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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道:“你让我不查,不可能的。我这人虽然良心不多,但对我好过的人,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平南王,我要是活着,这桩白事的丑,我给你揭定了!”

字字铿锵,余音回荡。

宋含章微微皱起眉头,父女俩就这般互望着,用眼神传递最后的交锋。

宋含章很不喜欢宋乐珩的眼神,锋芒毕露,冷冽得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剑。在他的想象里,这个女儿该和她娘亲从前一样,循规蹈矩,对他百依百顺,不该忤逆于他。

最早的裴薇就是这样的,可自从生了两个孩子,裴薇就慢慢变了。那怪胎和宋乐珩在裴薇的心里,比他这个丈夫重要,他不再是裴薇的天,也不是宋乐珩的天。

而她们,本该依附他存在,岂能独立于他之外!

宋含章越想越气,恼怒下令道:“都给我扔进河里!”

几个仆人率先合力抬起宋乐珩,将宋乐珩扔进河中,随后又抬起温季礼丢下河去。

深秋暖阳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丢进去的两个笼子惊扰了游鱼,鱼儿跃起来,又钻回水中,搅乱了满目的流水金辉。

最后有叶子落下来,落在圈圈涟漪的尽处。

宋含章领着人一直守在河边没走。与此同时,河床上,一个人影迅速游近两个沉没的竹笼。那人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将两个竹笼利索劈开。

温季礼被扔下水的那一刻便遭呛醒了,他身子孱弱,穿的衣裳又过于厚重,在水里很难游动。宋乐珩和那营救之人打了几个手势,准备往下游游一段再上岸,避开宋含章。宋乐珩去拽温季礼往前游,但死活是拽不动,眼看两人都要窒息,宋乐珩赶紧从怀里掏出了那枚手打鱼丸……

太他爷大了,一口根本吃不下。

她把鱼丸递到温季礼嘴边,示意他先咬一口。温季礼事先没和她通气,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都要淹死了还要吃饭,是要当个饱死鬼吗?!

温季礼是重礼君子,自是不肯在这种情况下张嘴。宋乐珩见他拼命推拒,只好自己先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她果然能在水下呼吸了。宋乐珩眼睛一亮,又把鱼丸往温季礼嘴里塞。温季礼紧咬牙关拒绝。

两人就这么你推我攘的拉扯了半刻,眼看着温季礼就要两眼一翻重新投胎,宋乐珩顾不上其他,索性咬了第二口鱼丸,强势扣住温季礼的后颈,嘴对嘴吻了上去。

温季礼:“……”

叮。

【直播间观看人数上涨至185人】

【粉丝‘奶白的雪子’向玩家赠送中阶礼物月老花一枚】

作者有话说: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ü???€?n?②??????????????o???则?为????寨?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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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包负责的

中阶礼物!

居然拥有中阶礼物了!那可是能换好多道具的东西!

粉丝们果然就好这一口!

宋乐珩打开了弹幕心声。

【狠狠亲他!把他给我亲哭】

【死丫头,吃这么好,换我上去整两口】

【亲都亲了,不能在水里大do特do吗?反正也没人看见(dog)(dog)(dog)】

……

禽兽啊!

这是在逃命哇大佬们!

宋乐珩关闭了如狼似虎的弹幕。等她一回神,温季礼大抵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她这个水中登徒子给推开。他下意识张了张嘴,想来是气过头了,想骂宋乐珩,结果,突然又愣住,睁大了眼睛。

宋乐珩估摸他也能喘上气了,把余下的一半鱼丸塞回了胸口衣裳里——

也不知道这鱼丸过不过期,下次还能不能用。

她又给旁边的营救之人打了个手势,这人有内功底子,在水下憋气不成问题。他和宋乐珩一起架着衣物繁重的温季礼,迅速往下游游去。

三人游过一道河湾,方在河对岸的浅滩上了岸。

宋乐珩赤着脚蹲在岸边,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用力拧着自己的外袍。在水里施救的黑衣人也蹲在她旁边,穿一身白色亵衣,拧自己的黑色外袍。一边拧,他一边看着坐在远处树下穿着湿衣服生闷气的温季礼。

“那小子,看着气性不小啊。你说你好点色也没什么大问题,为什么就非得好上一只河豚?你没看你在水里抱着人家亲的死样子,你是要在坟头上射箭,死了都要当只色鬼吗?”

宋乐珩被这话噎了半天,幽怨地看了眼身边人。

这人名叫吴柒,年纪不小,嘴巴还毒,在枭卫里算是辈分高的二把手,大家都喊他一句柒叔。诚然,谁喊柒叔他都能乐呵呵的接受,唯独就不大满意宋乐珩叫他柒叔。因为……

他总想当宋乐珩爸爸。

从怀山下来后,宋乐珩便支着吴柒去了趟临榆关,近几日他才追到岭南来,一直隐藏在暗中保护宋乐珩。

宋乐珩随着他的视线也回头看了眼温季礼,道:“什么河豚,你看他哪里像河豚了?人分明就是国宴!”

那垂柳之下,青衣人脊背挺直,坐在一根横枝上。清风撩起柳条,也拂动他的发尾。画中谪仙,不过如是。

吴柒幽幽瞥着宋乐珩的后脑勺,道:“我不同意。”

“你不……”宋乐珩反应过来,转头瞅吴柒:“你不同意?不是,凭什么你不同意,我又没想干什么!再说,人家温军师也不一定同意!”

“这小子身体太差,走路喘气出事晕倒,坚持不了两年你就会守寡的。咱还年轻,另外找。”

“那他底子差也是可以药补……不是,我没有这意思!我没想找!”

“用药不是长久之计,死床上怎么办?”

宋乐珩:“……”

宋乐珩和吴柒面面相觑。

别说,就在今天早上,宋乐珩也生怕温季礼死床上,这一点上,两人居然莫名一致。隔了片刻,宋乐珩实在没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挪开了目光接着拧衣服,嘴上道:“打住。咱们先说正事。”

吴柒也跟着拧衣服:“有什么正事比你找夫婿还重要?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老家那边,你这个岁数的女子,小孩都去地里干活儿了。”

宋乐珩凉凉地喊:“吴柒……”

吴柒甩着衣服尾巴就拍在了宋乐珩的后脑勺上。但他收着力道,宋乐珩并不觉得痛,只是本能地惊呼了一声。吴柒没好气道:“兔崽子,没大没小的。我都能当你爹了,你还直呼我名字!”

“谁让你老是揪着这茬说个不停!”

“好了好了,说正事就说正事。临榆关那边,守不了太久。平昭王脑子不行,没了温季礼,成不了气候。我走的时候,东夷摸了好几回杨彻的屁股,杨彻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宋乐珩想了一想,微微拧眉:“按燕丞那种不死不休的打仗风格……临榆关紧挨渝水,地势又在低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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