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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我也是骠骑营的副将,我可以带你和喜枝嬷嬷她们离开裴家,可以买宅子养你们。”

他甚至不敢让谢玉书嫁给他,他只是想给她买宅子,让她过好的生活,和她一起过好日子。

可他听到谢玉书低却笃定的说:“小刀你必须是皇子。”

她的手从令牌上抽回来,轻轻理好他的衣襟,放在他胸口:“我若是想过那样的日子早就过上了,小刀你要做皇子,做太子,做未来的皇帝。”

小刀怔在原地,她说这些话他从未想过,想要皇帝接受他这个儿子已是如此困难,就算他是皇子,恐怕皇帝也不会喜欢他这个字都不识几个的皇子,怎么可能封他做太子?更不可能做皇帝。

可他从玉书眼睛里看到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这么想,且认为他一定可以做到。

马车外突然响起嘹亮的鸟鸣声。

这是裴衡的手下在召集他的信号。

小刀看了一眼车窗外,知道他不能再逗留了,又伸手抱了谢玉书一下:“我该走了,你……”

“不要担心我。”谢玉书也抱紧了他,很清楚小刀这次回来见她这一面何其不易,他在战场上厮杀立了功,带着他的奖章回来找她……

她心软了下来,侧头吻了吻他的脸颊,喃喃说:“无论你是不是皇子,你都是我的小刀。”

这个吻这句话,像火苗照亮了小刀瘦骨嶙峋的心,这世上本无人在意他爱他,师父从小打骂他,对他不如对一条狗,如今就算找到亲生父母他们也很难接受他,只有她,只有玉书小姐在他脏兮兮的时候就将他捡回去。

他又没出息的想落泪,忍不住问:“我可以亲你吗?”

谢玉书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很轻的答他:“可以。”

像是给出一个明确的指令。

他才敢捧住她的脸,望着她,用眼神吻遍她的脸颊、她的唇,可真吻下来时只是很小心的吻了她的额头。

谢玉书被很珍重的吻了一下。

“我走了。”他松开她,依依不舍的跳下马车离开。

谢玉书摸了摸额头,听见系统汇报:“宿主您又涨了1点万人迷值,来自小刀,目前您的万人迷值已经达到了48点,只比女主谢嘉宁少两点。”

谢嘉宁如今的万人迷值是50点,若是按照原剧剧情,在她打脸女配谢玉书,收复失地,得到宋玠、萧祯所有男男女女的爱意之后万人*迷值才会达到100点。

系统提示她,持有这么多万人迷值要小心,如今她的万人迷值已比当初的万素素还要高了。

这么高的万人迷值有什么用?

谢玉书越来越觉得这万人迷值很鸡肋,因为男人的喜爱就很鸡肋,还不如让她补全全剧剧情。

就像如今她根本不记得原剧里关于“宋王”和小刀的剧情,因为这是男主和男配的复仇权谋线,跟她们不在一块拍,她这个女配的剧情到女主归来也快被打脸下线了,所以不了解这条支线剧情。

她只能凭借着已知剧情来推测:宋王和小刀这条支线在原剧中似乎到大结局,皇帝快被宋玠杀掉前,宋玠才告诉皇帝:你杀的是你亲儿子。

而原剧里裴衡没有完成皇帝的密令——找到小刀和活捉宋王。

也就是说,原剧中皇帝怀疑他的亲儿子被换走了,但并没有找到亲生儿子和证据来验证萧祯是不是他的血脉。

从头到尾只有宋玠知道小刀是真皇子这件事。

那是不是原剧中宋王和小刀都落进了宋玠的手中,所以他才能调查清楚小刀的身世,给皇帝最后一击。

她忽然想,若是把宋王交给宋玠来审问,是不是就有可能像原剧一样,被宋玠问出真相,查明小刀的身世?

马车外,金叶低低回禀说:“小姐,宋相的马车跟了过来。”

他一直跟着没有走吗?

谢玉书扶着金叶下了马车,王安和赵峰从巷口过来,低低向她回禀说:宋玠的马车一直等在巷口。

她侧头望出去,只见暗淡的月色下一辆马车停在阴影里,而宋玠就站在马车下,身影单薄的像一抹影子,远远的还能听见他的闷咳声。

“您要去和宋相谈谈吗?”金叶问,宋相从生日宴结束后就一直想和小姐谈一谈。

谢玉书摇了摇头,她知道宋玠要谈什么,无非是向她表明心意,告诉她,他早已不拿她当替身,就算嘉宁回来也不会改变。

这些话又有什么用?

她要的是他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是实质性的用处,等他想明白了再谈吧。

她收回目光,扶着金叶、银芽进了府邸中。



月色下,王安快步过去向宋玠说:“夫人说她累了,请相爷先回府吧。”

宋玠什么也没说,只是又站了一会儿,看着那扇紧闭的后门,说不出的滋味,曾经他只是派苍术来这里接她过府,她每次都会笑吟吟地出现在他卧房里,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他求着见她,而如今嘉宁回来,她恐怕再也不会上他的马车了……

寒意侵袭,他忍不住闷咳起来,咳得双肩颤抖。

“相爷,上马车吧。”苍术忍不住来扶他,想安慰他玉书小姐或许只是真的累了,可又很清楚玉书小姐刚才在马车里见了什么人,她能见其他人,却不想来和相爷多说一句话。

宋玠却先自我安慰道:“她或许真的累了。”

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吃醋?他怎么好意思跟谢玉书说,他不再把她当谢嘉宁的替身了?

这一切不过是他自作自受。

夜空飘下了什么冰冷的东西落在他脸上,宋玠抬头发现下雨了。

“相爷回府吧。”苍术怕他淋了雨再犯病。

宋玠闭上眼叹息一般应了一声,转身要上车时,又听见有人叫了他一声:“相国大人。”

他回头惊讶的看见金叶从后门快步出来,朝他过来,向他行了礼后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他说:“下雨了,夫人差我送把伞给相国大人,请相国大人早些回府,别淋了雨再生病。”

宋玠缓缓伸手将伞接在手里,喉咙里酸楚苦涩,流淌进他麻木的心里,让那颗心也变得酸涩。

他近乎绝望地想,他真贱,明知道她不喜欢他,可总是会为她给的这一点甜头而感动沉迷,一再地沦陷下去。



下雨了?

萧祯推开窗户,看见黑茫茫的雨夜打湿地砖。

他身后的暗卫在低低向他回禀:“章贵妃那边传话来说,此次裴衡还从郡国活捉回一个人,就在今晚连夜送进了圣上的炼丹房,如今炼丹房内外禁军增加了一倍。”

“她有说那人是什么身份吗?”萧祯问,是父皇下的那道密令吧,裴衡阵前突然失踪不就是为了父皇那道密令吗?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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