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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老宅坐落于帝都老城富人区,临靠着海港,景色宜人,坐落着不少豪门的祖宅,寸土寸金。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看着这座五进口的苏式老宅,一下子被勾起了不少回忆……
小雨淅淅沥沥,顺着青瓦而下。
宁老爷子的棺木停在了早就搭建好的黑色灵堂。
宁家老二宁致远找了风水先生,葬礼将在一周后举行。
正厅内却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宁家的一些亲朋好友,或者是个别商业合作深度捆绑的合作方。
说是来提前吊唁,但其实却是观察宁家内部权力的更迭。
宁致远无疑是最大的赢家,也不需要演什么孝子,忙于和这些人应酬,三两句就离开了灵堂。
宁老爷子的遗照挂在正中央,笑容温和。
他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宁致远是这样的好儿子吧?
“呵,爷爷才刚走,尸骨未凉,他们就已经忙着接手财产,连基本的守灵都不管了?”宁驰明隐忍着怒火讽刺道。
谁都知道,这个‘他们’是指的二房一家。
大舅宁秉骏呵斥,“在你爷爷面前,休得胡说。”
宁驰明咽不下这口气。
老爷子真的是糊涂了,他明知道父亲的能力更强,却将所有的权力给了惺惺作态的二房……
宁清婉显然也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来,看向宁秉骏,“大哥,股份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毕竟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宁老爷子给宁清婉的股份,是用来钳制大房……
宁秉骏心里说一点膈应没有,那也是假的。
这些股份变相的会和二房绑在一起!
“对不起大哥,我本来也不想答应的,可当时爸说这是他最后的心愿,我还是忍不住应承他了……”
宁清婉红着眼委屈说着,又簌簌掉落起眼泪。
宁秉骏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知道这件事不应该怪你,老头子那个人大家心里都有数,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宁清婉感动点了点头。
宁以初听到这些话,心里却掀起了波浪!
她一直以为妈妈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可能会不认得人,也可能会癔症发作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不管她做什么,都担心她可能会发病。
但现在来看……
她似乎很明白那些股份转让协议签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也许,她的恢复状况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
离宁老爷子正式的葬礼距离还有一周,身为女儿,宁清婉自然是要留在宁家……
而让宁以初震惊的是,下午她收到了宁清婉主治医生的电话!
他们竟搬到了宁家附近的酒店来住……
还包括那位鼎鼎大名的杰卡医生!
“你们医院那边不用处理了吗?”宁以初过意不去。
“厉总没和您说吗?他让院长安排其他人轮班,我们和杰卡医生专心照顾宁清婉女士,一旦有问题,立刻冲进宁家解决。”
听着听筒里张医生的解释,宁以初心跳骤然慢了一拍,不由得攥紧了手机。
原来……
他私下里又安排好了一切!
他好像不能出现在宁清婉面前,却好像又无处不在。
宁以初忽然生出一种很想看到他的冲动!
很想,很想他!
第510章 偷情的刺激感?婚礼无望
挂断电话后,宁以初看到宁清婉和宁驰明还在聊天,她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叮嘱道,“妈,您和大舅表哥先到这里待着,我去出去一会……”
宁清婉眼圈还红红的,也没多问,“那你出去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
“……”
宁以初撑起黑伞,走出了宁家的苏式古宅。
天色微微昏暗,小雨还在下着,将地面上的石砖冲刷的格外干净,空气湿润清新,幽冷。
但这冷意丝毫无法冷却宁以初想见厉凌炀的心!
她迫不及待给厉凌炀打电话……
可熟悉的手机铃声却在拐角的街道响起。
宁以初攥着手机,将信将疑的大步走了过去。
绕过街角,一下子就看到了站立在路灯下的男人……
定格的画面宛若一幅精心临摹的画卷,厉凌炀大掌也撑着一把黑伞,倨傲的身影一如记忆中高大挺拔。
雨夜下他的轮廓更为矜贵梦幻,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在这里多久了?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以初的呼吸一停,掐灭了手机通话,撑着伞踩着小水花,快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厉凌炀垂眸刚想说点什么,宁以初忽然丢开了大伞,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厉凌炀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热情。
黑色的伞应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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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撑着伞,微微倾斜将她完全裹住,另一只手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
过了很久很久,厉凌炀才出声打破了宁静,“宁老爷子的事,节哀。”
宁以初这才从他怀里退出来。
鼻头有一点点泛红,但她很努力没有让自己控制不住的情潮泄露出来。
“其实我和他本来也没什么交情,心里面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我妈,到现在还在灵堂里面呢,我们接下来可能都要在宁家住上一段时间。”
厉凌炀猜到了这个结果,毕竟从岳母回到宁家这一点来看……
怕是以后都和宁家脱不了干系了。
只不过心里却酸溜溜的,“你也要跟着岳母一块住在宁家,那岂不是说,我们以后见面又只能偷偷摸摸的了?”
宁以初唇角微微上弯,双手捧起他的俊脸,“你难道不觉得,这样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吗?”
偷情……刺激……
厉凌炀深邃的眸底忽然泛起一股绿油油的暗芒。
宁以初不经意地撞进他这个眼神里,被吓了一跳。
她太熟悉他这个表情了……
是要兽性大发的前奏!
可拜托啊,她现在按理来说还在守丧期……
虽然这个丧她也不想守。
但既然已经来了宁家,那也不能坏了规矩。
心绪乱飞间,厉凌炀已经凑过来,低头就要吻她。
不远处的徐特助默默别过了脸,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宁以初伸手抵在了他的薄唇上,“别瞎闹,我还在守丧……”
“真遗憾。”厉凌炀忽然长长的叹气,“你这个丧一出来,我们婚礼又办不成了。”
“??”宁以初瞠大了眸子,“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办婚礼了?”
“我都把兜兜送到你身边了,你还不打算跟我复合?”
这和兜兜过来有什么关系??
“初初,我连孩子的抚养权都放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