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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关上门,做什么事了, 怎么还弄的伤口裂了。

倚寒意识到了什么:“兄长, 你快回去吧, 何嬷嬷,崔叔,你们扶着他回去吧。”

宁宗彦眸光暗了暗, 崔叔唉了一声,把宁宗彦扶着回了柴房。

倚寒看向桌子上转凉的安胎药,何嬷嬷赶紧试探问:“老奴把这药去热热?”

倚寒没拒绝,那便是应了:“何嬷嬷,你今日回去后明日便别来了,现在外面乱的很,兄长说……公爹和叔父他们大概已经入狱了,祖母应当无事。”

何嬷嬷闻言愣了愣,神色低落唉了一声。

外面严查,倚寒也不敢随便出门,她也不知道官府缉捕的名单上有没有自己,毕竟自己也算是国公府的人。

又过了两日,一早,崔长富便把倚寒叫醒,赶紧叫她躲入地窖:“你和侯爷先去地窖里躲着,钱婶子给我报信说有官兵来了。”

倚寒抓着崔叔的手说:“崔叔你和我们一起吧。”

“不成,我得应付他们,再说了,我又不是国公府的亲戚,牵连也牵连不到我这儿来。”

他大力地推着她,宁宗彦拄着木棍走了出来:“怎么了。”

崔长富把倚寒推到他怀中:“你们二人赶紧躲起来。”

地窖里潮湿阴暗,放置着一些杂物,二人小心翼翼的进了里面,崔叔在外面合上了盖子又用稻草堆了起来。

篱笆门被推开,搜查的官员扬声:“有人在吗?”

崔叔装糊涂的走了出去,看见这么多官员当即装着吓破了胆:“官爷这是怎么了?我我我可没犯事儿。”

“见没见过这人。”官员拿出一张缉捕令,赫然就是宁宗彦的脸。

崔叔指着他大骂:“官爷,您有所不知啊。”他痛斥了国公府的忘恩负义,他差点被国公府害死,说苍天有眼,终于倒台了。

衙役不耐制止他:“听说你是国公府二爷的养父?冯氏坐船回来探亲,人呢?”

“倚寒啊,昨天就走了,走的急得很,说是回临安了。”

为首的官员挥了挥手,众人便进去搜了一遭。

崔叔提心吊胆了起来,好在衙役搜了一遭后没有搜出来,崔叔装模作样问:“您问倚寒做什么啊?她可是个弱女子,老实的很,而且我养子两个月前就死了,与我无关啊。”

衙役好心说了一声:“宁某犯的是谋逆大罪,会牵连家人的,谁叫她是国公府的儿媳呢,没办法,朝廷的规定,国公府啊,这下要绝户了。”

送走衙役后,崔叔歇了心。

他等了一会儿关紧篱笆门,去了后院打开地窖叫二人出来。

倚寒脸色忧心忡忡,宁宗彦倒是没什么反应,阴霾笼罩在几人头顶,倚寒进厨房帮崔叔烧柴火烧饭,她歇了几日也不好意思日日叫崔叔伺候。

“我来吧。”宁宗彦拖着微瘸的腿进了厨房,崔叔惶恐摆手,“怎么能叫您来呢。”

“无事,您是衡之的父亲,我是衡之的兄长,应该的。”他垂首道。

“以前你们三人便生活在这儿吗?”

崔长富点头:“对,我啊住这屋头,他们二人住那屋头。”他指了指,赫然就是倚寒这两日住的地方。

宁宗彦脸色有些不太好,但忍住了。

“侯爷,倚寒交给您,我很放心,希望您对她好。”

宁宗彦顿了顿:“我会的。”

饭菜也很简陋,三人坐在桌子上沉默地吃着东西。

忽而篱笆门被敲响,三人顿时警惕了起来,崔长富赶紧说:“你们赶紧先进地窖,我去看看。”

宁宗彦却淡淡道:“无妨,应该是我等的人来了。”

此话一出,倚寒也愣了愣,崔长富出去看门,没过一会儿,屋门口便出现一道高大的公子,墨蓝色窄袖长襟,脸庞受窄,眉眼冷厉。

“怀修。”

宁宗彦颔首:“你来了。”

倚寒看着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宁宗彦,心里浮起了狐疑,这怎么看怎么像他早有盘算。

来人叫顾渊,检校少保、昭庆军节度使,是宁宗的好友,自小长大的那种。

他淡淡扫了眼倚寒,微微颔首,随后转向宁宗彦:“出来说话吧。”

宁宗彦与他出了门,崔长富压低声音说:“你说侯爷是不是有办法了。”

倚寒摇了摇头:“不知道。”

现在最好是祈祷他有办法,不过缉捕令到处都在追杀他,害的她也得东躲西藏,希望不要牵扯到冯氏。

过了会儿,宁宗彦进了屋,那位顾检校已经离开了,倚寒便问:“怎么了?”

“顾渊刚从楚州那儿撤退回来,女真卷土重来,边疆沦陷了。”他淡淡道。

二人顿时一愣,倚寒也无措了起来:“那……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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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入临安前,庐州会先一步沦陷,光凭驻扎的军队虽可抵御一阵子,但朝中已无将可用,顾渊是想让我留在庐州,将功补过。”

倚寒听出他的意思了:“你想走?”

“是。”

倚寒哦了一声:“什么时候?”

“今晚。”

她一愣:“这么快,你的伤还没好。”

“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这儿不能待了,你与崔叔先去顾府躲避些时日,何嬷嬷已经去了,顾渊是我的好朋友,顾世叔与其夫人也是我母亲的好友,若是不出意外,我很快就能回来。”

倚寒见他一切安排的很妥帖,便干脆的应了。

现在前后夹击,临安回不去,庐州又快沦陷,宁宗彦应该是去搬救兵了吧,要赶在庐州沦陷前回来。

决定好后三人也没空用饭了,着急忙慌的收拾起了东西,宁宗彦看着她翻箱倒柜的往包袱里装东西:“又不是不回来了,装这些做什么。”

倚寒头也没回:“万一呢。”

“这些都是宁衡之的遗物?”他语气捉摸不定,透着若有似无的酸意。

倚寒滞了滞,垂眸:“嗯。”

东西还挺多,他环视这个屋子,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屋子和别的屋子确实不一样,布置雅致,还有屏风这种稀罕物件儿,不少东西都是成双成对。

屋檐下挂着的一对儿香囊、花几上的鸳鸯瓷瓶、窗台上的合和二仙,都昭示着二人生活的痕迹。

甚至于他们新婚的痕迹还残存着。

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踏入这儿。

他眸光闪烁几分,忽而欺身逼近,拽着她的手腕越过了头顶桎梏,把她推至床榻上,二人的身躯顿时陷入柔软的被上。

他静谧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倚寒眸中闪过愠怒,当然只是一瞬,他现在冲着她肚子里的金疙瘩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这是你们的婚房。”

“是又如何。”

“什么时候与我成婚。”他很突然的问,不是叫她忘了衡之,也不是质问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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