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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对比也太惨烈了,自己该怎么说?

“怎么样?”温延的声音突然问。

秋筝回答:“别的也没什么,就是……”

“嗯?”

秋筝想了想,到底是没说:“没什么。”

其实她也猜出来了,温延都特意点了萱萱,又怎么会不知道沐一凡,他应该是不喜欢沐一凡的,这会儿要么是直接不想让沐一凡参与,要么就是在试探自己,非等着自己开口。

无论是哪一个可能性,秋筝都觉得还不如算了。

“这种演员选拔的事情,还是交给导演吧。”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晦暗不明。

“秋筝。”

“嗯?”

秋筝没有等到回答,只有男人的牙齿轻轻落在了她的颈间,激起细细的战栗。

那徘徊了一阵子的湿热触感,最终落在了腺体的位置上。

“我跟星辰那边打过招呼了,让沐一凡也来试镜,适合什么角色,就让导演来判断。”他问道,“可以吗?”

温延确实存了试探的想法,但那隐秘的心思,在看了一眼秋筝的为难后,几乎就立刻土崩瓦解。算了,她会为难,到底就是有几分在意自己的。

秋筝倒是听出来了,温延这是在让步吗?

明明自己好像什么都还没做。

不等她细想,温延已经抱着她起身了,发现这是在往床上走,秋筝顾不得其他,一把搂住了温延的脖子怕被他放床上去:“今天不是你的易感期吧?”

“嗯,你不是骑马了吗?我给你按摩,不然明天肌肉会酸痛的。”

按摩?是正经的按摩吗?

第59章 不正经

一开始,倒也算正经,男人适度的力道刚刚好,但随着那双手开始往上,探进了衣服里,就显得没那么正经了。

秋筝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今天……也不是你的易感期吧?”

“嗯。”温延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对视久了,仿佛能触摸到那眼里的灼热,几乎与易感期时无异,“但是秋筝,”他开口,“我不想只跟你在易感期做。”

男人并不习惯说这种话,所以才开头,视线就已经垂了下去,凌厉的面容在光照的阴影下透出些许脆弱与无措来。

秋筝有一瞬间好像被迷惑了,手上的力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松开了一些,那只作乱的大手便逮住了机会趁机向上。

“秋筝。”

他今天好像格外喜欢叫自己的名字,秋筝含糊嗯了一声。

“今天骑马高兴吗?”

秋筝这会儿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做下去,脑子有些晕乎,随口回答:“还好。”

“还想不想再骑?”

“好……”秋筝才出声,突然就停住了,因为温延灼热的视线让她意识到,骑是一样的骑,但“马”可能不是一样的马。

脑海中想到这样的画面时,她的脸便腾得一下红得彻底,话都说得磕磕巴巴了:“骑……骑什么?”

“骑马。不喜欢吗?你的信息素好像在说喜欢。”他低沉的声音是一贯的一本正经,却又带着蛊惑,“那你是喜欢温顺一点的,还是烈一点的?”

于是,秋筝的脑子轰得一声,方才还纠结着的心,天平一下子就开始倾斜了。其实……她还真写过这种桥段,就是实战经验为0。

今天算是体验到了。

温延的准备工作做得充足,秋筝除了累了点,没什么其他的不适。反而是看着身形比自己高大的男人露出难耐时,有一瞬间的心痒。

温延确实忍得厉害。

女人大概是因为害羞,临时把他的衬衣扯过来穿上了,盖住了所有重要的部位。

可她不知道,穿着他的衣服咬着唇忍着不溢出声音的人,对温延来说,无异于这世上最诱人的画面。

身体虽然不上不下,心里却好像在绽放一场又一场的烟花。他偶尔会难耐地主动一些,秋筝就会惩罚似地掐了掐他的腰。

“我有自己的节奏。”

温延失笑,什么节奏?小鸡啄米吗?

“怎么样?”他问,“下次再写这种剧情,有心得体会了吧?”

秋筝睁大了眼睛,看着是想骂他,但小鸡连啄米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延没在易感期,此刻的他应该是清醒的,可实际上他仅剩的一点理智,早在刚刚就耗费殆尽,此刻的他依旧如过往的每一次那样,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秋筝没坚持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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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延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在这满室野兽般信息素的作用下,她倒是能不受影响地睡着。

温延抚上她的脸,倒是忘了,今天这一天的行程,对她来说已经严重超标了,她应该是真的累极了,最后一点精气神也在刚刚被自己榨干了。

对于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alpha来说,这实在是超短待机就进入休眠的小菜鸡,温延怜惜又无奈,到底是不忍再折腾她了。

男人只在她的旁边自己来。

实际上都不需要什么刺激,他只需要看着女人的脸就够了,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的被子埋住的人,白里透红的皮肤被乌丝遮掩,她就像是感受不到自己肆虐蔓延的信息素,是如何张牙舞爪地想要将她吞噬。

被野兽包围着的猎物,却睡得安然。

温延低头,轻轻噙住她的唇,迎接那一瞬间的脑袋空白。

睡着了的人一无所知,温延埋在她的身上,嗅了好一会儿女人身上久违的信息素,他盯了一会儿秋筝的脸。

“总不能冷落了你,对吧?”

最后点了点那唇,他的吻开始循着信息素味道最浓的地方向下。

这次关键时刻睡梦中的人只是哼唧了两声,身子下意识动了动,自然没能把他踢开。

温延终于收获了自己的劳动成果。

跟她信息素,一样的味道。

他是想让她快乐的,可自己却在那一刻头皮发麻,仿佛死过了一遍,再睁眼时,身体已经被重塑成一个更喜欢她的模样。

温延看向重新熟睡的女人。

该怎么办?

一年后,她要是不要自己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种问题,先前的满足好似都化作了空虚,温延拿起秋筝的手,像她上次那样,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头。

就一直缠着她好了。

秋筝也算睡得早,所以第二天醒得也早。

睁开朦胧的眼睛时,看到的就是正在换衣服的温延,衣帽间只开了微弱的光,男人的动作也轻得几乎听不到。

还是察觉到秋筝的目光,他才转过身来。

“吵醒你了?”

“不是,睡够了。”

“嗯,是该睡够了。”

秋筝怀疑他在阴阳自己,只露出一只眼睛看过去:“我白天骑马,晚上还骑,累一点不是正常的吗?”

嗡嗡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的,温延的眼里有笑意闪过。

“是应该的。”

他在打领带,秋筝发现了还是自己买的那条,他都戴多少天了?衣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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