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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寒无法,只得顺着他。
“崔长富视你为亲女,那衡之应当视你为亲妹才是,你们缘何会成婚?”
他今日叫砚华去探查三年前她的事,自他离开冯府后边疆爆发战争,女真频频来犯,他远走边疆,后面的事都不得而知。
今日探查后发觉她在被自己拒绝后转头就跟崔衡之离开了。
所以,她是因为自己才自暴自弃随意寻了个男人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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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忙,又晚了[化了]orz
侯爷内心os:凌霄侯府=囚[化了]
第31章
他倏然提及崔衡之, 倚寒愣了愣,神思凝滞,好似陷入了回忆。
但是她没回忆多久就被打断, 宁宗彦钳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对着自己,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脸颊, 他不喜她想别的男人。
哪怕是她曾经的夫君, 自己的亲弟弟。
“怎么不说话了?”
倚寒并不想与他提起衡之,那是属于他们的过往,应该隐藏在她的心间。
“记不清了。”她含糊其词,却更叫宁宗彦觉得她就是因为自己而自暴自弃。
过去误会良多,隔阂也日渐深厚, 他把玩着倚寒冰凉的手:“忘了就忘了罢。”
他语气淡淡, 意有所指。
二人各怀心事, 忽而一只雪白的手搭在了宁宗彦的手臂上, 他一怔,瞧了过去。
只见她眉眼怯怯, 满是希冀, 声音柔而缓:“兄长,可否想法子叫崔叔离开, 衡之因我而死, 他的养父养育他十五年,如今又因我受困于临安, 我夜夜想起, 寝食难安。”
她方才出来的路上改变主意了, 她不能叫崔叔等二十多日,她得叫他提前离开。
这样二十多日后她便不会被牵绊住。
宁宗彦凝着她的眉眼,今夜似乎是她这些时日以来唯一的生动, 他细细沉思,原是打算二十多日后送二人一起离开,眼下她不走了,崔长富确实没必要再与她一起离开。
“好。”
见他答应,倚寒松了口气。
他握着她的手,心中思绪万千,这回是她自己再度撞过来的,宁宗彦总归还是对她心软。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发丝:“旁的女子总是戴着首饰,为何你如此素净?”
“我还在守丧,自是不能穿金戴银。”
宁宗彦没说话,他的目光灼然,倚寒被瞧得颇不自然,马车停在公府的角门处,宁宗彦率先下了马车,倚寒紧随其后。
二人相携进入门内。
已至深夜,公府寂静,殊不知廊檐下的一角朱红圆柱后藏着一道隐蔽的身影。
薛氏盯着二人的背影,只觉嗤然。
倚寒随宁宗彦回了沧岭居,春寒料峭,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雨,水珠粘湿了二人的衣衫,她的发丝也湿漉漉的。
“擦一擦罢。”宁宗彦递给她布巾,叫人还是燃上了火盆,“现下不过三月,一时暖和一时寒冷,阴晴不定。”
他罕见情绪温和倒叫倚寒诧异不解。
“是,许久未回临安,有些不习惯。”她漫不经心的一边敷衍答话,一边把发丝拢至一侧身前,拿着布巾细细地擦拭。
忽而,宁宗彦抬起手要接过布巾,倚寒怔了怔,脑中闪过零碎片段。
“矜矜,说了多少次了,沐浴后要擦干头发,否则寒气入体,会生头痛。”
“我懒,不想擦。”妇人很无辜的看着男人。
崔衡之无奈:“我给你擦。”
她便顺理成章地趴在了他的膝头,感受着温柔而缓慢的擦拭。
“在想什么?”低沉如风过耳的嗓音唤回了思绪,倚寒回神,眨了眨眼,悄无声息敛下那抹水光,“没什么。”
她避开了宁宗彦的手:“可以煮一碗姜汤吗?”
宁宗彦登时被转移了注意,叫砚华去煮了姜汤。
“把衣服换了。”他递给她一身衣裙,倚寒不太想在这儿换,“太麻烦了,算了,烤一烤火盆便干了。”
“还是换了吧。”他神色淡淡,不容置疑,这衣服是为别的男人所穿,他看着不喜。
倚寒一顿,对上他的视线,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接过了衣裙:“好。”
她拿着衣裙进了屏风后,灯罩下的烛火氤氲闪烁,她自以为屏风后隐蔽,殊不知屏风外她的身影映照的一清二楚。
这衣裙仍旧是雪白的,只是较她之前穿的更为繁复,通身都用金线绣着海棠纹样,布料是轻软的香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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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了潮湿的衣裳,换上了新的衣裙。
宁宗彦负手而立,视线凝着,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倒影。 W?a?n?g?阯?F?a?b?u?y?e?i????ù???e?n?2?〇????5??????ō??
她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肢、挺直的脊背。
玲珑身影自屏风后款款踏出,繁复的金丝在她的身上堆叠出华贵的气势。
“这衣裳太惹眼。”倚寒蹙眉。
“但是很适合你。”他眸光泠然,欺身逼近,熟悉冷香叫倚寒明白他又要做那事了,她平静而缓慢地闭上了眼。
微凉落于唇上,他气息略有些失控,他无师自通地撬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倚寒秀眉微蹙,很快就收敛,默然承受他的噬吻,只不过这吻很快就变了意味,她一时不察竟被他推着仰首躺入了他的床榻。
倚寒心头一惊就要起身,却被他的手掌摁着,阻拦了起身。
他居高临下,跪在她身躯两侧,幽然的冷香笼罩在她周身,这种带有压迫的、冷厉的感觉叫她很不适。
她竭力忍着,小巧的喉头上下滚动,宛如一颗滚珠,让人忍不住抚摸。
他微微福身,指腹摁在她的喉头,倚寒仰头躺着,视线微颤,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指腹顺着她的喉头往下滑,带起皮肤上的一阵战栗。
她下意识握上了他的手指,阻拦了他继续的动作。
宁宗彦眉眼微沉,被打断后有些不虞:“放手。”
“先别。”她声音颤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宁宗彦没动,他对她的抗拒很不满,神色隐含冷意:“你答应过我,要证明自己,莫不是要反悔?”
倚寒视线莫名,似是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
“我……给我些时间。”
“多久?”他凝着她,逼问。
宁宗彦需要从她无尽的妥协中获得信任,好像只有她听话、乖顺,他才相信她是爱自己,爱理应如此,奉献、燃烧、不死不休。
倚寒侧着头唇瓣小心翼翼印上了他的手腕:“很快。”
她只得如此敷衍,能拖一时算一时。
似是被她讨好的动作取悦,宁宗彦神色缓和:“罢了,既然如此,我便索取一些别的。”
他牵着她的手摁了下去,倚寒闭住了眼,她总是如此,想要逃避便闭上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