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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晋力气也大,这几鞭子下去也跟沁了血似的红。
许暮然疼得晕过去又被王立成用冷水浇醒。
晕过去之前,他还是倔着一张小脸,一副不肯认错还会再犯的态度。
秦南晋气极,说要在许暮然眼前拿了潭安的命。
许暮然的表情这才有一丝松动。
秦南晋认为,他现在对自己这般献殷勤定是因为怕自己伤害到潭安。
否则按照往日,他那般看似顺从实际上又冷漠的态度现在怎么可能愿意做这样的事。
昨儿明明将他赶了出去,还以为潭安会叫人来接他,秦南晋没想到他会在外面待上一个晚上。
狂风加骤雨,电闪雷鸣,也不知道他多害怕。
早上车子从许暮然身边开过,秦南晋想装作没看到,可最后还是舍不得。
秦南晋就站在自己面前,许暮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掀着自己衣服的手都有些酸了,眼睛从自己白白的肚皮上抬起来。
见秦南晋一直盯着自己看,他的手指蜷进衣服里,懵懂地揪着衣摆,以为他还是想要的。
许暮然心跳得咚咚响,震得自己耳根都红了,他对这种事情其实一点也不懂。
上辈子他虽然也和秦南晋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每次他都是懵懵懂懂地被半强迫的。
那时候只有羞愤和恼怒,和现在这种感觉不一样。
房间里此时蔓延开来的氛围让人难以掌控。
许暮然坐在床上,瞧着秦南晋的神色,无措地低下了头。
秦南晋心烦得很,再怎么想许暮然都不可能归顺自己,这么突然的,毫无理由。
【秦爷,我准备好了。】
他转身要走,余光却瞥见床上的许暮然将刚盖好被子掀开,露出两条匀称白花的腿。
也许是自己之前太过了,他的大腿上还留着自己鲜明的指印。
秦南晋愣住了。
空气中不知道哪来的栀子花香,很甜很浓。
和床上的……一样甜。
许暮然盼望着眼前的男人能够接受自己,不要把自己赶出秦家去。
他还是更喜欢后来的秦南晋,会对自己笑,而且很温柔。
但是,但是现在自己会努力对他好的,然后不让他难过。
许暮然瞧着男人沉着双眸隔着冷漠朝自己走来,他内心有紧张有害怕,还有期待。
只要他和秦南晋睡觉,他就会开心的。
上辈子就是这样的。
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弄,但是,等一下他会主动一点。
像上辈子秦南晋喜欢的那样做……
许暮然想着,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秦南晋,脸更红了,脑袋也烧得晕晕乎乎的。
他扫了眼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觉得这个可能会有点麻烦。
正想跟秦南晋商量能不能等一下再弄,可还未等他说出口,男人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
【爷……】
“许暮然,”秦南晋拉过被子重新盖回到他身上,狭长的凤眸噙着锐利的光,“你以为你今天上了我的床,我就不会对潭安怎么样吗?”
许暮然不知道秦南晋为什么好好的又突然提起潭安来。
他好像又要生气了。
许暮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才会开心,只好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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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对不起仿佛是默认,彻底点燃了秦南晋的怒火。
“想用身体来讨好我?”秦南晋怒极反笑,“到我身边之前和潭安做过几次了?你这狐狸媚子的样儿他都看腻了吧?勾引人的淫荡样子倒像是老手,是不是除了潭安还有别的男人争着抢着上你呢,潭安把你送给我之前是不是也送给了别的男人玩?”
许暮然今年才十九岁。
之前他虽然喜欢过潭安,但从来都没有和他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情,更别说是这种事情了。
什么狐狸媚子,什么勾引,什么淫荡。
秦南晋现在说这种难听的话给他听,即使许暮然知道这是他的气话,可还是不争气地鼻尖一红。
【我没有,没有和别人……您别、这样说我……】
许暮然就是吃了不会说话的亏。
他性子软,被逼急了脑子也不大转得过来,反驳得不够快。
委屈的时候比起手语也是停停顿顿的表达不好。
秦南晋长得凶,这会儿严肃起来更是可怕。
他怕自己再说什么让秦南晋更生气,表达完,就把手放在被子底下藏了起来。
房间里静了几秒钟,秦南晋开口,语气没有怜惜,强硬到丝毫不肯退让,“病好了以后就滚出秦家,别再等着爷来赶你。”
许暮然闻言颤了下身子,他低着头,藏在被子里手动了动却没敢拿出来,眼睛里憋着一汪眼泪要咬着唇才能忍住。
秦南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甜腻腻的栀子花香和低着头偷偷哭的许暮然。
秦南晋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瞧见他身上那件被自己撕坏的衣服滑下肩头。
房间里没有人,许暮然眼睛里盛的泪才敢落下来。
他发不出声音,哭的时候动静也是轻轻。
秦南晋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沉着脸转身离去。
第六章 我不想把病治好
“爷,您又把他接回来了。”
王立成从屋外走进,瞧见秦南晋从许暮然房间的方向出来,不免抱怨一句,“您也说了,这定时炸弹放在身边可不安全。”
“等他病好了就直接送回潭安那边去。”
秦南晋的步子没有停留,与王立成错开从他身边走过去。
“爷,您说真的?”
他追上去问,见秦南晋神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立马露出了笑容来,“这事儿交给我办您就放心吧。”
“东区的那块地我听老爷子说骆家那边已经有意向要拍,”秦南晋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往书房走去,“你放个消息出去,说那块地,我秦家势在必得。”
“啊?”王立成不明白,他们和骆家素来没有什么冤仇,怎么这突然的和对方顶上了?
秦南晋见人疑惑,没有解释,“我说得不够明白?”
“不不不,”他道,“明白的明白的。”
就是需要一点时间。
东区那边大部分区域暗地里一直由骆家管辖,虽然没有明确规定过,但秦家与骆家井水不犯河水,自然也不会去参与骆家的事。
秦骆两家早些年前虽然有些纠纷,但自从秦南晋接手以后,秦家早就同骆家划清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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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秦南晋突然提起骆家来,王立成还真是有点懵。
他一开始想的是秦南晋或许是想从骆家入手重新干回老本行。
但一想,又觉得不对,他们本来也没有完全金盆洗手洗手啊。
没人揭发,只是因为大家利益共存。
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