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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宁以初的眼底都是光,正常男人怀里抱着个极品的美女,不可能坐得住!”
“行,我知道了,你先躲着吧!钱我先打到你卡里……”
挂了电话,沈江清眸色逐渐幽深起来,就算墨柏佑真的没有和宁以初发生什么,但孤寡男女的共处一室,只要厉凌炀早上去撞见,哪怕他们再清白也说不清了!看她还跟自己摆什么架子……
“程程,给你妹妹打电话,问问她在哪儿。”
……
厉凌炀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身体也充斥着高强度运动后的疲惫。
缓和了一阵子,昨晚发生的事才慢慢涌入脑海。
抬起大掌捏了捏额角,注意到自己身体还是赤着的……
他蓦地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光洁白皙的裸背,乌黑的长发铺开了满枕,娇小的女人侧卧在他怀里,安静极了。
他屏住了呼吸,轻轻地朝她靠近了些,大掌绕到她腰间,想搂着她再睡一会。
她身上好香,不是那些浓郁的香水堆叠出来的香气,仿佛是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又像是她自带的体香……
然而当他的大掌刚搂着女人的腰时,怀里的女人一个激灵,颤抖了下,明显是也醒了。
厉凌炀懊恼的皱眉,他明明已经很轻了。
“累了吗?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厉凌炀低声说着,嗓音沙哑又性感,仿佛烟熏后的撩人,从后拥了上去,下颌抵在她的肩窝,温热的气息从鼻腔里溢了出来,酥酥麻麻的。
然后回应他的,是女人猝不及防的曲肘,狠狠的朝他胸口撞了过去——
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大的骇人。
厉凌炀被撞得胸口闷痛,低咳一声,被迫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他看清她眼底的厌恶和怒火时,喉咙一哽,“一大早的,你又想干什么?”
宁以初趁机卷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双脚落地的那一刹,差点没有站稳摔个趔趄,勉强稳住身形,凶狠的瞪他,“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说我想干什么?在我洗完澡出来之前,你最好穿上你的衣服裤子,给我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第140章 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宁以初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压根懒得多施舍他一眼。
哗啦啦的水声从玻璃门内传来,厉凌炀满脸恍然,他这是被用完就丢了?
浴室里,花洒被打开,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落下来。
宁以初揉着腰,只觉得糟糕透了!
这狗男人,尼玛当她是什么,随便捏扁搓圆的吗?力气还这么大!
拳头一点点攥紧,最好她洗完出去了,他已经滚蛋了,否则……
宁以初慢慢搓洗着身体,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费了很大的劲才洗完澡,不过也因此发现,她的例假好像提前到了,肯定是昨晚太过分了,导致生理期提前。
巧的是,她这次来度假山庄,以为只过一两天,也就没有提前带卫生用品。
紧咬着牙关,宁以初眼神一片冰冷,换好了衣服,打算去外面的商店买些。
结果一开门……
矜贵慵懒的男人躺在她床上,惬意又轻松,哪里有半分要走的迹象?
他把自己欺负成这样,还心安理得的躺在她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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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晚上没回去,不想沈江清,不想看看他家三个孩子吗?
果然是自私凉薄恶心的渣男!
“你怎么还不滚?”她踉跄着快步走过去,火气上涌着嘲讽道,“要我请你滚吗?”
厉凌炀双腿优雅交叠,单手撑在脑后,眉梢轻挑道,“用完我就丢,当我是什么了?你让我走,我偏不走,更何况宸宝和兜兜还在隔壁,就算要走,那也要等吃了早餐,再和他们一块走。”
“??”宁以初双眸欲喷火,本来有些苍白的小脸居然被气得涨红。
她目光四处搜寻,寻找着手机。
“我数三声,你再不滚,我就打电话报警了,违背妇女意愿的一切活动都是犯罪!”
厉凌炀看她气急的样子,好整以暇,“昨晚享受的又不止我一个,你脸皮厚就去报警试试,反正是你女儿开门让我进来的,我还可以跟警方说,你女儿希望我们俩能复合,故意撮合。”
“无耻!!”居然利用孩子们的善心来攻击她?
果然,就不该对他有任何的幻想。
昨晚救了他,就当救了条狗!
宁以初肚子传来隐隐坠痛,她单手撑着腰,不让自己露出半分虚弱……
“我有没有享受到,你眼瞎吗?像你这样没有技术只会蛮力的狗男人,就跟发情期的动物一样,我唾弃都来不及!等等……你没病吧?不行,我一会儿要去医院挂个专家号,别得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传染病……”
厉凌炀的脸这下铁青了,昨晚骂他是鸭子,今天又讽刺他有病?
“我看该去挂专家号的人是我!谁知道你成天招蜂引蝶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落下来,带起一阵劲风,成功打断了厉凌炀后半句话。
厉凌炀的脸整个被打偏一侧,嘴角完全麻木了。
他眼底闪过阴戾,“宁以初!你竟然又对我动手?”
“动手就动手,还要挑日子?对付你这种强奸犯,没切了你都算轻的……”宁以初单手叉腰,另一只手不停地往脸上扇风,掌心麻麻的,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稍稍理智清醒一点,也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霸气侧漏些,掩饰自己此时的脆弱。
“滚,再不滚,我就拿大扫帚撵了……”
麻蛋,她现在想甩掉这个狗男人去买卫生用品啊!
他还赖在这儿干什么?
等到天大亮了,隔壁房间的同事们都醒了,他才慢悠悠的出去吗?
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厉凌炀脸色一阵发黑,本来等她洗完澡出来,是想和她好好谈谈昨晚。
他知道他昨晚失控了,肯定没控制好力度,也许还弄伤了她……
他拉不下脸说道歉,却也是诚心诚意想给她一些补偿,可她这是什么态度?
好像真很厌恶的模样,他如今真有那么让她恶心吗?
怒火席卷了胸膛,厉凌炀突然起身暴起,扣住她的手腕,一个旋身,重新将她拉进怀里,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原来是我昨晚没好好伺候你,所以才让你一大早火气这么重?没关系,我现在就好好的照顾你!”
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清晨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细细密密的。
宁以初想到突然造访的生理期,故作讽刺,“大可不必!你见过哪个被狗啃了一次还想再被啃第二次,不都是找个大棒子一棍打死了事吗?”
厉凌炀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蹭蹭的上涨,捏她下颌的力度加重,“才从我怀里出去,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