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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路上划出一个S型,“不对啊,他一般不给普通人借礼服?”
“朋友介绍的,我想想,这又是一笔巨债啊!”
宁以初感慨着,随着车子一路开往家里,她渐渐感觉有些头重脚轻的,越来越没力气和繁昱珂聊天,最后靠在座椅上就睡了过去,还是繁昱珂把她叫醒的。
她一个激灵,感觉自己才睡了一小会,居然就到家了!
繁昱珂停好了车子,陪她上楼,“你没事吧?怎么脸色不太好看?”
宁以初摸了摸脸,发现的确有些冰冷,心想可能是泡在冷水里久了,不过家里有感冒药,便无所谓的摇头道,“没事,就是今天太累了!”
借着昏暗的夜色掩盖,繁昱珂也没有发现宁以初的过多异常,便粗神经的说,“那好吧,晚上早点休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嗯,晚安。”
回到家,宁宁已经投入了睡梦的怀抱,大概是有些郁闷,小嘴可爱的扁了起来。
她脱掉了小姑娘的鞋子,解开了头顶的小揪揪,又替她擦了擦脸蛋儿,盖好被子。
本想再给宸宝打个电话,结果刚起身的瞬间,脑袋一歪,竟无力地栽到了儿童床上!
不知又过了多久,宁以初是被宁宁担忧的呼喊声叫醒的。
她头晕脑胀的睁开眼,就看到宁宁坐在床边,大眼水汪汪的,正费劲巴拉的推推她的肩膀。
“呜呜呜,妈咪,你可算醒过来了!我快被你吓死了……”宁宁见她醒来,赶紧拿小手揉了揉眼睛说。
宁以初揉着胀痛的额角,“我睡了多久了?”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宁宁用哭腔的声音说,她半夜睡得迷糊,翻身的时候摸到了妈咪,还以为妈咪今晚特意陪她一块睡,可接着就发现妈咪没有盖被子,她怎么喊都喊不醒她!
“已经这么久了?”宁以初吓了一跳,都快三个小时了!
她撑着双臂从儿童床上坐起来,“别担心,妈咪只是有点头晕……”
宁宁黑葡萄似的大眼一转,立刻跳下床,翻箱倒柜的去给宁以初找药。
宁以初看着小家伙忙碌的样子,迅速接过了药,也不太敢和宁宁多接触了。
她从小身体就弱,上次也才进了医院,再传染给她就不好了。
岂料,她刚出了儿童卧室,就听到门铃响了……
深更半夜的,宁以初不知道是谁还来拜访。
透过猫眼往外瞥了一眼,宁以初看到门外站着的高大身影,顿时怔住,差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厉凌炀正一脸骇然煞气的站在门外,俊脸透着不太正常的微红,仿佛是喝醉了酒!
她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
该死,厉凌炀这副模样找上门,是想干什么?兴师问罪?
砰。
久等不到宁以初开门,厉凌炀的耐心渐渐消失,从一开始的摁门铃改成了敲门,“宁以初,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宁以初现在浑身无力,哪里敢给他开门?
“厉总,我已经解释过了,兜兜落水不是我做的,也和宁宁无关!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实在是不适合共处一室,有什么话你还是明天再说吧……”宁以初壮着胆子朝门外吼道。
“我数三声,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客气!”门外,厉凌炀充耳不闻,愈发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警告。
隔着一扇门,宁以初清晰的听到他语气里的威胁,呼吸都快凝滞了。
怎么感觉他是耍酒疯啊……
“厉凌炀,你是不是喝多了?”
第60章 发烧,晕倒在他怀里!
“我没喝多!你到底开不开门?”
厉凌炀眼底闪过浓郁的愤怒,借着酒意疯狂涌上心头,就跟有无数只蚂蚁啃噬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盛怒之下,他直接提膝开始踹门,那砰咚砰咚的声响,仿佛整个楼都在震颤!
宁以初吓得当场魂飞魄散,赶紧安抚他,“厉凌炀,你冷静点!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没害你女儿,你找错人了!你再这样,我就要投诉你扰民了……”
“谁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踹门……”果然,宁以初的话音刚落下,隔壁邻居的灯就亮了,还传来女主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然而,当那女人拉开门,看到一脸杀气腾腾的厉凌炀时,又彻底呆住了。
厉凌炀冰冷如死神般的眼神一记扫视过去,那女人被震慑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啪的又关了门。
宁以初从猫眼里看到这一幕,欲哭无泪!
最终,为了不把事情越闹越大,宁以初只能拉开了大门。
她以为他还是为了兜兜找来的,率先解释,“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害……”
“宁以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门一打开,四目相对,厉凌炀俊脸阴沉着,大掌突然窜出,扼住她的肩膀,像恨不得把她生吞了那般,死死的瞪着她,“是谁当初说要霸占我户口本的配偶栏一辈子!是谁半夜抱着我说喜欢我?可你的喜欢就只值两年半吗?”
宁以初看到他眼底的猩红,心跳漏了好几拍,有些受惊,又有些愤怒。
“我怎么对你了?我自认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爱你……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我就算再爱你,没有回应也会累的。”
“所以你就跟那个野男人出轨,还生下了宁宁?”厉凌炀扣住她肩膀的力度再次加重,还拿出一份文件甩给她。
文件飘飘洒洒的从她面前滑落,掉在了地上。
宁以初精准的看到了文件上的亲子鉴定结果——
父女关系不成立!
父女关系不成立!
这一串字符,好像在她眼前无限制的放大,不断出现重影。
她顿时整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条件反射的问,“你……你偷了宁宁的样本去做鉴定?!”
“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我不信你会给一个陌生男人生孩子!”
宁以初被他拽的头晕眼花,手臂上的疼痛也在逐渐加剧,“放手!”
“回答我!”
“你弄疼我了!”
“你藏在欧洲五年,抹掉了生产记录,就是怕我知道你生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实吗?”
“你承认了?你竟然敢承认?你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替别的男人生孩子!!”
厉凌炀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心里会有这么巨大的愤怒,他甚至在看到检测单之前,还觉得宁宁会是他的女儿,是宁以初也用了特殊手段生下来的孩子,否则她为什么默许她和兜兜做朋友?
然而……
当他看到徐特助发来的结果时,整个人都懵了!
墨色的瞳仁里,充斥着巨大的寒光,大有一副她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