“下午去医院,怕不怕?”
【不怕。】
男人的吻有点湿,凑过来的时候痒痒的,许暮然笑着躲了躲,最后被人抓住亲得脸颊通红。
蒋凌波没想到再次见到秦南晋,又是因为许暮然满身是伤。
上次许暮然奄奄一息,疼得死去活来,这次虽然没哭但也不见得好了多少,害他瞧着秦南晋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了。
“不是,”他拿着笔的手顿住了,作为医生,他真的心疼每一位来自己这里看病的病人,“我说大哥,你不会有暴力倾向,喜欢打老婆吧?你不对劲,我要报警了啊。”
秦南晋本不想和他废话,但是看许暮然懵懂地瞧着自己,似乎不太理解蒋凌波口中的打老婆是什么意思,就无奈和他解释了一句,“在酒店不小心被灯砸到了。”
蒋凌波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回不说许暮然了,他话锋一转,问,“那酒店现在不会凉了吧?”
秦南晋的做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