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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的癖好?只粉不火的吗?
沐一凡:不对啊,你不是还在给白茹萱点赞吗?她是真火,我是假火啊。
沐一凡:要不……我不火了?
秋筝哭笑不得,她最近确实跟沐一凡联系少了,见他说不火了,脑壳一阵一阵的嗡嗡嗡。
秋筝:你是不想火了,还是不想活了?
路都给他铺好了,她这个事业粉容易吗?
沐一凡立刻回复了:火了就没粉丝了,我还活什么啊。
秋筝本想继续回复的,突然意识到什么,又往前翻了翻。
等等,苟富贵勿相忘?
这个世界也有这个词吗?
她把这句提溜了出来:这话谁说的?
沐一凡:觉得很有道理是不是?鲁迅说的。
秋筝:????
沐一凡:哦对,你应该不认识,是个不出名的名人。
秋筝继续缓缓打出来问号。
沐一凡:鲁迅还说了,人死得死个明白。
秋筝:???
她已经懵逼到去搜索这个世界是不是也有个鲁迅了。
沐一凡:鲁迅还说了,人被脱粉也得脱粉个明白。
秋筝:……
秋筝:你说人家鲁迅不出名,周树人同意了吗?
沐一凡:???
秋筝:交学杂费就是为了把鲁迅学杂是吗?
第33章 相认
沐一凡最初对秋筝,大概只是一定程度的在意。
跟秋筝的聊天很愉快,生活中难得碰到一个这么投机的人,有说不完的话,说什么都开心,手机屏幕前的人嘴角永远都是上扬的。
这状态,用一个很时髦的形容,就是——
微醺。
喝酒到正正好的状态,心情舒畅,浑身暖洋洋,比平时大概多了几分大胆与冒进,但不多,头脑还在清醒的状态中。
那份最初之始的在意,就在这样的愉快中,不断发酵。
然后从某天开始,秋筝突然变得冷淡了许多。
当然也会回复他的消息,隔三岔五得,像以前一样,又跟以前不一样。
疏离和随性,沐一凡还是分得清的。
当察觉到这份疏离,沐一凡也认真思考了一番,其实这会儿倒是并非不可控的。
从这样的状态抽身出来,会有些难受,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能时间一长,也就慢慢淡忘了,人的一生本就是这样的旅程,与形形色色的人认识、交汇,再渐行渐远。
他理应习惯的,也该尊重对方的选择。
可沐一凡的心里就像是被埋了一根肉刺,说不上多疼,就是浑身不得劲。
从不反思只讲一个随缘的人,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是哪里没有做好。
可能是太热情了?
太没有边界感了?
之前提出的见面给她带来困扰了?
还是说她只粉小糊咖,看自己签上星辰娱乐,就爬墙角了?
那应该不是,沐一凡视奸过秋筝的主页,白茹萱也签了星辰娱乐,她还在继续点赞白茹萱呢。
可他能跟白茹萱比吗?
沐一凡生平第一次要不自信了。
脱粉了?
真对自己脱粉了?
算了算了,缘来缘去。
可又觉得算不了一点,不问清楚,实在是难受。
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他就直说了吧,有什么缺点他能改。
然后就:???
秋筝跟他,居然都是穿越者?
沐一凡:等等等等。
沐一凡:我有点手抖。
沐一凡:咱们那边的暗号还兴不兴奇变偶不变?
沐一凡:不对,这个世界也有。那宫廷玉液酒呢?
一连串的消息晃得秋筝眼花,不难看出来对方激动的心情。其实她这会儿也差不多,看起来稳如老狗,实际上脑海里已经有小人人在欢呼了。
在异世界遇到同胞,家人们谁懂?幸福得快要晕厥了。
秋筝:我知道你急,你先别急。
秋筝:咱来对对账。
两人开始各自说起来这些年的遭遇,沐一凡穿越得就早了,他是穿到婴儿身上的,所以相当于是大半个这个世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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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穿越的家庭条件还不错。
秋筝那叫一个酸啊!怎么同样是穿越,差距就能这么大呢?有的人已经当上天龙人大少爷了,而有的人却是为生活奔波的黑户。
酸!太酸了。
命真好啊!
秋筝对自己的经历,美化了很多,中间的诸多艰辛都没说,所以沐一凡并不知道她的想法,这会儿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满心激动。
沐一凡:报告组织,我还发现有重大情报。
秋筝:讲。
沐一凡:我怀疑这个世界,还有一个穿越者。
秋筝的眼睛又亮了不少,自己这是真找到组织了?
秋筝:谁?
沐一凡:你看小说吗?我有一个喜欢的作者。我深刻怀疑,她也是穿越的。
秋筝心中已经浮出了猜想:你说的是……
沐一凡:南星。
嗐,秋筝一口气又泄了下去。
秋筝:这不就巧了吗?
沐一凡:???你认识?
岂止是认识?秋筝这么想着,嘴上却在跑火车:熟得很。
沐一凡发过来泪流满面的表情包: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秋筝笑:下次见面,我把她也带过来。
沐一凡:好是好,不过我们能先见面吗?
秋筝:?为什么?
沐一凡:你们认识得早,我怕融入不进去你们的小团体。所以咱俩先成一个小团体行不行?
笑不活了。
秋筝:驳回。
秋筝:你放心,我既然是地球联盟的盟主,你俩都是我的左膀右臂。
两人算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最后觉得打字不过瘾,干脆打电话说。
温延也没睡着。
他正在看今天拍的照片,他用了连拍,所以拍了很多张。也因为是连拍,其实每张之间的差别都不太大。
但温延一张一张地翻看。
仔细看,还是有差别的。
这张的笑更自然一点,这张视线好像是在看自己。
他像是守财奴,把自己刚得来的珍宝,反反复复地鉴赏,再藏起来。
突然觉得要挑出一张还挺不容易的。这么想的时候,温延的嘴角始终向上弯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直到他想起今天那通作假的电话,男人脸上本不明显的笑容,这次狠狠僵住了。
半晌,他靠在了沙发上,手搭在额头处闭上了眼,轻轻吐出口气。
太丢人了。
老爷子也真是的,偏偏那时候来拆台。
脑子在“她当时的反应好可爱”和“她会怎么想自己”之间左右互搏,最后温延干脆起身去了楼下。
一下楼,突然就暼到了那棵发财树。
今天兵荒马乱的,倒是忘了把发财树运到她的三楼去。佣人没有得到指示自然也是不敢动的。
温延走过去,盯着那树看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手机。
这个时间……
她应该还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