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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路上堵车来迟了,我自罚一杯。”
“自罚一杯就算了?”迪莉娅旁边的助理设计师贱兮兮道,“听说宁小姐是老板特批进来的,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厉害,今晚就由宁小姐请客吧?”
墨柏佑没说她只上两个月的班,迪莉娅一行人都以为她会长期待下去,宁以初想着结个善缘就大方答应了。
“大家吃好玩好。”
“wow,宁小姐威武!”
“宁小姐,我敬你一杯。”
迪莉娅扯着嘴角阴笑,然后给跟班使了个眼色,一口气点了不少的酒,而且都价值不菲。
有人小声提醒,“这几瓶酒都是五六千块钱的,太贵了吧……”
迪莉娅似笑非笑,“北极从来没有总裁特招亚裔女设计师的先例,谁知道宁小姐是走了什么后门,这区区几瓶酒算得了什么?是吧宁小姐?”
“几瓶酒当然不算什么,但也要看喝的人配不配得上它。”
宁以初也不是软包子,迪莉娅明摆着找事,她还上赶着被她敲诈,这不是脑子有坑吗?
迪莉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贱人,你说什么?”
“听不懂中文吗?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是欧洲名设计师,母语是英语。”说着,宁以初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迪莉娅被气得花容失色,恶狠狠的瞪着宁以初。
她一直暗恋总裁,听说总裁要来帝都开拓新市场,她果断放弃了在欧洲的基础,跟着他来到了帝都。
本来以为总裁会让她当珠宝部门的总监,可任令一直没下来,反而还挖了一个厉害的玉雕师。
“……都是同事,大家开个玩笑,都别当真。”有人见状打圆场道。
“迪莉娅您消消气,她一个卑贱的东方女人,也就嘴皮子利索,将来还是要在工作上见真章,老板一定会知道谁才是最优秀的。”迪莉娅的助理设计师安抚道。
迪莉娅眸光微闪,似想到了什么,才冷哼一声重新坐下。
宁以初也是一笑而过,继续和别人打招呼。
隔壁包间内,服务员刚好将发生的事告诉给了老板慕白浪。
“啧啧,几年不见,小初初都这么强势了。”慕白浪菲薄的唇一弯,扭头问厉凌炀,“我记得她以前跟你结婚的时候,性子软的跟绵羊一样?”
厉凌炀将红酒一饮而尽,英俊的眉心掠过一丝暗霾,宁以初早就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她了。
慕白浪似笑非笑的,又挑眉道,“我听说,那个和你长得很像的私生子,母亲不是小初初?”
厉凌炀心情正是不爽,随口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呸,你可真是个渣男,我虽然万花丛中过,但我好歹没搞大过人家的肚子,你说你这又是沈江清,又是神秘女人的……”慕白浪嫌弃道。
厉凌炀冷冷的睨着他,差点想让人把他丢出去,“你家老太太是不是给你安排相亲少了,你闲得慌?”
慕白浪怕厉凌炀跑去老夫人那儿告状,跟只千年老狐狸般眯着眼道,“我这不帮你分析吗?那女人生了孩子这么久都不找你,现在忽然跳出来,是想干什么?”
第37章 强……强吻?
厉凌炀心烦意燥的拽了拽领带,除了钱还能是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当年怀了你的孩子,本来想找你的,但看到你身边有了沈江清就消失了,结果几年过去了,她又发现你和沈江清一直没结婚,她心里又有了幻想,就让那孩子来找你?”慕白浪迅速脑补出一段狗血的恋爱故事。
厉凌炀嗤之以鼻,但细想这里面也有一定的逻辑关系,默默地抽了根烟,神色阴沉。
按理来说,沈江清是他的救命恩人,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他的确早就应该跟她结婚的。
可每次一想到她偷了他精子做双胞胎,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当年他出车祸摔下山崖时,双目失明,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却也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应该做出这种挟子上位的事。
……
包间里灯红酒绿,宁以初和大家逐渐热络起来。
她看时间不早了,便借口去洗手间溜了出来,给王婶打电话,宁宁该睡觉了。
宁宁最近迷上了一部动画片,看久了伤眼睛,尤其是睡觉之前。
挂了电话就准备往包间方向走,可刚绕过走廊,经过一块小阳台附近时,旁边窗帘之后徐徐耸动,冒出来一道人影……
宁以初还没看清那人是谁,胳膊猛地被人擒住,接着在她来不及反抗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抓到了阳台上,后背紧密贴合在他的胸膛。
夜色混杂着绚烂的灯光,格外迷醉。
“啊!什么人……”宁以初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声音还在喉咙,嘴巴就被男人紧紧捂着。
她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想也不想的曲肘朝男人的胸膛恶狠狠的撞过去……
男人险险的避开,低哑性感的嗓音随之响起,“是我。”
宁以初听到醇厚的男音,顿时怔住了,扭头不可思议的瞪着厉凌炀,“拜托,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魂不散?”
“不做亏心事,还怕鬼敲门?”
厉凌炀缓缓松开圈着她腰身的手,淡淡的望着她。
可阳台就这么大点地方,就算从他怀里逃出来了,鼻息间还能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酒香。
宁以初没好气道,“你比恶鬼可怕多了。”
厉凌炀凝视着她因慌乱而带几分不安的清丽面庞,“刚才在跟谁讲电话?”
他本来是觉得烦,来阳台抽根烟,结果刚听到她轻声细语的交代说谁该睡觉了,那样温柔的语气,分明像是在哄孩子!
宁以初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他该不会把她哄宁宁的话都听到了吧?
“你管我跟谁讲电话?”
宁以初撂下一句就要走,可她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突然扣住她的腰身,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抵在了墙壁上。
身前是他结实的胸膛,她动弹不得,双手撑在他胸口,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
男人墨色的瞳眸中,仿佛是冰火交替,时而满眼猩红,时而冷得骇人,微凉的制服挑起她的下颌,似要将她看透,“走这么快干什么?怕我发现你的秘密?”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这个女人提起五年前给自己戴绿帽的事,永远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或许用不屑更合适!
就好像跟他的婚姻,反而是局限了她,她如今才找到自由。
“宁以初,五年前你送了我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什么……唔唔……”
宁以初惊悚的话还没说完,厉凌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