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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被人搂得密不透风,身体被用力钉着,吻密密麻麻落在耳畔。

陆今安在床上是野路子,从来玩不惯什么温柔缱绻,此上三辈子没见过肉的似的,只顾大开大合地搂席。

宋闻把他推开着实费了些力气:“陆今安,规矩呢?”

听到这话,陆今安才放下筷子,又不怎么甘心,临了,用筷子狠狠扎了下软肉。

宋闻闷哼一声,又推了把人:“到你走了,走得不对,就不能动。”

一局棋,陆今安每走对一步,才有一次自主运动的权力,这是宋闻定的规矩。

陆今安伸手摸了根烟,用力咬着,琢磨了一下才拿起“车”,他觑着宋闻的神情虚虚一晃,却没落子,见人微微皱眉,赶紧换了地方:“这里?”

宋闻轻轻点头:“落子这里可以看三步。”

啪!陆今安毫不犹豫地放下棋子。拽了口中的烟,单人床晃了五六下子才慢慢停下来,陆今安的吻又落在宋闻的耳下,耍着无赖:“我能看到后面五六步。”

宋闻急促呼吸,他绕着手中的锁链一拉:“不好好学就下去。”

“我学。”陆今安与他五指相扣,“宋老师,我会是你最听话忠诚的学生。”

宋闻听不了这个,脑子里的弦会缠成一团乱麻,他看陆今安的目光很深,越来越深。

陆今安十分上道,又轻声哄了两句,被夹得狠了,才试探着说:“宋老师,我又看到了后面的十几二十步,要不……动一动?”

隔了一会儿,室内才轻轻滑开了一声“嗯”。

————

宋闻这日下班,在棋馆门口看见了林知弈。

“林总,你找我?”他问。

林知弈笑得好看,晃花了宋闻眼睛:“听到点八卦,来凑个热闹。”

宋闻见了林知弈,还惦念他的保镖的那张脸:“你的人呢?”

林知弈轻啧:“看我就得了,我家那位你看一眼得花一份钱。”

宋闻立马收回寻找的目光:“林总听了什么八卦?”

林知弈抬腿往隔壁的茶馆走,边走边低声问:“听说你把陆今安囚起来了?”

宋闻脚下一顿。

林知弈回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我就是听说陆今安得了绝症,打电话关心了一下,他自己说的,你把他囚起来了,尾巴翘的老高,特骄傲。”

“谁说他得了绝症?”宋闻蹙眉问。

“竞争对手呗。这都是好听的,还有人说他久不露面,露面也是行色匆匆,是得了爱滋。”

茶水满杯,林知弈看着神色有些沉郁的宋闻问:“你为什么关着陆今安?报复还是什么……别的?”

宋闻目光一空,有些茫然。是啊,他不是赶不走陆今安,即便赶不走,自己也是可以走的,但为什么偏要顺着陆今安的心思将人关了起来?

“你喜欢陆今安?”

“啊?我……”

几经犹豫的后话被林知弈打断:“你当然不喜欢陆今安,你就是贪图他那张脸。我敢保证,你来给我做助理,或是跟在哪个更好看的人身边,不出半个月,陆今安姓什么你都能忘了。”

宋闻:“……是吗?”

“不信?”林知弈抿了一口茶,“要不你试试隔离陆今安一段时间,如果那时你还是想见他,想他的声音,笑容,嘴毒的话,那就可以证明你应该是对他动心了。”

“……这样吗?”宋闻喝了口热茶,烫了嘴。

作者有话说:

六斤:谁能把林知弈叉出去?还有,我不是筷子。

第96章 分手?

宋闻是在送林知弈离开时,才见到周一鸣的。

林知弈创收渠道众多,宋闻只敢偷瞄一眼。

可周一鸣却在帮林知弈关上副驾的车门后,往他身边特意绕了个弯,擦肩而过时压低声音:“林总的话都是为了你好,但别全信。他自己的感情都理不清,已经搅黄好几对了。”

“你自己的事还需自己拿主意。”

话说到这份儿了,周一鸣很自然的抬起手,想在宋闻肩上拍两下,以示安慰。

可手掌还未落下,宋闻便先一步躲了。他觑了一眼副驾的车窗,同样小声嘀咕:“你要是碰我,我怕林总向我要钱。”

周一鸣的手悬在半空怔了一瞬,最终轻轻一叹收了回来:“谢谢提醒,也替我省了一笔。”

说完他转身走回车子,拉开驾驶室的车门,矮身坐了进去,片刻之后车子扬长而去。

宋闻走回巷子的时候,拨通了贺思翰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贺秘同样在打电话,流利的英语和键盘的敲击声传入宋闻耳中。

靠着巷子边儿,裹着军大衣无所事事望天的大爷,口袋里的收音机播完了半首歌,贺思翰才挂断了越洋电话,将一声“宋闻?”从听筒送了过来。

宋闻这边的思绪还陷在老歌里,慢了半拍儿。还未发声,对面就抢白:“大佬,你什么时候把陆总放出来啊?我这边快顶不住了。”

宋闻慢腾腾地顺着巷子溜边走,边走边问:“汇森现在怎么样了?”

“汇森倒是一切如常,就是陆总再不露面,怕是那些觊觎他位置的宵小就要搞事情了,现在公司内外什么流言都有,最离谱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宋闻刚刚从林知弈那里听了一耳朵,捂着话筒低声说:“癌症还是爱滋?”

“不是,说陆总为了巩固地位,爬了某位大佬的床,大佬喜欢青春有活力的,所以陆总现在打扮得跟圣诞节的火鸡似的。”

宋闻微微蹙眉,不喜欢这种形容。

贺思翰在电话那边哀嚎:“大佬,要不你高抬贵手把我们陆总先放出来几天?所有商场都在备战新年,等忙完这段日子,再物归原主行吗?”

此时,宋闻已经走到了出租房附近,门外堆着三五个人,正等着他开锁。客厅的窗户开着,陆今安裹着大衣衔着烟,笑着望向缓缓而归的自己。

窗棂后的那张脸实在是好看,宋闻觉得自己半个月应该忘不了。

“我会让他回去主持工作的。”在距离出租房三五米的地方,宋闻的话被冷风一吹便散了。

“得咧!”贺思翰千恩万谢,“不过我看陆总好像被你囚得心甘情愿,你这边倒是放了人,他那边能愿意回来吗?”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搓了一把脸,“你俩这关系太混乱了,不能深想,越想越乱。”

宋闻挺想为这话点个赞的,他也从来都不愿深想自己与陆今安之间的关系,像猫崽子的爪子下的毛线团,乱得没有头绪。

挂断电话之前,他只轻声对贺思翰说:“你老板明天就会到岗。”

开了锁,还是那套流程,平均年龄超过六十的老爷子与陆今安称兄道弟,将隔着窗子没唠完的闲话,就着热茶,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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