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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或者内脏。”

倒像是没什么事的样子,能动精神也没问题,应该没有被伤得特别厉害。

但蒋凌波看得出来秦南晋不放心,许暮然要是有什么问题,蒋凌波作为医生,一方面自己确实也不放心,另一方面他还真怕许暮然有什么问题,到时候秦南晋会来抄了自己的脑袋。

在医院来来回回奔波了许久,这里那里的都是秦南晋抱着许暮然亲自跑的。

一开始许暮然疼得受不了,秦南晋让蒋凌波给开点止疼药,止不住老板催促,他也就给许暮然开了一点小剂量的止疼药。

新研发的药,上市还没有多久,效果好副作用少,许暮然吃了以后就平静了下来,等身上没那么疼了,他就在秦南晋怀里睡过去了。

“皮肉伤,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只不过还是得好好养养。”蒋凌波开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让秦南晋去药房拿,“小嫂子娇气,体格没那么强壮,要变回以前白净的样子估摸着至少也要一两个月,哥你要是想同房,幅度动作什么的不要太大,不然会拉伤不利于恢复,还有平时也稍微克制一点。”

“……”秦南晋难得没有给冷脸,盯着怀里的许暮然瞧了一会儿,道,“知道了。”

“嗯,那差不多了,”蒋凌波说,“如果不留院观察的话现在可以走了。”

幸好晚上病人少,今晚也有其他医生在,不然他还真应付不过来。

秦南晋倒是有想留在医院观察两天的想法,但怕许暮然醒过来发生自己还在医院,免不了要多去想些什么。

就抱着人走了。

夜色颓靡,月光充盈着医院的每个角落,这段时间昆虫鸣叫声多了起来,夏天就要来了。

医院走廊静悄悄的没有人声,蒋凌波靠在办公椅上抬头松了松筋骨,听见护士推着装药的推车从自己的办公室门前走过,金属和药瓶相撞的声音哐当作响。

蒋凌波取下自己的眼镜,仰头靠在了办公椅上眯了会儿眼睛,却在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

这几天下来太累了,他几乎要承受不住压力而放弃自我意识。

让人苦恼的是,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能随波逐流地看着别人的想法过日子。

一切都只是因为他虽能同秦南晋这种有钱人称兄道弟,但实际上他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贫穷。

以致于他想舍弃掉从秦南晋手里讨要来的高薪工作,又不舍得那份高于这份职业所带来的酬劳。

还未过凌晨十二点,蒋凌波的办公室门被推开。

他从浅眠中醒来,还以为有病人来了,身体未动眼睛已经先睁开。

他有些近视,摘掉的眼镜搁置在办公桌上,便微微伸手向前探去。

“哪里不舒服?”他问,“先坐下吧,稍等我一会儿。”

蒋凌波手里拿着眼镜,来不及去擦镜片上模糊的污点,他的双手就先被人控住了。

眼镜被人从手里夺走的那一刻,蒋凌波从心里冒出来的一瞬间的想法就是,莫不是医院的安保失效,这深更半夜的就先给自己来一场一生难忘的医患纠纷?

“这位病人,你别激动。”蒋凌波淡定地劝告他,“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么冲动容易吃牢饭的。”

“蒋医生,摘了眼镜你就当真看不清我是谁了?”

男人虽压抑着声音,但语气还是显得略微张扬不可耐,少年音里添的一点点乖张的病态,仿佛伸出百爪来刺挠着自己的心。

蒋凌波不用仔细瞧他,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他抽了抽自己被他攥住的手,紧张的同时开始不耐烦起来,心跳愈加剧烈冲动,脑内充|血几乎要将自己击溃。

“周文生,”蒋凌波沉下脸来,往日存在在脸上的开朗热情不再,恶狠狠地道了一句,“你最好现在就松开我。”

“不错,还记得我的声音。”周文生说完,不仅没有松开他,反而将他一把从办公椅上拽了起来,“蒋医生不是说要离开桉城吗,怎么现在还在这儿?要不是近两天秦南晋往这跑的次数频繁了不少,我还真的注意不到原来你就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呢。”

“什么叫躲?有完没有?”

“之前对蒋医生没兴趣了,现在瞧瞧你这张脸我好像又能硬起来了。”

周文生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令人倒胃口的话。

蒋凌波同秦南晋做了两年同学,对于周文生他自然也经常会接触到。

起初他并没有特别在意,但是后来他犯贱了,喜欢上了这个只会折磨人的变态狂,一头扎进去的他好不容易清醒了,可周文生怎么突然开始找上自己了?

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了,周文生根本不在乎自己这么一个炮友,蒋凌波安安稳稳地度过了几年没有周文生的日子,他不想再重蹈覆辙跌入泥潭。

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受到周文生的控制,蒋凌波趁他不备用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笑,“周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你能对着我硬起来我就能把你一拳打到阳痿。”

第四十九章 勇敢然然,不怕困难

车辆在路上平稳行驶,秦南晋一直擎着手臂,怕车辆的细微抖动会把熟睡中的许暮然弄疼弄醒。

不过短短两天,许暮然在他心里的地位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秦南晋说不好,只瞧着怀里的人睡容恬静,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吞噬自己的内心。

想起许暮然对自己说的那些煽情而饱含情真意切的话语,秦南晋雷打不动的铁石心肠,在望向怀里柔软的人时,似乎终于松动了一些。

当初把许暮然带回来的时候,秦南晋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情。

这样的,他从出生开始就未曾体验过的别样的情感。

他和夏华涵,其实未曾太过刻骨铭心。

只是当年他跟在自己身后追着自己跑的时候,秦南晋尝到了被人关怀的滋味儿,他曾经以为那会是感情中的一种特别的情感,在他心里,夏华涵并不是无可取代的。

只是在夏华涵出现之前,没有人告诉他,原来还有这样的感情可以在心头百般缠绕。

对于夏华涵,秦南晋可以收放自如。

他原以为自己对许暮然的感情也同样可以,可现在看起来,他似乎不太能够做到了。

许暮然的一举一动,都在牵扯着自己的心,控制着自己的思绪。

秦南晋不喜欢这种感觉,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消除掉,对于许暮然,他完全没有办法解决这种让人心焦的麻烦。

对,就是麻烦。

可怀里的人眉间一蹙,秦南晋那颗笃定许暮然是麻烦的心瞬间又乱了。

他手忙脚乱地把许暮然抱紧了一些,在他耳边轻声哄道,“然然,我在。”

怀里的人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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