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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次只属于他一个人。
男三号顺着她的手背,与她握住手机的右手十指相扣。
对面的韩鄞传来一声“喂”,他没有摁下挂断键。
就将嘴唇从她的嘴角,沿着锁骨,后脖,位于后面,进行了今晚最后一顿晚宴,也是新年的第一顿早餐。
路临初:“……”
不得不说。
这1v3的男主角个个心里强大。
将那边吃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还能岿然不动,问他们俩在哪儿。但无人回答。后面韩鄞和韩研一起生气了,倒霉催(或者说□□)的还是一个人。
她给原女主比了个大拇指。
路临初一边感叹,一边觉得自己不能再回忆了,回忆的过程很像身临其境在看文看片,想得她浑身热腾腾的。
韩逾白从汽车的后备箱里取出了一瓶红酒。
“……”
她震惊地瞪大眼,“你不会告诉我是真的准备还原原著情节吧?”
“其实也不算很还原。”韩逾白将红酒置于烧烤架的中间,鼻尖微动,“我这瓶可比原著里的男三号贵多了。他一个没钱又不受宠的高中生,舍不得买我这么贵的酒。”
“……”
现在是红酒贵不贵的问题吗?
路临初站起来:“我不喝。”
他很平静地说:“三万八。”
路临初又坐下了:“这样啊,那我勉为其难尝一口也不是不可以。”
韩逾白低头笑,路临初顿时觉得自己被拿捏了,有点恼怒地说:“我也不是特别愿意喝你这酒,单纯只是觉得你买的这个红酒比较配我的甜点罢了。”
韩逾白:“那一会儿你多吃一点你的甜点。”
路临初:“……”
道具都准备好了,离原著情节还能有多远?路临初不知道这只狗的脑子里到底知道了多少,但他现在竟然已经进化不受到情节控制,甚至能利用情节的地步。
多么的可怕。
路临初有点后悔找了这么个倾向僻壤的地方,一会儿喊破喉咙都没人理她。
韩逾白将红酒醒出,雪白修长的指尖落在透明玻璃上,闲懒坐在旷野的半山腰上,颇有种闲云野鹤却矜贵的气质溢出。
路临初看在眼里,有一瞬间觉得,他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类人,而不是和她住在老旧小区里,夏天吹着哐哐作响的风扇,在木板裂开的小桌上啃着西瓜的人。
“路音。”
韩逾白喊她的名字。
这样喊她的时候,又还是那个在街角尽头等她的干净少年,以及如今满肚子坏水的成年人。她警惕:“干嘛?”
“站在那边这么远干嘛,过来。”
路临初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写满了“绝对不会让这玩意儿进入我的身体,想都不要想,就算它三万八”。
韩逾白又开始笑,笑声逐渐放大。
“你脑子在想什么。”他指了指手中的红酒,“我说的还原原著,说的是两人坐在一起喝酒跨年这件事,你阅文无数的脑子闪过了什么深层次的画面。”
“……所以所谓的礼物2,就是这瓶酒?”
“难道三万八你还不满意?”
“……”
你不早说。
这么清水的内容,你故作什么高深的黄色。
韩逾白又笑了起来:“喝酒了。”
算了,看在他今晚这么高兴的份上,路临初走了过去:“你居然还能喝,你到底对我隐藏了多少实力?”
“哪有实力,都是路老师教得好。”他眯着眼,瞳孔本就藏了几分酒气,眼尾上扬,多了几分勾人的张扬,“最后几分钟了,来玩游戏吗?”
“你居然敢和路老师玩游戏?”
“徒弟一生总得冒犯几次师傅。”他指了指眼前的黑幕,说一会儿这里能看见礼花。我们来猜颜色,猜中的不喝,没猜中的就喝半杯。
路临初:“你耍赖,这叫运气,这浪费了我的实力。”
韩逾白看着她:“那玩不玩。”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他有魅力,还是因为刚才的几次接吻,让她也有点醉了。居然就在他的目光下,稀里糊涂的答应。
她赌酒的技术还不错,但运气向来不好。
重点可以参考她工作中遇到的领导,以及中奖后就穿越的命运。
新年的前一分钟,远处便响起了尖锐的礼炮迸发声。
韩逾白说:“黄色。”
路临初:“白色。”
“砰——”的一声,礼炮在近处炸开,仿佛一副山川为底的斑斓渲染画。
没有白色。
她喝了半杯。
“红色。”
“紫色。”
没有紫色。
她又喝了半杯。
路临初不觉得这点红酒能醉人,但三万八让他们这么没有理由的灌进肚子里,多少有点浪费。
下一幕,她似乎看到了某种颜色,连忙说:“银色。”
韩逾白却说:“新年快乐,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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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地一愣,心想这不是在玩猜颜色的游戏吗,他干嘛忽然这样,搞得她措手不及,甚至鼻尖有点发酸。
“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新年。”
但时间确实跨过了零点,韩逾白主动咽下了半杯酒,拉过她的手将人架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红酒的酸涩与苦润从柔软的唇瓣上传递,而后是香气,属于她的异香与酒香混合,惹得两人同时陷入了情不自禁。
路临初伸出手,习惯性去探西服下的腹肌。
韩逾白单手压住她的后脑勺,嘴唇辗转反侧,吞咽呼吸。
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孟业执、蓝孟声、韩鄞韩研,分别以不同的方式给他们发新年快乐。
之前全力抗拒进入她身体的红酒,还是以另一种形式在流淌。
韩鄞在电话的另一头,还是以另一种形式与他们对话。
韩逾白松开了她的嘴唇,脑袋嵌进她那件过于厚实的羽绒服,嘴唇染上不正常的红,还有透明的水渍。
今天的酒精确实比他想象的,要摄入得更多。
于是此刻除了想与她疯狂的亲密,还有种更深层的渴望,那种恨不得将人吞骨入腹的戾气,让他感到又陌生又兴奋。
于是抵着得原来越高。
高得她难受得挪动。
韩逾白又将人拉了下去,她不由自主“呀”了一声,声音带着不像她自己的沙哑。
这说明一个问题。
而他们彼此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两具身体有自己的能力,在拼命挣脱大脑,向彼此靠近。恨不得彻底融入,与原著重合在一起。
如果真要这样,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而路临初没有韩逾白那么强大的耐性。她是一个跑800米都觉得是噩梦的人,是个做什么都容易半途而废的人。
尤其是在这样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