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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不认识它们一样,委屈的情绪来得太过于猝不及防却又汹涌,男人牙都咬紧了好半天,也没得到缓解。

满心满脑都是:她答应自己了,她明明答应自己了!她说了会回来的,怎么能这样?

可到底,是连责怪都不忍心对她,于是都化作了对沐一凡的愤懑。一定是因为他,肯定是他使了什么手段,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温延捏着手机,回不了一个字。

若是平时,应该不至于这样的。

但易感期的alpha已经在等待中煎熬了太久,身体与心理的渴望都到达了巅峰,骤然失望时,这股要把人淹没的酸胀,才会来得那么强烈。

他用了全身的力气说服自己。

不就是不回来吃饭罢了,她总归是要回来的,只是会晚一点而已。

晚一点而已。

秋筝收到温延只有一个“好”字的回复。

是他一贯的风格,却又莫名让人不安。

坐在江景窗边的人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是晚回去一会儿,自己还主动报备了,应该没什么吧?

沐一凡吃了药睡了一觉后,确实是退烧了一些了。她还煮了一锅白粥,米和水往电饭煲一放就不用管了。

结果时间太长没做了,手艺退步,米多了,弄得一锅干不干,稀不稀的。

难以下咽。

倒是对面裹着厚厚衣裳的沐一凡,口中赞叹连连:“好吃,真的好吃,家长的味道。”

煮干了的白米粥能有什么好吃的?

秋筝叹口气:“算了,能吃就行。多吃点,也好得快一点。看着一米八八的大高个,怎么这么虚?”

沐一凡差点被呛到,事关尊严,他义正言辞地为自己辩解:“我怎么会虚呢?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生病。”

秋筝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委委屈屈的男人又去拿她放在桌上的小饼干,被秋筝一把拍开:“太油腻了,你先别吃。等会儿胃受不住。”

“我吃一块。”

“那也不行。”

“那你给我留着。”

“留留留,都是你的。”

沐一凡这才把手收回去。

他才放下碗筷,就被秋筝又赶回床上去了,秋筝看了一眼手机,时候已经不早了,她打算等会儿沐一凡依旧是稳定的,自己就先回去了。

结果一个小时后再量,本来已经退烧的人,又重新烧起来了。

这不行。

秋筝急了,也不管沐一凡愿不愿意,死活把他拉着去了医院,这一到医院,可就是有得忙了。接到温延的电话时,她才想起这么回事。

“温延。”

“秋筝,”男人的声音听着跟平时很不一样,“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怎么还不回来?”

那声音没什么起伏,猛得一听仿佛是质问,可奇怪的是秋筝只听出了委屈。

“那个……”秋筝这会儿实在走不开,因为是在夜里,值班人少,很多事情都需要家属跑,“温延,沐一凡病了住院了,我这会儿真的走不开,今天晚上也不一定回得去。”她顿了顿才问,“你是有要紧的急事吗?”

对方沉默了好久,沉默到秋筝都急了,才开口。

“我的易感期到了。”

秋筝一愣,这才回忆起男人今天种种不同寻常。她用了一会儿的时间衡量,小心地问:“那你能不能先打抑制剂?”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易感期哪怕是有伴侣的陪伴,打抑制剂也是常用的手段。

而且秋筝不是没见过温延的易感期,冷静自持的男人,几乎是与平常没什么区别。

他应该……也经常打吧?

秋筝没有等到温延的回答,电话里只有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但那边的护士已经叫了好几声了。

“家属,23床家属!”

她只能匆忙说了一句:“我忙完就回。”便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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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刚抽完血,得秋筝自己送去化验室。

秋筝不敢停留,倒是等她回来,沐一凡已经莫名其妙被转入vip病房了,所有需要的手续,医院也安排了人办,不再使唤秋筝,态度都客气了不少。

秋筝想到了温延,应该是他打的招呼吗?

挂了电话的温延靠在沙发椅上。

难受,他好像是第一次经历这么难受的易感期。身体的发情是超乎寻常的猛烈,但更让人难受的,是精神上的。

他还是比不过那个人。

他没有被他的omega选择。

她还是不喜欢自己。

此刻连房间里乱窜的信息素,疯狂与绝望中好像都透着埋怨,埋怨他没能留住omega的心。

第68章 抚慰

温延拉开了抽屉。

里面确实放着备用的抑制剂,是当前最先进副作用最小的一类,这些在遇到秋筝之前的生涯里,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他平时工作研究的是这个,每次易感期来了,用的也是这个。

但此刻握着这个冰冷的试剂,他却迟迟无法做出打进身体里的动作。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了?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每次易感期里omega的信息素的香意,习惯了会包容自己为所欲为的带着温度的人。

所以现在,像是感受到了敷衍,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抗拒用这样的方式来替代。

它想要秋筝。

想得热意在血液里的每一寸流淌,沸腾着无法平息的欲望,连最后的防线大脑,仿佛也被攻占了,清明不再,只有想要她的渴望。

温延想要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中的抑制剂被不甘心地放下了。他闭着眼睛,像是在自虐,任由身体忍受一波又一波热意的折磨,无法抒解的欲望,终于让他忍不住有所动作。

温延没有骗秋筝,他确实在易感期结束后,在他们待过的房间做过这种事情。

此刻明明欲望已经到无法忽视的地步,房间里的呼吸也一声重过一声,他甚至抑制不住地喘息出声。

可不够!

还不够!

就是无法得到那近在咫尺的快乐,反而身体在传递不满,它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还不能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延不得不收回手,动作稍显粗暴地一把打开了另一个衣柜。

那个紫色的行李箱依旧安安静静放在那里。他其实没有真正去翻或者细看过,因为那隐秘的羞耻感,和姑且算是做人底线的东西。

这会儿却是一把将里面的衣物翻出来。

是秋筝当时带的换洗衣物。

甚至还有内衣、裤。

拿在手里的时候,温延有一瞬间的犹豫,要是被秋筝知道了……但是身体好像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连信息素闻着味便扑了过去。

温延闭上了眼睛。

柔软的布料覆盖上去后,他才像是得到了真正的刺激。

好舒服……

喉间甚至因为太舒服而溢出一声声闷哼。

“秋筝……秋筝……筝筝,”温延一遍遍叫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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