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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点都没变。

倚寒呆呆地坐着,眼神望着窗外冷月清辉,而后便问低沉的声音响起:“过来。、

倚寒转头,视线迟疑,身躯未动。

“怎么了?”她声音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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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再度不容置疑道。

倚寒顿了顿,下了软榻,小心翼翼朝着他走了过去:“何事?”

他大掌忽而抬起,落在了她腰肢上,炙热的温度烫得她一阵战栗,她抖了抖,往旁边一闪:“兄长……这是要做什么?”

不是说爱他吗?总得证明才是。他确实是莽撞了些,不过事出从急。

他半是胁迫半是平静:“你今日做出那样的事,可知道冯氏再也回不去了。”

倚寒颤了颤:“我知道。”

“你祖父对你很失望。”

“我可以帮你杀掉冯承礼。”他声音带着若隐若现的引诱。

倚寒瞪圆了眼:“你……”

“有条件。”

“证明你的诚意。”

不是说爱么,证明就是了。

倚寒杏眸中浮现不可置信,复杂中隐隐有抗拒,她当真觉得还不如叫她出家做姑子。

可是她出不了家,也做不了姑子。

她还想报仇。

他神色似冷雪,眸光清透寒戾,鹤灰色的锦袍宛如银辉流动,修长的指骨轻轻搭在膝上,静静等待。

倚寒死死咬着唇瓣,如鲠在喉:“怎么证明?”

“阿寒,你既嫁过人,应当是明白。”

他嘴中的阿寒似是在催命,倚寒咽下满唇腔的血气,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他厌恶自己如厮,怎的还能提出这样要求。

她闭了闭眼,宁宗彦也只是叫自己表达诚意,并没有别的意思,说不定他只是、只是有了兴趣,恰好自己又有求于他,顺水推舟罢了。

只要诚意表达到位,他烦了、腻了便会赶走她。

她缓缓上前,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侧着身子试探地坐了下去。

发梢划过他的手背,带来深深痒意,淡淡香气飘入鼻端。

宁宗彦眸光浅淡的变化着,唯一不变的,是倒影始终深深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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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纯爱频道秒变禁忌频道

寒宝:我冤枉啊~

晚了晚了,写完又改了几次。

第30章

她软臀轻轻挨上了他结实的腿, 倚寒见他未曾未曾拒绝,便将力全数泄下,结结实实坐在了他怀中。

她灵魂宛如脱离躯壳, 神情木然,浑身僵滞如木头, 连磨喝乐都看着比她讨喜。

不过宁宗彦不在乎, 这是习惯问题罢了,她现在不习惯,将来也会习惯,待脱敏后,她便自如了。

他思及此, 掌心落在她腰肢处, 炙热隔着衣衫烫得她颤了颤。

她死死咬着唇:“这样的诚意侯爷觉得可够?”

宁宗彦神色微变, 却弯了弯唇:“不够。”

倚寒身躯微倾, 闭上了眼,气息颤颤, 她既然决定踏出这一步, 便不会犹豫自怜。

她木头似的堪称杵了一下他的薄唇,便飞快坐直了身子, 只觉尴尬。

她还是有些跨不过这道坎, 她从未与别的男子这般过,宁宗彦像是握着一把凌迟的刀, 一寸寸刮着她。

还要叫她表达诚意, 好生委婉的话语。她心底哂笑, 却不得不陪着他玩这一场游戏。

她便、她便只得把他想成衡之的脸,这样好像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她这般青涩的情态落入了宁宗彦的眸中,耳根染上薄红, 白皙面庞莹润,像熟透的蜜桃,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宁宗彦零星愉悦陡然浮现。

而后他主动倾身在她唇瓣上印了印,算是盖了个戳,肯定了她的诚意。

二人身姿相对,是少见的暧昧旖旎,以往不是剑拔弩张就是互相厌恶。

气息交缠,倚寒僵硬的看了他一眼。

她未曾追究原因,心想也不过是男人的趣味罢了,身边正好有个女子,长的貌美,虽说惹人讨厌,但羞辱耍玩一番还是可以的。

她手指抓上他的袖子:“我想见见崔叔。”

“可以。”

说完后似是觉得不满,掌心又托着她的脖子俯向他,气息逼近,他温和的吻向了她。

二人鼻尖贴着鼻尖,他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脖颈,使得她离自己更近,这是二人第一次交吻,宁宗彦心头忍不住微微荡漾。

倚寒闭上了眼,不与他视线触碰。

无论他如何,她皆气息沉稳,没有一丝触动,她静静的忍着不悦等他结束。

殊不知他擅自加长了交吻的时间,甚至还慢条斯理的挑逗她,深而悠长的气息忽而响起,莫名惹人脸热。

他犹自嫌不够,还轻轻啄吻了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终于离开,倚寒也睁开了眼,勉强挤出个笑,她视线无意上他的眸子,躲避似的避开了,而后软臀似被一物抵到,她一瞬起身,心头惴惴。

“好了,我、我要回去了。”

她退了几步,方觉安心,宁宗彦怀中一空,方才还上头的情意陡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你要回去?”

听宁宗彦这意思是想叫她在这儿住下?

那可不成,倚寒暂且还不想与他做那事,能拖则拖,最好拖的他腻味了,都说男人喜欢柔顺的女子,她偏要不柔顺,也不乖巧。

“是,我在这儿住不合适,说不准明日就会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我定是会被责骂。”她语气带了些没好气。

宁宗彦却没生气,神情若有所思。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他记得那日她拈酸吃醋后老夫人把她叫过去斥责了一顿,他那时还在气头上,想着冷待一番。

大约之前她已经无数次被老夫人斥责,心中早已有了怨言,才会在乞巧节那晚避而不谈子嗣的事。

宁宗彦心下了然:“你一人承担,确实辛苦。”

倚寒狐疑看他,竟不知他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我母亲为我择了一新宅邸,作为凌霄侯府,阿寒若是觉得公府待不习惯,也可随我去凌霄侯府,就是那儿只有零星几仆与我一些部下暂居。”

倚寒脸色微变,几乎是想也不想:“不用了。”

大概是她拒绝的太干脆,宁宗彦脸色微沉:“你不愿意?”

倚寒心头跳动声不停,像是要撞出胸腔,她当然不愿意,在公府还尚且能避开他,凌霄侯府,那岂不是只有二人。

她强忍燥意,放缓了语气:“兄长不觉得太不切实际吗?我们在身份上到底是叔嫂关系,我弃了婆母、祖母,与兄长离府,岂不是更是背负骂名,这世人对孀居的寡妇要求颇高,稍稍行至踏错,各种脏水便会泼上身,望兄长理解寒娘。”

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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