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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没有一点迟疑。
溜了溜了。
温延看她离开的方向,她是真的一点留恋也没有。
好一会儿,男人转身看着外面,从兜里取出一根烟来,却又迟迟没有点燃,最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脚踢在了栏杆上。
该死的!怎么会没有影响?
他是装的,她好像是真的。
晚上,秋筝是睡在温延的房里的,他从小也是在老宅长大的,房间一直没变过。
房间布置是简约又压抑的暗色系。
秋筝知道这个人的领地意识重,她连温延自己的住处都没去过,这会儿站在房间中间,有些忐忑得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也没看她,只是打开了衣柜,从里面又取出一套被褥。
“床上的床品都是才换的,你放心睡。”温延一边说,一边将被褥抱去了一边的沙发上。
看起来是没打算跟自己睡一张床了。
秋筝松了口气,看来两个人是同样的想法,就……上床是上床,什么也不干地躺一张床,好像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好像都不太喜欢。
秋筝倒也没有争论谁睡沙发的问题,温延这个人大部分时候,还算有绅士风度,应该不会自己睡床。
她慢吞吞躺下去了。
关灯后的房里里一片黑暗,她也不敢玩手机,还好不用担心更新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陌生环境的原因,秋筝一直睡不着,她不知道温延睡了没,想翻身又怕吵到了人,隔了好久才敢小心翼翼地翻一下。
越睡不着还越想上厕所。
秋筝欲哭无泪,用手机屏幕的光亮偷摸摸下床,走路都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这一刻具象化了。她想回自己的单人间,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造作就怎么造作,想几点睡就几点睡。
而不远处的沙发上,温延跟个尸体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起床翻身了,连呼吸声都微乎其微。
呵呵……让他去演“熟睡的丈夫”应该不错。
秋筝就这么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终于睡着了。
只是睡着了也没那么安稳,一直在不停地做梦,梦境光怪陆离的,没什么逻辑和顺序可言,到最后,突然变成了春梦。
秋筝看不清春梦的对象,具体过程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很舒服,浑身暖洋洋的,骨头好像都是酥的。
梦境在一点点转醒,让她意识到这是做梦,随时都能醒来,她有点舍不得。还想控制着做下去呢,冷不丁突然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吓了一跳,整个人马上清醒过来了。
“温……温延?”
这会儿天有些蒙蒙亮,房间里已经有光了,她勉强能看清温延那双漆黑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换作平时她肯定要没什么好气,怼一句梦游呢?但是现在,秋筝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她心虚啊!
好歹是人家的房间,人家的床,人家的被窝。她怎么……还做春梦了呢?
甚至她都能感觉到些许粘腻的不适。秋筝生无可恋,生怕被看出来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听到温延问:“做春梦了?”
秋筝:“!”他怎么知道的?
“满屋子……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秋筝,在我的床上这样……”
他顿了顿,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人,薄唇轻启,认真地问:“你是变态吗?”
第8章 勾人
秋筝的脸,一瞬间爆红。
天塌了,天塌了!她一个五好青年,居然……居然被人说变态!秋筝蹭得一下就从被窝里坐起来,往床的另一边退了退,手死死抓着被子。
太尴尬了,她这辈子也没这么尴尬过。
一尴尬,秋筝就开始口不择言地找补:“做个春梦而已,怎么就叫变态了?谁……谁没做过吗?哈哈……你不会觉得我梦到的是你,因为你才这样的吧?怎么可能?其实我梦到的对象是……”
她哪里知道梦到的是谁,这会儿只是觉得必须得说出个谁来才能找回来一点场子。
想什么名字?她还没想到,但也没有想的机会了,因为温延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秋筝下意识想要继续退,却见男人已经欺身压过来。
秋筝跟着温延的动作倒回了床上,她上方那双眼睛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是谁?”
秋筝怂了。放小说里这接下来就该是男主吃醋,男女主大do特do的喜闻乐见场面。
但这不是小说,她决定不要节外生枝。
“没……其实没做春梦……”秋筝努力想着怎么挽尊,“就……排卵……”她想说排卵期的,女人在排卵期里,性欲是会增强那么一点,但这个世界不兴这个说法,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替代词,“易感期,我好像是到易感期了。”
她第一次感谢起abo,给了她辩解的理由。
女人的脸红扑扑的,几缕碎发拂在了脸颊上,像一个鲜艳欲滴的桃子,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温延的喉咙干紧得很。
这个女人但凡这会儿视线往下,看到他不该有的反应,就应该能明白,真正的变态是谁。
温延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平和地与秋筝共处一室,却好像比亲密的时候更让人心浮气躁。
他自然是不会跟秋筝在非性行为的时候睡一张床的,这也是列表的一项,他没打算破戒,就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平日里泡在实验室的工作让他每天的睡眠时间本就极短,没有这么早躺下过。所以他始终清醒着,静静听着秋筝的动静,每一次翻身、下床的动静,被子摩擦的窸窣声。
她真的……好烦人。
就拿去卫生间来说,她坐起来会看自己一眼,路过自己要看一眼,等回来了再看一眼。
哪怕是隔得远远的,也能感觉到她探头探脑看过来的目光。
温延几乎都有些恼了,她怎么总这么……撩拨自己?
男人努力想让自己不去在意,但哪怕是闭着眼,他还是都能在脑海中想象出来她发出每个声音是在做什么事情,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直到很晚,她应该是终于睡着了,再没什么动静传过来。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但温延还是无法入睡,好像床上那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很吵闹的事情。
而后,他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往外窜。
温延一开始还在克制的,但是渐渐地,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反正……秋筝对自己的信息素,也没有那么敏感。
像是找到了借口,他开始放任信息素在房间肆意地弥漫。
更多的,是去了床上。
都不用他刻意地控制,信息素已经将女人紧紧包裹其中,死死地缠了上去,接触着每一寸皮肤,似乎是要将这个人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